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虽未尽典礼然无可奈何须如此太后遂云
是无可奈何兼化元符又目下别无罪过如此甚便
布云望皇太后更坚持此论若稍动着元符则于理
未便亦答云只可如此上又尝谕密院云欲于瑶华
未复位号前先宣召入禁中却当日或次日降制免
张皇令以此谕三省众亦称善布云如此极便若已
复位号即须用皇后仪卫召入诚似张皇上仍戒云
执元符之议及如此宣召只作卿等意勿云出自朕
语及至帘前三省以箔中语未定亦不记陈此一节
布遂与颖叔陈之太后亦称善退以谕三省云适敷
陈如此论已定矣遂赴都堂同前定奏议乃布与元
度所同草定师朴先以邦直草定文字示众人众皆
以为词繁不可用遂已师朴先封以示布布答之云
瑶华之废岂可云主上不知其端太后不知其详又
下比于盗臣墨卒皆被恩恐皆未安尔是日太后闻
自认造手诏事乃叹云当初将谓友端稍知文字恐
友端所为却是他做布云皇太后知古今自古曾有
似此宰相否之奇亦云更不成人无可议者是日
瑶华以犊车四还禁中至内东门太母遣人以冠服
令易去道衣乃入中外闻者莫不欢呼是夕锁院降
制但以中书熟状付学士院不宣召初议复瑶华布
首白上不知处之何地上云西宫可处布云如此甚
便
外议初云东宫增k八十间
疑欲以处二后众以为未安
缘既复位则于太母
有妇姑之礼岂可处之于外上亦云然太母仍云须
令元符先拜元佑答拜乃顺又云将来须令元佑从
灵驾元符只令迎虞主可也患无人迎虞主今得此
甚便又谕密院云先帝既立元符寻便悔但云不直
不直又云郝随尝取宣仁所衣后服以披元符先帝
见之甚骇却笑云不知称否又云元佑本出士族不
同又称其母亦晓事二府皆云王广渊之女也神宗
尝以为参知政事命下而卒又云初聘纳时常教他
妇礼以至倒行侧行皆亲指教其他举措非元符比
也布云当日亦不得无过布云皇太后以为如何太
母云自家左右人做不是事自家却不能执定得是
不为无过也布云皇太后自正位号更不曾生子神
宗嫔御非不多未闻有争竞之意在尊位岂可与下
争宠太母云自家那里更惹他烦恼然是他神宗亦
会做得于夫妇间极周旋二十年夫妇不曾面赤布
云以此较之则诚不为无过颖叔亦云忧在进贤岂
可与嫔御争宠太母又对二府云元符元佑俱有性
气今犹恐其不相下布云皇太后更当训敕使不至
于有过乃为尽善皇太后在上度亦不敢如此太母
云亦深恐他更各有言语兼下面人多此辈尤不识
好恶三省亦云若皇太后戒饬必不敢尔太后又云
他两人与今上叔亦难数相见今后除大礼圣节
宴会可赴余皆不须预他又与今皇后不同也三省
亦皆称善其他语多所记止此尔已上皆曾录中语
制词略云惟东朝慈训念久处于别宫且永泰上宾
顾何嫌于并后至崇宁元年蔡元长当国十二月壬
申用御史中丞钱y殿中侍御史石豫右司谏左肤
疏诏后复居瑶华制有云台臣论奏引义固争宰辅
全同抗章继上逾二十年靖康末金人犯阙六宫皆
北后独不预逃匿于其家张邦昌知之遣人迎后垂
帘仪从忽突入第中后惶恐不知所以避之不免及
思陵中兴尊为隆佑太后盖后之祖名元易元为隆
字建炎间皇舆小驻会稽后微觉风□本合有宫人
自言善用符水□疾可瘳或以启后后吐舌曰又是
此语吾其敢复闻也此等人岂可留禁中邪立命出

徽宗王皇后
按宋史后妃传徽宗显恭王皇后开封人德州刺史
藻之女也元符二年六月归于端邸封顺国夫人徽
宗即位册为皇后生钦宗及崇国公主后性恭俭郑
王二妃方亢宠后待之均平巨阉妄意迎合诬以暗
昧帝命刑部侍郎周鼎即秘狱参验略无一迹狱止
后见帝未尝一语辄及帝幡然怜之大观二年崩年
二十五谥曰静和葬裕陵之次绍兴中始y徽宗庙
室改上今谥云
徽宗郑皇后
按宋史后妃传郑皇后开封人也父绅始为直省官
以后贵累封太师乐平郡王后本钦圣殿押班徽宗
为端王每日朝慈德宫钦圣命郑王二押班供侍及
即位遂以二人赐之后自入宫好观书章奏能自制
帝爱其才崇宁初封贤妃迁贵妃有异宠徽宗多
以词章天下歌之王皇后崩政和元年立为皇后将
受册有司创制冠服后言国用未足冠珠费多请命
工改制妃时旧冠又乞罢黄麾仗小驾卤簿等仪从
之恩泽皆弗陈请时族子居中在枢府后奏外戚不
当预国政必欲用之且令充妃职帝为罢居中居中
复用后归宁还言居中与父绅相往还人皆言其招
权市贿乞禁绝许御史奏劾后性端谨善顺承帝意
刘贵妃薨帝思之不已将追册为后后即奏妃乃其
养子乞别议褒崇之礼帝大喜钦宗受禅尊为太上
皇后迁居宁德宫称宁德太后从上皇幸南京金师
退先归时用事者言上皇将复辟于镇江人情危骇
或谓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