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王
之最八索九丘之籍理析异同三坟五典之书义分
小大举两端而拟议与百代而沙汰实钩深而索隐
况致远而情高信积学而无倦岂待问而有劳谈柄
乍挥振冠盖之岌岌词源忽注泻江海之滔滔
  主善为师赋
以能主
其善为韵
宋文彦博
德由善立学以师兴苟见善而可采则为师而足称
抱义戴仁既崇乎显显令德抠衣函丈尤务乎拳拳
服膺故克己而复礼在推贤而让能者也稽古典之
立言见先贤之遗矩谓道也有益于攸往谓学也无
常于所王遵乎主善则非礼而勿言务彼求师乃惟
德而是辅由是尊贤勿怠服义忘疲苟积庆之美者
在修业以宜其顺彼如流必展趋隅之礼崇诸若水
须陈拥_之仪令誉爰彰嘉猷遂阐盖千里之所应
故五常之是显片言可法我则舍短以从长一行堪
宗我则遏恶而扬善则知人非善而不主善非师而
靡成故君子就义以如渴圣人闻善而若惊翼翼弥
恭允尽持谦之志孜孜罔倦爰倾景行之诚所以见
贤思齐闻义能徙岂宜乎以贵而格物必在乎去此
而取彼虽周公之圣下白屋以成能纵夏禹之尊拜
昌言而擅美是故德无常主学无常师所谓乎见而
迁也诚宜乎择以从之近取斯文同以贤而为宝旁
探厥喻类立德以成基异哉嘉善之言足称容众之
文可考实远迩之咸仰亦邦家之所宝夫然则上自
君而下达民何莫由于斯道
  答张敬夫书         朱熹
奏草已得窃观所论该贯详明本末巨细无一不举
不欲有为则已如欲有为未有舍此而能济者但使
介遂行此害义理失几会之大者若敌人有谋不拒
吾请假以容车之地使得往来朝谒不知又将何以
处之今幸彼亦无谋未纳吾使不若指此为衅追还
而显绝之乃为上策若必待彼见绝而后应之则进
退之权初不在我而非所以为正名之举矣尊兄所
论虽不见却然只此一大节目便已乖戾而他事又
未有一施行者窃意虞公亦且缪为恭敬未必真有
信用之实不若早以前议与之判决如其不合则奉
身而退亦不为无名矣盖此非细事其安危成败间
不容息岂可以坐縻虚礼逡巡闵默以误国计而措
其身于颠沛之地哉必以会庆为期窃恐未然之间
卒有事变而名义不正弥纶又疏无复有着手处也
彼若幸而见听则更须力为君相极言学问之道使
其于此开明则天下之事不患难立详观四牍却似
于此有未尽也熹常谓天下万事有大根本而每事
之中又各有要切处所谓大根本者固无出于人主
之心术而所为要切处者则必大本既立然后可推
而见也如论任贤相杜私门则立政之要也择良吏
轻赋役则养民之要也公选将帅不由近习则治军
之要也乐闻警戒不喜导谀则听言用人之要也推
此数端余皆可见然未有大本不立而可以与此者
此古之欲平天下者所以汲汲于正心诚意以立其
本也若徒言正心而不足以识事物之要或精核事
情而特昧夫根本之归则是腐儒迂阔之论俗士功
利之谈皆不足与论当世之务矣吾人向来非不知
此即是成己功夫于立本处未审端的如不先涵养
而务求知见是也故其论此使人主亦无下功夫处
今乃知欲图大者当谨于微欲正人主之心术未有
不以严恭寅畏为先务声色货利为至戒然后乃可
为者此区区近日愚见之拙法若未有孟子手段不
若且循此涂辙之无悔吝也不审高明以为何如
  又
昨陈明仲转致手书伏读再三感幸交集盖始见尊
兄道未伸而位愈进实不能无所忧疑及得此报乃
豁然耳向者请对之云乃为不得已之计不知天意
殷勤既以侍立开进言之路而圣心鉴纳又以讲席
延造膝之规此岂人谋所及哉窃观此举意者天人
之际君臣之间已有响合之势甚盛甚盛勉旃勉旃
凡平日之所讲闻今且亲见之矣盖细读来书然后
知圣主之心乃如此而尊兄学问涵养之力其充盛
和平又如此宜乎立谈之顷发悟感通曾不旋踵遂
定腹心之契真所谓千载之遇也然熹之私计愚窃
不胜十寒众楚之忧不审高明何以处之计此亦无
他术但积吾诚意于平日使无食息之间断则庶乎
其可耳夜直亦尝宣召否夫帝王之学虽与韦布不
同经纶之业固与章句有异然其本末之序愚窃以
为无二道也圣贤之言平铺放着自有无穷之味于
此从容沈潜默识而心通焉则学之根本于是乎立
而其用可得而推矣患在立说贵于新奇推类欲其
广博是以反失圣言平淡之真味而徒为学者口耳
之末习至于人主能之则又适所以为作聪明自贤
圣之具不惟无益而害有甚焉近看论语旧说其间
多此类者比来尊兄固巳自觉其非矣然近闻发明
当仁不让于师之说云当于此时识其所以不让者
为何物则可以知仁之义此等议论又只似旧来气
象殊非圣人本意才如此说便只成释子作弄精神
意思无复儒者脚踏实地功夫矣进说之际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