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
刘澄之《宋永初山川古今记》曰:兴平石穴深二百许,大石青色,堪为砚。

《释名》曰:纸,砥也,平滑如砥石也。
服虔《通俗文》曰:方絮曰纸。
《东观汉记》曰:黄门蔡伦,典作尚方,作纸,所谓蔡侯纸也。
《董巴记》曰:东京有蔡侯纸,即伦也。用故麻名麻纸,木皮名现剑用故鱼网作纸名网纸也。
王隐《晋书》曰:魏太和六年,博士河间张揖上《古今字诂》,其巾部:“纸,今也,其字从巾。古之素帛依旧,长短随事,截绢枚数重沓,即名幡。纸字从系,此形声也。後和帝元兴中,中常侍蔡伦以故布捣М作纸,故字从巾。是其声虽同,系、巾为殊,不得言古纸为今纸。”
崔鸿《前燕录》曰:慕容俊三年,广义将军岷山公黄纸上表,俊曰:“吾名号未异于前,何宜便?尔自今但可白纸称疏。”
沈约《宋书》曰:张永善隶书,语裥巧思,纸及墨皆自营造。上每得永表启,辄执玩咨嗟,自叹供御者不之及也。
《唐书》曰:杜暹为婺州参军,秩满将归,州吏以纸万馀张赠之,暹惟受一百。时人叹曰:“昔清吏受一大钱,复何异也!”
《语林》曰:王右军为会稽谢公乞笺纸,库中惟有九万枚,悉与之。桓帝云:“逸少不节。”
《拾遗记》曰:张华献《博物志》,赐侧理纸万番,南越所献也。汉人言陟钟氩嗬硐嗦遥南人以海苔为纸,其理纵横褒侧,因以为名。
《世说》曰:戴安道就范宣学所为。范宣读书,亦读书;范宣抄纸,亦抄纸。
《桓玄伪事》曰:古无纸,故用简,非主于敬也。今诸用简者,皆以黄纸代之。
又曰:玄令平准作青赤缥绿桃花纸,使总精令速作之。
石虎《邺中记》曰:石虎诏书以五色纸着凤雏口中。
范宁教曰:土纸不可以作文书,皆令用藤角纸。
盛弘之《荆州记》曰:枣阳县一百许步蔡伦宅,其中具存。其傍有池,即名蔡子池。伦,汉顺帝时人,始以鱼网造纸。县人今犹多能作纸,盖伦之遗业也。
《异苑》曰:张仲舒在广陵,晨夕辄见门侧有赤气。后空中忽雨绛罗于其庭,周广七八分,长五六寸,皆笺纸继之,广长亦与罗等,纷纷甚快。经宿,仲舒暴疾死。
孙放《西寺铭》曰:长沙西寺,层构倾颓,谋欲建立。其日有童子持纸花插地,故寺东西相去十馀丈,于是建刹正当花处。
傅咸《纸赋》曰:既作契以代绳,又造纸以当策。
刘孝威《谢官纸启》曰:虽复邺殿,凤衔汉朝鱼网。平准桃花,中宫鲜鳎固以惭兹靡滑,谢此鲜华。
《东宫旧事》曰:皇太子初拜,给赤纸、缥红麻纸、敕纸,法各一百。
卷六百六 文部二十二

《说文》曰:简,牒也。
《释名》曰:简,书编也,言间也。
《尔雅》曰:简谓之毕。(郭璞曰:今简札也。)
《毛诗□鹿鸣》曰:,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张摇逗杭恰吩唬何恻谈富治南海太守,欲以杀青写书。棠晔二,谏曰:“海滨多珍玩,此书若成,载必盈两。昔马援以薏苡兴谤,王阳以书橐徼名,疑惑之戒,先贤所慎。”恢大喜。
范晔《後汉书》曰:大司徒邓禹西征定河东,张宗诣禹自归。禹闻宗多权谋,乃表为偏将军。禹军到忠兀赤眉大众且至。禹以忠夭蛔闶兀欲引师进就坚城,而众人多畏贼追,惮为後拒。禹乃书诸将名於竹简,署其前後,乱著笥中,令各探之。宗独不肯探,曰:“死生有命,宗肯辞难就逸乎?”禹叹息。宗曰:“禹闻一卒毕力,百人不当;万夫致死,可以横行。宗今拥兵数千,以承大威,何遽其必败乎!”
《魏略》曰:宣王讨王陵,陵面缚迎,遥谓太傅曰:“卿直以折简召我,我当不至耶?而引军来乎!”太傅曰:“以卿非肯逐折简者也。”
《濑乡记》曰:老子母碑曰:老子把持仙录,玉简金字,编以白银,纪善缀恶。
《楚国先贤传》曰:孙敬编杨柳简以为经本,晨夜诵习。
《刘向别传》曰:孙子书以杀青,简编以缥丝绳。
《文士苑》曰:人有嵩山下得竹简一版,上有两行科斗之书,中外传示,莫能知。张华以问束妫嬖唬骸按嗣鞯巯越诹曛胁呶囊病!毖樾9然。
《风俗通》曰:刘向《别录》:杀青者,宜治竹作简书之耳。新竹有汁,善折蠹,凡作简者,皆於火上炙乾之,陈楚间谓之“汗”。汗者,去其汁也。
《吴越》曰:杀亦治也。刘向事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馀年,皆先书竹,改易刊定可缮写者以上素也。由是言之,“杀青”者竹斯为明矣。
《神仙传》曰:阴长生裂黄丧写丹经,一通封以文石之函,著嵩高山;一通黄栌简染之书,封以青玉之函,著华山;一通黄金之简,刻而书之,封以白银之函,著蜀绥山。

《广雅》曰:策谓之简。
《释名》曰:策,书教令於上,所以驱策诸夏也。汉制,约敕封侯曰策。策,赜也,敕使整颐不犯法也。
《史记》曰:百名以上则书於策。
《春秋序》曰:大事书之於策,小事简牍而已。
《後汉书》曰:何敞父比干字少卿,为汝阴县狱吏决曹掾,平活数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