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等问遂:“公何言?”遂曰:“无所言也。”超等疑之。他日,公又与遂书,多所点窜,如遂改定者。超等愈疑遂。公乃与克日会战。先以轻兵挑之,战良久,乃纵骁骑夹击,大破之。遂、超走凉州。
《魏志》曰:司马宣王征公孙文懿,次于辽水。文懿遣将军毕衍、杨祚等步骑数万阻辽,隧以距之,围堑二十馀里。宣王令军穿围,盛兵多张旗帜,出其东南,贼尽锐赴之,乃沉舟潜济,急于东北,斜趣之襄平。衍等恐襄平无守,夜遁。
又曰:郭淮讨叛羌师。其羌师屯河关、白土故城,据河拒官军。淮见形上流,密于下度兵据白土故城,击,大破之。
又曰:李典与程昱等以船运军粮,会袁尚遣将高藩将兵屯河上,绝水道。典与诸将议曰:“藩军少甲而恃水,有懈怠之心,击之必克,宜亟击之。”昱为然,遂北渡河攻藩,破之。水道得通。
又曰:司马宣王征公孙文懿,沉舟潜济辽水,作长围,忽弃贼而向襄平。诸将言曰:“不攻贼而作围,非所以示众也。”宣王曰:“贼坚营高垒,欲以老吾兵也。攻之,正入其计,此王邑所以耻过昆阳也。古人云:敌虽高垒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贼大众在此,贼窟虚矣。我直指襄平,必怀内惧。惧而求战,破之必矣。”遂整阵而过。贼见兵出其后,果邀之。宣王谓诸将曰:“所以不攻其营,正欲致此,不可失也。”乃纵兵逆击,大破之,三战皆捷。
又曰:田豫,字国让。率兵击鲜卑比能,单将锐卒,深入虏庭,胡人众多,钞军前後,断截归路。国让乃进军,去虏十馀里结屯营,多聚牛马粪然之,从他道引去。胡见烟火不绝,以为尚在,去行数十里乃知之。
又曰:诸葛诞、文钦反,据寿春,司马景王总兵讨之,谓诸将曰:“彼当突围,决一朝之命!”或谓:“大军不能久,省食减口,冀有他变,料敌之情不出此二者,今当多方以乱之,备其越逸,此胜计也。”因命合围,分遣羸疾就匣幢扁蘧士,大豆人三胜,钦闻之果喜。景王愈羸形以示之,多纵反间,扬言吴救方至,诞等益宽恣食。俄而,城中乏粮,诸将并请攻之。景王曰:“诞聚粮固守,外结吴人,自谓足据淮南,必不便走。今若急之,损游军之力,外寇卒至,表里受敌,此危道也。且坚守三面,若贼陆道而来,军粮必少,吾以游兵轻骑绝其转输,可不战而破外贼,钦等必为擒矣。”诞、钦等出攻长围,诸军逆击,走之。初,诞、钦内不相协,乃至穷蹙转相疑贰,诞杀钦。子鸯逾城降,以为将军、封侯,使巡城而呼。景王见城上持弓者不发,因令攻而拔之。
又曰:诸葛诞据寿春反,命将王基讨之。吴遣朱异来救诞,军於安城。诏王基引诸军转据北山,基谓诸将曰:“今围垒转固,兵马向集,但当精修守备以待越逸,而更移兵守险,使得放纵,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遂守便宜,上疏曰:“今与贼交利对敌,当不动如山。若迁移依险,人心摇荡,於势大损。诸军并据深沟高垒,众心皆定,不可倾动,此御兵之要地也。”书奏,报听之。寿春竟破,司马文王与基书曰:“初议者云云,求移者甚众,时未临履,亦谓宜然。将军深算利害,独秉固志,上违诏命,下距众议,终至制敌擒寇,虽古人所述,不是过也。”
又曰:郭淮在汉中,蜀主刘备欲渡汉水来攻。诸将议众寡不敌,依水为陈以距之。淮曰:“此示弱而不足挫敌,非算也。不如远水为阵,引而致之,半济而後击,备可破也。”既阵,备疑不敢渡。(《通典》曰:蜀主悟之,不敢。)
又曰:文帝初,北狄强盛,侵扰边塞,乃使田豫持节护乌丸校尉。时鲜卑数十部,比能、弥加、素利等割地统御,各有分界。乃共要盟,不得以马与中国市。豫以戎狄为一,非中国之利,乃先构离之,使自为仇敌,互相攻伐。素利违盟,出马千匹与官,为比能所击,求救于豫。豫深入虏廷,胡围豫于马邑城十重。豫密使司马建旌旗,鸣鼓吹,从南门出,胡人皆往赴之。豫将精锐自北门出,鼓噪而赴,两头俱发,出虏不意,虏众乱,弃马步走,追讨二十馀里,僵尸蔽地。自是胡人破胆,威振沙漠。
又曰:诸葛亮出斜谷,司马宣王屯北原。亮盛兵西行,诸将皆欲攻西围,郭淮独以为此见形於西,欲使官兵重应之,必攻阳遂耳。其夜果攻阳遂,有备不得上。
《吴志》曰:曹公入荆州,刘备为曹公所破,与鲁肃遇于当阳,遂共图计。遣诸葛亮诣孙权,权遣周瑜、程普与之并力逆曹公,遇於赤壁。瑜部将黄盖曰:“今寇众我寡,难与持久,观操船舰相接,可烧而走也。”乃取蒙冲数十,实以薪草,上建牙旗。盖乃先报书,欺以欲降。曹公军延颈指言:“盖降!”盖放诸船,同时发火。时风盛猛,悉延烧岸上营落。顷之,费渍盘欤人马烧溺,死者甚众,军遂败退。
又曰:周瑜使甘宁据夷陵。魏将曹仁围宁,吕蒙往救之。仍分遣三百人柴断险道,贼走可得其马。军到夷陵,即日交战,所杀过半。敌夜遁去,行过柴道,骑皆舍马步走。蒙兵追蹙,获马三百匹,方船载还。
又曰:贺齐讨黔,歙贼帅,(黟音伊几切。歙音摄。)黟帅陈仆、祖山等二万户屯历林山,山四面壁立,高数十丈,径路危狭,不容方埽贼临高下石,不可得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