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大总管。以突厥频来入寇,请断石岭以为障塞。诏从之。
又曰:马燧奏陇州刺史兼御史中丞,州西有通道二百馀步,上连峻山,与吐蕃相直。虏每入寇,皆出於此。燧乃按险易立石种树以塞之,下置二门,上设谯橹,八日而功毕。会抱玉入觐,燧与俱来,留京师。久之,代宗知其能,召见,拜商州刺史。
又曰:李朝晟为怪荽淌罚奏方渠合道水波,皆贼路也。请城其地以备之。诏问:“须兵几何?”朝晟奏:“臣部下兵自可集事。不烦外助。”复问:“前筑盐州,凡兴师七万,今何其易也?”朝晟曰:“盐州之役,咸集诸蕃,戎尽知之。今臣境近虏,若大兴兵,即蕃戎入寇,寇则战,战则无暇城矣。今请密发军士,不十日至塞下,未三旬而功毕,蕃人始知,已无可柰何。”上从之。巳事,军还至马岭,吐蕃始乘障,数日而退。
又曰:贞元九年二月,将城盐州,诏曰:“设险守国,易象垂文,有备无患,先王令典。况修复旧制,安固封疆,按甲息人,必在於此。盐州地当冲要,远介朔陲,东达宁夏,西援灵武,密迩延庆,保障王畿。乃者城池失守,制备无据,千里亭障烽燧不接,三偶要害役戍其勤。若非兴集师徒缮修壁垒,设攻守之具,务耕战之方,则封内多虞,诸华屡惊,由中及外,皆靡宁居。深帷永图,岂忘终食,顾以薄德,至化未孚,既不能复前古之封,致四夷之守,与其临事而重扰,岂若先备而安休,是用弘远之谋,修五原之垒,使边城有守,中夏克宁。不有桌停孰能永逸。宜令左右神策军及朔方、河中、绛、埂⒛、庆兵马副元帅浑,朔方、灵盐、丰、绥、银节度都统杜希全,鼓节度使张献甫,左神策行营节度使邢君牙、夏、绥、银节度使韩潭,弧⒎弧⒌ぁ⒀咏诙仁雇跗荜祝振武、麟胜节度使范希朝、各於所部简择马步将士合三万五千人,同赴盐州。左神策将军张昌宜充右神策将军,盐州行营节度使权知盐州刺史,杜彦光充盐州刺史,应所板筑及缘修城杂役等宜共取六千人充。其馀将士皆列布营阵,戒严设备,明加斥候,以警不虞。其修城板筑攻役将士各赐绢布有差,其盐州防秋将士三年满,与代,更加给赐。仍委杜彦光具名闻奏,悉与改转,其防遏将士等毕事便合放归,仍赐布帛有差,其诸军吏士都赐帛绢七千匹。朕情非为巳,悉在靖人,咨尔将相之臣、忠良之士,输诚奉国,陈力忘劳,勉茂功勋,永安疆场,必集兵事,实惟众心各自率励,以副朕意。”初,贞元三年,盐州为吐蕃所陷,毁其城而去。自是塞外无保障,灵武势隔,西逼环唬甚为边患,故命城之,二旬而毕。又诏兼御史大夫叱干遂统兵五千与兼御史中丞史履澄、杜彦光之众戍之。是役也,上念将士之劳,厚令度支供给。又诏泾原、剑南、山南诸军探讨吐蕃,以分其力。由是板筑之际,虏无犯塞者。及毕,中外咸称贺焉。
又曰:范希朝为振武节度使。振武有党项、室韦交居州阜,凌犯为盗,日久匿作,谓之刮城门。居人怪骇,鲜有宁日。希朝周知要害,置堡栅,斥候严密,人遂获安。异蕃虽鼠窃狗盗,必杀无赦,戎寇甚惮之。
又曰:元和中,城临泾,从泾原节度使段讨请也。临泾城直泾州西北九十里,实险要之镇。从前因循不修,常为犬戎所堡,其界有青石岭,岭多美土,军人耕获,屡为蕃寇掠夺。糖胄拗,议者是非相半。叹龀侵功毕,时方以为大利。
《三国典略》曰:齐司徒斛律光筑吞周、平陇、定番三城於境上。
卷三百三十五 兵部六十六
营垒
《孙子》曰:绝斥泽,惟亟去无留。(斥,咸卤之地。水草恶,浸洳不可处军也。亟,纪力切。)为交军於斥岸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不得已与敌战而会斥泽之中,当背稠树以为固守也。)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车之利也。)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战便也。)此处平陆军也。
《礼记》曰:四郊多垒,卿大夫士之辱也。
《左传》曰:许伯致师,御靡旌摩垒而还。
《史记》曰:黄帝修德振兵,与神农战于阪泉之野,以师兵为营卫。
《汉书》曰:周亚夫军於细柳,天子入壁门而不得进。上曰:“此真将军。”
又曰:李陵浚稽山,与单于相值,可三万。陵军居两山间,以大车为营。陵引士出营外,为阵前行,持弓弩,令曰:“闻金声而止。”虏还见汉军少,直前就营,陵搏战攻之,(如淳曰:手对战也。)千弩俱发,应弦而倒。虏还走上山,汉军追击,杀数千人,单于大惊。
《後汉书》曰:岑彭伐蜀,所营地名“彭亡”,闻而恶之,欲徙。会日暮,蜀刺客诈为可亡降,夜刺杀彭。
又曰:樊宏,王莽末与宗家亲属作营堑自守,老弱归之者千馀家。时赤眉贼欲前攻宏营,宏遣人持牛酒米粟劳遗赤眉。赤眉长老闻宏仁厚,皆称曰:“樊君素善,且今见待如此,何必攻之。”引兵而去。遂免寇难。
又曰:第五伦少介烈,有义行。王莽末盗贼起,宗族闾里争往附之,伦乃依险固筑营壁。有贼,辄奋厉有众,引獬致以拒之。
又曰:吴汉自将步骑二万馀人,进逼成都。去城十馀里阻江北为营,作浮桥,使副将武威将军刘尚将万馀人屯於江南。
《东观汉记》曰:庞萌攻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