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之多年。斯亦可爱玩。讵以金宝雕琢然为贵也。
又曰:昔人或以琉璃象牙为笔管,丽饰则有之。然笔须轻便,重则踬矣。
《笔墨法》曰:作笔当以铁梳梳兔豪毛及羊青毛,去其秽毛,使不髯茹。羊青为心,名曰“笔柱”,或曰“墨池”。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给漆笔四枚,铜博山笔床副。
《搜神记》曰:王滩。有鬼至其家,留赤笔十馀枝在荐下,曰:“可使人簪之,出入辟恶。”凡举事者皆无恙。
《荆楚岁时记》曰:陆士衡云:“魏武帝刘婕妤以七月七日祈璃琉笔。”
《岭表录异》曰:番禺地无狐兔,多用鹿毛、野狸毛为笔。又昭富、春勒等州则择鸡毛为笔,其用也,亦与兔毫无异。
又曰:岭南无兔,尝有郡牧得其皮,使工人削笔者,醉失之,大惧,因剪鬓须为笔,笔甚善。更使为之,工者辞焉。诘其由,以实对。遂下令,使一户输人须,或不能致,辄责其直。

《释名》曰:墨,晦也。言以物晦黑也。
《汉书□王莽传》曰:汉兵起,莽以墨污渭陵、延陵周垣。
《东观汉纪》曰:和熹邓后即位,万国贡献悉禁绝,惟岁供纸墨而已。
范子《计然》曰:墨出三辅,上价石百六十,中三十,下十。
韦仲将《笔墨方》曰:合墨法:好醇烟捣讫,以绢细蓰于缸中,蓰去草芥,若细沙,以细绢蓰尘埃。此物至轻微,不宜露蓰,虑失飞去,不可不慎。墨一斤,以好胶五两浸岑皮汁中。岑,江南樊鸡木皮也。其皮入水绿色,解胶,又益墨色,可下鸡子白去黄五枚,亦以真朱一两、麝香一两,皆别治细蓰,都合调下铁臼中,宁刚不宜泽,捣三万杵,杵多益善。合墨不得过二月、九月,温时败臭,寒则难乾,氵重溶见风日,碎破。重不得过二两。
蔡质《汉官》曰:尚书令仆丞郎月赐渝糜大墨一枚,小墨一枚。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给香墨四丸。
《修复山陵故事》曰:玄宫物有墨五丸。
《神仙传》曰:汉桓帝征仙人王远,远乃题宫门四百馀字,皆说方来。帝恶之,削之,外字去内字复见,墨入材里。
葛龚《与梁相书》曰:复惠善墨,下士所无,摧骸体骨,碎肝胆,不足明报。
曹植《乐府诗》曰:墨出青松烟,笔出狡兔翰,古人感鸟迹,文罪裥改刊。
葛洪《神仙传》曰:班孟,不知何许人也。舒纸于前,嚼墨一喷,皆成字,竟纸,各有意义。
赵壹《非草书》曰:後世慕崔杜张子,专欲草书为务,十日一笔,月数丸墨,领袖如皂,唇齿常墨,屈指画地,爪折出,亦效颦之增丑也。
陆□《与兄机书》曰:一日上三台,曹公藏石墨数十万斤,云烧此消复可用,然不知兄颇见之不?今送二螺。
郑氏《婚礼谒文赞》曰:九子之墨,藏于松烟。
盛弘之《荆州记》曰:筑阳县有墨山,山石悉如墨。
顾微《广州记》曰:怀化郡掘堑,得石墨甚多,精好可写书。
戴延之《西征记》曰:石墨山北五十里,山多墨,可以书。
《寻阳记》曰:庐山有石墨可书。
《灾祥集》曰:天雨墨,君臣无道,谗人进。
李尤《研墨铭》曰:书契既造,研墨乃陈,烟石相附,笔疏以申。
顾野王《舆地志》曰:汉时,王朗为会稽太守,子肃随在郡。住东斋中,夜有女从地出,称越王女,与肃语。晓别,赠一丸墨,肃方注《周易》,因此便觉,才思开悟。

《释名》曰:砚,研也,研墨使和濡也。
《晋书》怀帝陷于平阳。刘聪引帝入宴,谓帝曰:“卿为豫章王时,朕与王武子俱造卿。武子称朕于卿,卿言闻名久矣。卿以所作乐府文示朕,曰:‘闻君善词赋,试为看也。’朕与武子俱为《盛德颂》,卿称善者久之。又引朕射于皇堂,朕得十二筹,卿与武子俱得九筹。卿又赠朕柘弓、银砚,卿颇忆否?”帝曰:“安敢忘之?恨尔日不得早识龙颜。”
《唐书》曰:柳公权常宝惜墨砚图画,自扃熘,常评砚:以青州石末为第一,言墨易冷,绛州黑砚次之。
《太公金匮》曰:研之书曰:石墨相著,邪心谗言,无得污白。
伍缉之《从征记》曰:夫子床前有石砚一枚,作甚古朴,盖孔子平生时物也。
《西京杂记》曰:天子以玉为砚,取其不冻。
《拾遗记》曰:张华撰《博物志》奏武帝,帝赐青铁砚。铁是于阗国所献,铸以为砚。
魏武帝《上杂物疏》曰:御物有纯银参带台砚一枚,钝银参带员砚大小各一枚。
《陈留志》曰:范乔年二岁,祖父馨卒,临终抚其首曰:“恨不见汝成人,以吾所用砚与之。”至五岁,祖母以此言告乔,便执砚啼哭。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给漆石砚一枚。
崔亍端拿裨铝睢吩唬赫月砚冻释,令童幼入小学学篇章;十一月砚冻,命童幼读《孝经》、《论语》。
《世语》曰:曹爽与明帝少同砚书。
晋傅玄《砚赋》采阴山之潜璞,简众材之修宜,节方员以定形,锻金铁而为池,设上下之剖判,配法象乎二仪,木贵其能软,石美其润坚,加采漆之胶固,含冲德之清玄。
《永嘉中记》曰:砚溪一源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