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执讲读官读宝训至汉武帝籍南山提封
为上林苑仁宗曰山泽之利当与众共之何用此也
丁度曰臣事陛下二十年每奉德音未始不及于忧
勤此祖宗家法尔大防因推广祖宗家法以进哲宗
甚然之
悦生随抄哲宗御讲筵所手折一柏枝玩之程颐为
讲官奏曰方春万物发生之时不可非时毁折哲宗
亟掷于地终讲有不乐之色太后闻之叹曰怪鬼坏
事吕晦叔亦不乐其言也云不须得如此
墨庄漫录元佑中哲宗旬日一召辅臣于迩英阁听
讲读时曾肇子开苏辙子由自左右史并除中书舍
人入侍讲筵子由作诗呈同省诸公悉和之迩英延
义皆祖宗所建讲读官记注官赐坐饮茶将罢赐汤
仍皆免拜无复外廷之礼故子开诗云二阁从容访
古今诸儒葵藿但倾心君臣相对疑宾主谁识昭陵
用意深
五朝名臣言行录吕希哲为说书凡二年日夕劝导
人主以修身为本修身以正心为主心正意诚天下
自化不假他术身不能修虽左右之人且不能喻况
天下乎
贵耳集德寿与讲官言读资治通鉴知司马光有宰
相度量读唐鉴知范祖禹有台谏手段虽学士大夫
未尝说到这里
宋史孝宗本纪孝宗太祖七世孙也绍兴二年选帝
育于禁中五年用左仆射赵鼎议立书院宫中教之
既成遂以为资善堂帝读书强记天资特异听读资
善堂以徽猷阁待制范冲兼翊善起居郎朱震兼赞
读高宗命帝见冲震皆拜
山堂肆考孝宗谓讲官曰进讲三朝宝训几时终篇
朕乐闻祖宗谟训虽日尽一卷亦未为多
玉海干道三年九月乙亥中书舍人梁克家讲年长
以倍父事之因奏孝悌之道庚寅诏择诸篇最要切
者如王制学记中庸大学之类先次进讲
绍熙五年侍讲朱熹讲大学讲至盘铭日新上欣然
曰要处只在求放心
通鉴宁宗初即位召知潭州朱熹为焕章阁待制兼
侍讲先是黄裳为嘉王府翊善上谕之曰嘉王进学
皆卿之功裳谢曰若欲进德修业追迹古先哲王则
须寻天下第一等人上问为谁裳以熹对彭龟年为
嘉王府直讲因讲鲁庄公不能制其母云母不可制
当制其仆从王问为谁之说对曰朱熹说也自后每
讲必问熹说如何
宋史理宗本纪帝性凝重寡言洁修好学嘉定十七
年闰八月丁酉嗣皇帝位十二月癸丑开经筵诏辅
臣观讲
宝庆三年春正月己巳诏曰朕观朱熹集注大学论
语孟子中庸发挥圣贤蕴奥有补治道朕励志讲学
缅怀典刑可特赠熹太师追封信国公三月庚戌朔
工部侍郎朱在进对奏人主学问之要上曰先卿中
庸序言之甚详朕读之不释手恨不与同时
度宗本纪度宗为皇太子时理宗家教甚严鸡初鸣
问安再鸣回宫三鸣往会议所参决庶事退入讲堂
讲官讲经次讲史终日手不释卷将晡复至榻前起
居率为常理宗问今日讲何经答之是则赐坐赐茶
否则为之反复剖析又不通则继以怒明日须更覆
讲景定五年十月丁卯即皇帝位十一月戊戌诏儒
臣日侍经筵辅臣观讲
金史熙宗本纪皇统元年二月戊午上亲祭孔子庙
北面再拜退谓侍臣曰朕幼年游佚不知志学岁月
逾迈深以为悔孔子虽无位其道可尊使万世景仰
大凡为善不可不勉自是颇读尚书论语及五代辽
史诸书或以夜继焉
金史世纪补显宗讳允恭本讳胡土瓦世宗第二子
章宗父世宗即位封楚王置官属赐名允迪专心学
问与诸儒臣讲议于承华殿燕闲观书乙夜忘倦
元史仁宗本纪帝览贞观政要谕翰林侍讲阿林铁
木儿曰此书有益于国家其译以国语刊行俾蒙古
色目人诵习之
剪胜野闻太祖在军中甚喜阅经史后遂能操笔成
文章尝谓侍臣曰朕本田家子未尝从师指授然读
书成文释然自顺岂非天授乎
大政纪洪武二年三月辛丑上与翰林待制秦裕伯
论学术上曰为学之道志不可满量不可狭意不可
矜志满则盈量狭则骄意矜则小盈则损骄则惰小
则陋故圣人之学以天为准贤人之学以圣为则苟
局于小而拘于凡近则亦岂能克广其学哉裕伯对
曰诚如圣言
明宝训洪武三年二月辛酉太祖御东阁翰林学士
宋濂待制王t等进讲大学传之十章至有土有人
濂等反复言之太祖曰人者国之本德者身之本德
厚则人怀人安则国固故人主有仁厚之德则人归
之如就父母人心既归有土有财自然之理也若德
不足以怀众虽有财亦何用哉
五年十二月己卯太祖谓礼部侍郎曾鲁曰朕求古
帝王之治莫盛于尧舜然观其授受其要在于允执
厥中后之儒者讲之非不精及见诸行事往往背驰
鲁曰尧舜以此道宰制万事如执权衡物之轻重长
短自不能违而皆得其当此所以致雍熙之治也后
世鲜能此道于处事之际欲求其一一至当难矣太
祖曰人君一心治化之本存于中者无尧舜之心而
欲施之于政者有尧舜之治决不可得也鲁又曰尧
舜之道载之典谟者无以加矣至于修身理人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