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楫,谓之桡。又谓露桡在外,人在舟中。冒突,取其触冒而唐突也。)
《晋书》曰:周访与诸军共征杜韬,韬作结皋打官军船舰,访作长岐枨以拒之,结皋不为害。
又曰:刘裕北征广固,岭南贼将徐道覆谓其师卢循曰:“今日之机,万不可失。既克都邑,刘裕虽还,无能为也。”循从之。初,道覆密欲装舟舰,乃使人伐船材於南康山,伪云将下都货之,称力少不能得,致即贱卖之,价减数倍。居人贪贱,卖衣物而市之。赣石水急,(赣,古暗切。)出船甚难,皆储之,如是者数四,故板大积,而百姓弗之疑。及道覆举兵,案卖券而取,无得隐匿者。乃并装之,旬日而办。遂举众寇南康,庐陵、豫章郡诸守相皆委任奔走。
《梁书》曰:陆纳反叛,造大舰,一名曰“三王舰”者,邵陵王、河东王、桂阳嗣王三人并为元帝所害,故立其像於舰,祭以太牢,加其节盖,羽仪鼓吹,每战辄祭之以求福。
又曰:王琳大营楼舰将图义举,琳将张平宅乘一舰,每将战胜,舰则有声如野猪。故琳战舰以千数,以野猪为名。
《南史》曰:梁徐世谱从陆法和与侯景战于赤亭湖。景军甚盛,世谱乃别造楼船、拍舰、火舫水军,以益军势。将战,又乘大舰居前,大败景军,擒景将任约。景退走,因随王僧辩攻郢州。世谱复乘大舰临其仓间,贼将宋子仙举城降,以功除信州刺史,封鱼复县侯。
《周书□庾信传》曰:信常有乡关之思,作《哀江南赋》以致其意,云“麾兵金匮,校战王堂,苍鹰赤雀,铁轴牙樯。”
《隋书》曰:杨素数进取陈之计,未几,拜信州总管,赐钱百万、帛千段、马二百匹而遣之。素居永安造大舰,名曰:“五牙”。上起楼五层,高百馀尺,左右前後置六柏竿,并高五十尺,容战士八百人,旗帜加於上。次曰:“黄龙”。置兵百人,自馀平乘舴舰等各有差。
《唐书》曰:曹王皋性多巧思,常为战舰,挟以二轮,令蹈之,溯风澎浪,其疾如挂帆席。凡造物必省易而为久,不可败性纤悉。每遗人粮肉,必令自持衡秤量以致之,官置布帛令纵书其幅而印之,绝吏之私易。
《三国典略》曰:梁陆法和多聚兵舰,欲袭襄阳,寇武关,梁主使止之。法和谓使者曰:“法和是求道之人,常不希释梵天王坐处,岂规人主之位?但於空王佛所与主上香火因缘,见主上应有报至,故救援耳。今既被疑,是业不可改也。”
又曰:梁陆纳叛湘州时,造二舰衣以牛皮,高十五丈,一曰“青龙”,一曰“白虎”。选其骁勇者乘之以战。
《魏武军令□船战令》曰:雷鼓一通,吏士皆严;再通,士伍皆就船,整持橹棹。战士各持兵器就船,各当其所。幡鼓各随将所载船。鼓三通,大小战船以次发,左不得至右,右不得至左,前后不得易处,违令者斩。
《通典》曰:水战,船阔狭、长短,随用大小;胜人多少,皆以米为率,一人重米二石。其楫棹、篙橹、帆席、ㄌ索、沉石、调度,与常船不殊。
又曰:楼船,船上建楼三重,列女墙战格,树幡帜,开弩窗、矛穴,置抛车、垒石、铁汁,状如城垒。忽遇暴风,人力不能制,此亦非便於事。然为水军,不可不设,以成形势。
又曰:蒙冲,以生牛皮蒙船覆背,两厢开掣棹孔,前后左右有弩窗、矛穴,敌不得近,矢石不能败。此不用大船,务於速进,乘人之不及,非战之船也。
又曰:斗舰:船上设女墙,可高三尺,墙下开制棹孔;舷内五尺,又建棚,与女墙齐;棚上又建女墙,重列战敌,上无覆背,前後左右树牙旗、幡帜、金鼓。此战船也。
又曰:走舸:舷上立女墙,棹夫多,战卒少,皆选勇力精锐者,往返如飞鸥,乘人之不及,金鼓、旗帜列之於上。此战船也。
又曰:游艇:无女墙,舷上置浆床,左右随大小长短,四尺一床。计床计会进止,回军转阵,其疾如风。虞候居之,非战船也。
又曰:海鹘:头低尾高,前大后小,如鹘之状。舷下左右置浮版,形如鹘翅翼,以助其船,虽风涛涨天,免有倾侧。覆背上,左右张生牛皮为城,牙旗、金鼓如常法,江海之中战船也。
傅玄《上都赋》曰:飞□嗍祝龙舟余皇。艨艟水城,蜀艇吴航。万艘俱兴,□帆齐张。悬旆光天,征铎琳琅。凌波溯流,星列雁行。
《吴都赋》曰:戎车盈於石城,戈船掩於江湖。
亭障
《後汉书》马成代骠骑大将军杜茂,缮治障塞,自西河至渭桥(西河,今胜州富昌县也。渭桥本名横桥,在今咸阳县东南。)河上至安邑,(《前汉书》曰:河上,地名。故秦内史,高帝二年改为河上郡,武帝分为左冯翊。)太原至井陉,(太原,今并州也。井陉,今属常山郡。常山,今相州也。)中山至邺,皆筑堡壁,起烽燧,十里一候。在事五六年,帝以成勤,劳征还京师。
又曰:卢芳与匈奴乌桓连兵,寇盗尤数,缘边愁苦,诏王霸将弛刑徒六千余人与茂治飞狐道。(飞狐道在今蔚州飞狐县,北通妫州怀戎县,即古之飞狐口也。)推石布土,筑起亭障,自代至平城三百馀里。
《晋书》曰:梁武昭王谛薅鼗途扇东西二国,以防北虏之患。筑敦煌旧塞西南二国以威南虏。
《唐书》曰:窦静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