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其强易弱,刘、项存亡,足以观之。”太祖卒破绍於官渡,如K策。
又曰:荀攸,字公达,4幼右病L祖遗攸书曰:“方今天下大乱,知者劳心之时也。”遂徵,入为尚书。操谓锺繇曰:“公达,非常人也,吾得之与计事,天下何忧哉!”以为军师。征吕布,至下邳,攻之不拔,太祖欲还。攸曰:“布勇而无谋,不可解。”遂生擒布。太祖又与袁绍相拒於官渡,攸劝击绍将淳于琼运粮,遂破绍。魏国初建,为尚书令。太祖谓文帝曰:“公达,人之师表,汝宜尽礼敬之。”
又曰:袁尚攻兄谭於平原,留别驾审配守邺,为曹公所围。尚闻邺急,弃而救之,求人入城计会事,主簿李孚请行。时围甚急,尚曰:“何办?”缵曰:“多人不可,三骑足矣。”尚遣之。孀伞温信者,得三人,各给骏马,不示其谋,令释戎器,着平常冠,秉问事杖,投暮直抵邺城下。自称曹公巡历,围垒所过,失候者辄捶之。自东西正出曹公营,当城门,复怒守围者收缚之。因直入城下,配以缒引之,孚与配相见。既事了,外围益急,孚因谓配曰:“城中仙伲无用老弱,不如驱出省弦病!迸淠艘辜虻靡磺人,皆令持白幡、秉脂烛,从三门而出,请降。孚将所来骑随降人而出。时守围吏闻城中悉降,火光照曜,但共观降,不复视围。孚从北门突围而归,报命於袁尚。明旦曹公闻孚已出,拊掌大笑,邺郡竟为曹公所取。袁尚奔於辽东。
又曰:郭嘉,字奉孝,颍川人。诣太祖,太祖与论天下事,曰:“使孤成大业,必此人也。”太祖用其计,先击吕布,擒之。太祖与袁绍相持於官渡,孙策北袭,楚众并惧。嘉料曰:“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独行於中原也。以吾观之,必死於匹夫之手。”策临欲济江,果为许贡客所杀。後太祖又用其计,密袭卢龙塞,大破单于。
又曰:邓艾,字士载,义阳人。少孤贫,每见高山大泽,辄指画军营处所,时人笑焉。因计吏上见司马宣王,宣王奇之,辟为掾。景玄四年秋,诏诸军征蜀,艾授大将军节度。锺会攻剑阁不下,艾自阴平行无人之地七百馀里,凿山通道。艾以毡自裹,推转而下。进至江由,遂入成都,降刘禅。
《蜀志》曰:庞统,字士玄,襄阳人。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吴鲁肃遗先主书曰:“士玄非百里之才,使处治中、别驾,始展骥足耳。”先主以为治中从事,亲侍亚亮,为军师中郎将,亮留镇荆州,统随入蜀。刘璋与先主会,统曰:“因此会执之,则无用兵之劳。”先主曰:“初入地,恩信未着,不可也。”统复说以三计,先主用中计,向成都,所过辄克。进围雒,率众攻城,为流矢中,卒。
又曰:法正,字孝直,扶风人。建安初,天下乱,入蜀依刘璋,别驾张松与正书,度璋不足成事,因劝璋结先主。乃遣正往,及还,谓松曰:“雄略密谋,可共戴奉之。”璋复使正迎先主,先主定蜀,以正为蜀郡守,外统都畿,内为谋主。正说曰:“曹公留夏侯渊、张ね秃褐校渊等才略不胜国之帅,今举众讨必克。”先主乃率诸将兵讨汉中。渊将兵来争其地,正曰:“可击矣。”先主命黄忠乘高攻之,渊等授首。曹公闻正策,曰:“吾故知玄德不办此,必为人教。”先主立为汉中王,以正为尚书令。
《吴志》曰:太史慈,字子义,东莱人。避乱至辽东,北海相孔融闻而奇之,数遣饷馈其母。融以黄巾寇暴,出屯都昌,为贼管彦所围。慈归,其母曰:“汝与孔北海未尝相识,汝去後,赡恤过於故旧,今被围,汝宜赴之。”慈单步至都昌。夜因伺壳间得入见融。融欲告急平原相刘备,城中人无由得出,慈请行,融难慈。慈曰:“昔府君倾意老母,母感遇,遣慈赴急。今众人言不可,岂府君优顾之义,老母遣慈意耶?”慈晨出,下鞭直突围驰去,射杀数人,应弦而倒,无敢追者。到平原说备,备敛容曰:“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即遣兵三千随慈。击贼遂退。
又曰:黄盖,字公覆,零陵人。随周瑜拒曹公於赤壁,盖白瑜曰:“今寇众我寡,难为持久,可烧而走也。”乃取斗船数十艘,实以薪草,膏灌其中,裹以帷幕,上建牙旗。先书报曹公,期以欲降。引次俱前,盖令诸船同时发火。时风盛猛,延烧岸上营,烟焰张天,烧溺死者甚众。曹公乃败。
《晋书》曰:马隆,字孝兴,东平人。凉州刺史杨欣失羌戎之计,为虏所没,河西断绝。上临朝叹曰:“谁能为我讨此虏?”朝臣莫对。隆曰:“陛下若能任臣,臣能平之。”帝遂许隆募勇士三千五百人而行。或奇谋间发,或夹道垒磁石,贼负铁铠,卒行不得。隆卒悉被犀甲,无所留碍,贼以为神。转战千里,凉州遂平。诏假节西平太守。
又曰:明帝大宁玄年,王敦反,屯兵济阴。帝微服行其营垒,既而驰去。敦方昼寝,梦日环其营,惊起曰:“必是鲜卑黄须奴来也。”使骑切遽而追之,帝亦驰去,马有遗粪辄以冷水沃之。时逆旅有卖饭媪,帝以七宝鞭与之。俄而追者至,讯媪,媪云:“去已远矣。”因以鞭示之。傅示迟留,又见马粪冷,信已远矣而止,帝遂得免。
又曰:伪赵张宾,字孟孙,赵郡中山人。石勒初为刘玄海授辅汉将军。宾谓所亲曰:“吾历观诸将多矣,独胡将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