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章踌□四顾凝然若有所思付外明日章诋其
狂妄乃削官羁管新州徽宗立亟召还复为右正言
迁左司谏初浩还朝帝首及谏立后事奖叹再三询
谏草安在对曰焚之矣退告陈曰祸其在此乎
异时奸人妄出一缄则不可辨矣蔡京用事素忌浩
乃使其党为伪疏言刘后杀卓氏而夺其子遂再责
衡州别驾
按曾诞传诞公亮从孙也孟后之废诞三与浩书劝
力请复后浩不报及浩以言南迁诞着玉山主人对
客问以讥之其略曰客问邹浩可以为有道之士乎
主人曰浩安得为知道虽然予于此时议浩是天下
无全人也言之尚足为来世戒易曰知几其神乎又
曰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惟圣人乎方孟后
之废人莫不知刘氏之将立至四年之后而册命未
行是天子知清议之足畏也使当其时浩力言复后
能感悟天子则无今日刘氏之事贻朝廷于过举再
三言而不听则义亦当矣使是时得罪必不若是酷
以贻老母之忧矣呜呼若浩者虽不得为知几之士
然百世之下顽夫廉懦夫有立志尚不失为圣人之
清也其书既出识者或以比韩愈诤臣论
按挥麈后录昭慈孟后绍圣三年以使令为禳W之
法九月二十日诏徙处道宫已见泰陵实录曾文肃
奏对录述其复位本末为备今具载之元符三年五
月癸酉同三省批旨令同议复瑶华先是首相韩忠
彦遣其子来相见云因曲谢上谕以复瑶华令与
布等议若布以为可即白李清臣俟再留禀乃白三
省且云恐有异议者布答之云此事固无前比上亦
尝问及布但答以故事止有追策未有生复位号者
况有元符恐难并处今圣意如此自我作古亦无可
违之理若于元符无所议即但有将顺而已三省自
来凡有德音及御批未闻有逆鳞者此无足虑但白
邦直不妨云若此中议定即须更于上前及帘前
再禀定乃敢宣言至四日再留不易前议师朴云已
约三省因相率至都堂行次师朴云言从初议瑶
华法时公欲就重法官不敢违及至都堂又云当
初是做厌法断不得唯造雷公式等皆不如法自是
未成布云公既知如此当初何以不言今却如此议
论当时议法论罪莫须是宰相否布当时曾议依郭
后故事且以净妃处之三省有人于上前犹以为不
须如此其后又欲贬董敦逸布独力争得不贬此事
莫皆不虚否今日公却以谓议法不当见谁之罪
默然布云此事且置之今日上及帘中欲复瑶华正
以元符建立不正元符之立用皇太后手诏近因有
旨令蒋之奇进入所降手诏乃云是刘友端书外面
有人进文字皇太后并不知亦不曾见是如何遽
云是进入先帝云已得两宫旨令撰此手诏大意
进入布云手诏云非此人其谁可当皆公之语莫不
止大意否云是众莫不骇之卞云且不知有此也
布云颖叔以谓太后手诏中语故着之麻词乃不知
出自公之奇亦云当时只道是太后语故不敢不着
今进入文字却看验得刘友端书皇太后诚未尝见
也顽然无怍色众皆骇叹是日布又言此事只是
师朴亲闻布等皆未曾面禀来日当共禀知圣意无
易即当拟定圣旨进呈遂令师朴草定云瑶华废后
近经登极大赦及累降赦宥其位号礼数令三省密
院同详议闻奏遂退晚见师朴等皆云一勘便招可
怪可怪六日遂以简白师朴云前日所批旨未安当
如今日所改定进拟师朴答云甚善然尚犹豫七日
布云所拟批旨未安有再改定文字在师朴所众皆
称善今所降旨乃布所改定也是日上面谕帘中欲
废元符而复瑶华布力陈以为不可如此则彰先帝
之短而陛下以叔废嫂恐未顺上亦深然之令于帘
前且坚执此议众皆议两存之为便上又丁宁令固
执卞云韩忠彦乃帘中所信须令忠彦开陈必听纳
忠彦默然及帘前果云自古一帝一后此事盖万世
议论相公以下读书不浅须议论得稳当乃可行兼
是垂帘时事不敢不审慎语甚多不一一记省众皆
无以夺却云臣思之亦是未稳当众皆目之师朴
遂出所拟批旨进呈云且乞依已降指挥容臣等讲
议同奏许之然殊未有定论再对布遂云适论瑶华
事圣谕以谓一帝一后此乃常理固无可议臣亦具
晓圣意盖以元符建立未正故有所疑然此事出于
无可奈何须两存之乃使章误晓皇太后意旨却
以复瑶华为未稳当此事本末□先帝者皆也前
者皇太后谕蒋之奇以立元符手诏皇太后不知亦
不曾见及进入乃是刘友端书写臣两日对众诘
云昨以皇太后手诏立元符为后皇太后云不知亦
不曾见及令蒋之奇进入乃是友端所书莫是外面
有人撰进此文字否遽云是撰造先帝云已得
两宫许可遂令草定大意臣云莫非止大意否诏云
非斯人其谁可当乃公语也之奇亦云当时将谓是
太后语故着之制词云是语众皆骇之定策
之罪固已大此事亦不小然不可暴扬者以为先帝
尔今若以此废元符固有因然上则彰先帝之短次
则在主上以叔废嫂未顺故臣等议皆以两存之为
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