[二]「在」字据《唐语林》补。
 [三]「为」字据《说荟》本及《唐语林》补。
  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一]以饼拭手,帝屡目焉,士及佯为不悟,更徐拭而便啖之。
 [一]「肉」原作「寅」,据《说荟》本及《酉阳杂俎》、《唐语林》改。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四引《刘餗传记》:「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以饼拭手,上屡目之。士及佯不寤,徐卷而啖。」盖唐人所见亦不止一本。又见《说郛》三八传载。亦见《唐语林》三夙慧门。
  赵公宴朝贵,酒酣乐阕,顾羣公曰:「无忌不才,幸遇休明之运,因缘宠私,致位上公,人臣之贵,可谓极矣。公视无忌富贵何与越公?」或对为不如,或谓过之。曰:「自揣诚不羡越公,所不及越公一而已。越公之贵也老,而无忌之贵也少。」
  亦见《唐语林》四豪爽门。
  武卫将军秦叔宝,晚年常多疾病,每谓人曰:「吾少长戎马,经三百余战,[一]计前后出血不啻数斛,何能无病乎?」
  又见《类说》五四《嘉话》、《说郛》三八传载。亦见《唐语林》一言语门。
 [一]「三百」,《类说》、《说郛》作「二百」,《唐语林》作「百」。
  秦武卫勇力绝人,其所将枪踰越常制。初从太宗围王充于洛阳,驰马顿之城下而去,城中数十人,共拔不能动,叔宝复驰马举之以还。迄今国家每大陈设,必列于殿庭,以旌异之。
  又见《说郛》三八传载。

隋唐《嘉话》中
  太宗令虞监写列女传以装屏风,未及求本,乃暗书之,一字无失。
  《广记》一九七引作《异纂》。又见《说郛》六七《异纂》。亦见《唐语林》三夙慧门。
  太宗将致樱桃于酅公,[一]称奉则以尊,[二]言赐又以卑,[三]乃问之虞监。曰:「昔梁帝遗齐巴陵王称饷。[四]」遂从之。
  明钞本《广记》四九三引作国史纂异(谈刻本作国史)。又见《说郛》六七《异纂》、《说郛》三八传载。亦见《唐语林》一言语门。
 [一]《说郛》六七、《唐语林》有注:「隋后封为酅公。」
 [二]「以」字《广记》无,《说郛》六七、《唐语林》作「似」。
 [三]「以」字《广记》、《说郛》六七无,《唐语林》作「似」。
 [四]「帝」上《说荟》本及《广记》有「武」字。
  太宗尝出行,有司请载副书以从,上曰:「不须。虞世南在,此行秘书也。」
  《御览》六一二引作《国朝传记》。《广记》一九七引作《异纂》,与「太宗令虞监写列女传」条相连。又见《类说》五四嘉话、《绀珠集》十《嘉话》、《说郛》六七《异纂》、《说郛》三八传载。
  《小史》本、《说荟》本与上条相连。
  太宗称虞监,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一人而已,兼是五善。
  《御览》六一二引作《国朝传记》,又见《说郛》三八传载,均与上条相连。《广记》一六四引作《国朝杂记》,与前后两条相连。亦见《唐语林》三品藻门。
  太宗闻虞监亡,[一]哭之恸,曰:「石渠、东观之中,无复人矣。」
  《广记》一六四引作《国朝杂记》,与前后两条相连。又见《唐语林》四伤逝门。
 [一]「闻」原作「称」,据《广记》、《唐语林》改。
  虞公之为秘书,于省后堂集羣书中事可为文用者,号为北堂书钞。今此堂犹存,[一]而书钞盛行于代。[二]
  《御览》六○一引作《国朝传记》。《广记》一六四引作《国朝杂记》。又见《类说》六《传记》、《说郛》六七《异纂》。亦见《唐语林》二文学门,与「太宗尝出行」条相连。此条原与前两条相连,《广记》同。今本《刘宾客嘉话录》亦载此条,唐兰考为误入。
 [一]「此」,《说荟》本及《御览》、《唐语林》作「北」。
 [二]「钞」字据《说荟》本及《唐语林》补。
  太史令李淳风校新历成,奏太阳合日蚀当既,于占不吉。太宗不悦,曰:「日或不蚀,卿将何以自处?」曰:「有如不蚀,则臣请死之。」及期,帝候日于庭,谓淳风曰:「吾放汝与妻子别。」对以尚早一刻,指表影曰:「至此蚀矣。」如言而蚀,不差毫发。
  「太宗称虞监」以下四条原为一条,今参考《小史》本、《说荟》本及《广记》分列四条。《广记》七六引此,出《异纂》及纪闻。
  李太史与张文收率更坐,有暴风自南而至,李以南五里当有哭者,张以为有音乐。左右驰马观之,则遇送葬者,有鼓吹焉。
  《广记》七六引此,与上条相连,出《异纂》及纪闻。又见《唐语林》五。
  润州得玉磬十二以献,[一]张率更叩其一,曰:「是晋某岁所造也。是岁闰月,造者法月,数当十三,今缺其一。宜于黄锺东九尺掘,必得焉。」敕州求之,如其言而得之。
  《御览》六一二引作《国朝传记》。《广记》二○三引作《国史异纂》。梦溪笔谈五引作国史纂异。亦见《唐语林》三识鉴门。《御览》「是晋某岁所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