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降故四海之责望尤备愿言弹
击无置渠魁矧今日之新除有昔人之故事章仁约
自称雕鹗才固绝伦张文纪不问狐狸恶惟诛首纵
黄壤之已隔在白以难□使六合之间忠义之心
如日九泉之下邪之骨常寒庶几绍兴汤御史之
名不在庆历唐子方之下其他世俗之语谅非方
正之乐闻侧听迁别当修致汤得之喜袖以白上
天颜为回故一时公议大明奸谀□落尽言其助也
任字元受有集名小丑杨诚斋为之序仕亦不大显
余先君手抄其启杂俎中
贵耳集叶丞相J与林安宅最厚尝有简往来丞相
之子用林简粘于壁林后谒丞相见之不乐而去及
除察院首章论丞相由是去国疏上事以风闻彼时
君臣得以自通叶抗章自辨寿皇付棘寺穷究林之
所言乃是叶衡丞相之事林以诬罔得谪叶再相
癸辛杂识唐仲友之父侍御尧封孝庙时以礼部侍
郎大司成除侍御有直声尝论钱尚书礼左迁小龙
扬及去国同朝送之馆学为空孝宗知之叹曰遂为
唐氏百年口实初入言路钱迎问第一人答以方思
之归语仲友仲友曰大夫失言当云此行正为公来

墨客挥犀御史台仪凡御史上事一百日不言罢为
外官有侍御史王平拜命垂满百日而未言事同寮
皆讶云或曰王端公有待而发苟言之必大事也一
日闻入札子众共侦之乃弹御膳中有发其弹词有
是何穆若之容忽睹鬈如之状
H史蜀士尚流品不以势诎干道间杨嗣清甲有声
西州清议推属初试邑有部使者不欲名颇以绣衣
自骄怒其不降意诬劾以罪赵卫公方为左史闻之
不俟车亟往白庙堂曰譬之人家市□于邻卜日而
致之将以咋鼠也鼠暴未及问而首抉雕笼以噬鹦
鹉其情可恕乎当国者问其由告以故相与大笑劾
牍竟格不下嗣清仕亦不显有弟曰嗣勋辅位至从
□其清名亦相伯仲至今蜀人谈谑以排根善类者
为□噬鹦鹉王中父尝为余道而忘其所为邑之名
贵耳集寿皇过南内德寿问近日台臣有甚章疏寿
皇奏云台臣论知合郑藻德寿云说甚事不是说他
娶嫂寿皇奏云正说此事德寿云不看执柯者面寿
皇问执柯者谁德寿云朕也寿皇惊灼而退台臣即
时去国
古杭杂记宝佑乙卯御史洪天锡劾内臣卢允升董
宋臣疏不行六月御笔御史丁大全除司谏御史陈
大方除正言正言胡大昌除侍御洪天锡遂左迁时
天下目丁大全陈大方胡大昌为三不吠之犬
金史李石传石拜司徒兼太子太师御史大夫如故
赐第一区安化军节度使徒单子温平章政事合喜
之侄也赃滥不法石即劾奏之方石奏事宰相下殿
立俟良久既退宰相或问石奏事何久石正色曰正
为天下奸污未尽诛耳闻者悚然一日上谓石曰御
史分别庶官邪正卿等惟劾有罪而未尝举善也宜
令监察分路刺举善恶以闻
李晏传晏迁翰林侍讲学士兼御史中丞会朝士以
病谒告世宗意其诈谓晏曰卿素刚正今某诈病以
宰相亲故畏而不纠欤晏跪对曰臣虽老平生所恃
者诚与直耳百官病告监察当视臣为中丞官吏奸
私则当言之病而在告此小事臣容有不知其畏宰
相何图焉既出世宗目送之曰晏年老气犹未衰一
日御史台奏请增监察员上曰采察内外官吏固系
监察然尔等有所闻知亦当弹劾况纠正非违台官
职也苟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宗端修传承安元年监察御史孙椿年武简职事不
修举诏以端修及范铎代之是时元妃李氏兄弟干
预朝政端修上书乞远小人上遣李喜儿传诏问端
修小人为谁其以姓名对端修对曰小人者李仁惠
兄弟仁惠喜儿赐名也喜儿不敢隐具奏之上虽责
喜儿兄弟而不能去也
商衡传衡字平叔曹州人拜监察御史哀宗姨J国
夫人不时出入宫闱干预政事声迹甚恶衡上章极
言自是J国被召乃敢进见内族庆山奴将兵守B
与李全战败朝廷置而不问衡上言自古败军之
将必正典刑不尔则无以谢天下诏降庆山奴为定
国军节度使户部侍郎权尚书曹温之女在掖庭亲
旧干预权利其家人填委诸司贪墨彰露台臣无敢
言者衡历数其罪诏罢温户部改太后府卫尉再上
章言温果可罪当贬逐无罪则臣为妄言岂有是非
不别而两可之理哀宗为之动容乃出温为汝州防
御使
元史武宗本纪至大元年秋八月丙申御史台臣言
奉□逮监察御史撒都丁赴上都世祖成宗迄于陛
下累有明旨监察御史乃朝廷耳目中外臣僚作奸
犯科有不职者听其纠劾治事之际诸人毋得与焉
迩者鞠问刑部尚书乌剌沙赃罪蒙玉音奖谕诸御
史皆被锡台纲益振今撒都丁被逮同列皆惧所
系非小乞寝是命申明台宪之制诸人毋得与闻制

仁宗本纪延佑六年春三月辛酉诏以御史中丞秃
秃合为御史大夫谕之曰御史大夫职任至重以卿
勋旧之裔故特授汝当思乃祖乃父忠勤王室仍以
古名臣为法否则将坠汝家声负朕委任之意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