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七封中复固请对乃既对以所授内降面乞尽
付中书门下行出乃敢奉诏初甚蛭夤陶不已乃
从时人谓之铁面御史
续闻见近录庆历中仁宗亲除先公欧阳文忠蔡君
谟余安道四公为谏官先公实居其长三公曰公宰
相子且不贫朝廷贵之必不至岭外纵远亦可行吾
辈疏远且贫凡论事必其先之先公以为然当时号
先公曰独打鹘三公曰一棚鹘云
东轩笔录皇佑中梁庄肃公为相以益州路转运张
镂三司副使时议不厌是时王逵罢淮南转运使
至京久无差遣人或问曰何为后于张镆插釉晃
空手冷面至京岂得省副耶此论尤喧故御史吕景
初吴中复马遵迭上疏论之已而三御史皆斥逐知
制诰蔡襄缴词头不肯草制又论其事故庄肃亦罢
去景初谢表略曰丞相以奸而犯法政当奈何御史
之职在触邪死亦不避盖谓此也
孙参政\为御史中丞荐唐介吴中复为御史人或
问曰闻君未尝与二人相识而遽荐之何也孙答曰
昔人耻呈身御史今岂求识面台官也后二人皆以
风力称于天下孙晚年执政尝叹曰吾何功以辅政
唯荐二台官为无愧耳
曲洧旧闻张康节为御史中丞论宰执不已上曰卿
孤寒殊不自为她康节曰臣自布衣叨冒至此有陛
下为知己安得谓之孤寒陛下今日便是孤寒上惊
而问其故康节曰内自左右近习外至公卿大臣无
一人忠于陛下者陛下不自谓孤寒而反谓臣为孤
寒臣所未喻当时有三真之语谓富韩二公为真宰
相欧阳公为真内翰而康节为真御史也
石林燕语赵清献为御史力攻陈恭公范蜀公知谏
院独救之清献遂并劾蜀公党宰相怀其私恩蜀公
复论御史以阴事诬人是妄加人以死罪请下诏斩
之以示天下熙宁初蜀公以时论不合求致仕或欲
遂谪之清献不从或曰彼不尝欲斩公者耶清献曰
吾方论国事何暇恤私怨方蜀公辩恭公时世固不
以为过至清献之言闻者尤叹服云
西溪丛语陈德润云一贵人知成都日朝廷遣御史
何郯入蜀按事贵人□召幕客询何人与御史密者
或云有贤良某人延之令山界候迎兼携名娼王宫
花往候其宴狎出家姬以佐酒王善舞何公醉喜题
其项帕云按彻梁州更六么西台御史惜妖娆从今
改作王宫柳舞尽春风万万条至成都此娼出迎遂
不复措手而归
石林燕语治平初议濮庙者六人吕献可为中丞吕
微仲范尧夫赵大观傅钦之与龚鼎臣为御史既同
时相继被贬天下号六御史
挥麈余话明清第三录载秦会之靖康末议状全篇
比见表侄常保孙言尝闻之于游定夫之孙九言云
乃马伸先觉之文也初会之为御史中丞虏人议立
张邦昌以主中国先觉为监察御史抗言于稠人广
坐中曰吾曹职为争臣岂可坐视缄默不吐一词当
共入议状乞存赵氏会之不答少焉属□遂就呼台
史连名书之会之既为台长则当列于首以呈会之
会之犹豫先觉帅同僚合辞力请会之不得已始肯
书名先觉遣人疾驰以达金主所以秦氏所藏本犹
云桧等也先觉中兴初任殿中侍御史以亮直称于
一时
H史秦桧秉权久植党缔交牢不可破高皇渊嘿
雷声首更大化惩言路壅蔽之弊召汤元枢鹏举于
外执法殿中继迁侍御史时有选人任尽言者居下
僚好慷慨论事闻其除亟以启贺之曰伏审光奉明
纶荣跻横榻国朝更西都三府之制故御史不除大
夫端公居南司五院之中与独坐迭为宪长自昔虽
称于雄剧比岁或乖于选抡污我霜台赖公雪耻辄
陈管见少助风闻靖言有宋之奸臣无若亡秦之巨
□十九载辅国而专政亘古无之二百年列圣之贻
谋扫地尽矣乃若糊名而较艺亦复肆志而任私敢
以五尺之童连冠两科之士老牛犊爱子谁无野
鸟为鸾欺君实甚公攘名器报微时箪食之恩竣立
刑诛钳当世缙绅之口一时谪籍半坐流言父子至
于相持道路无复偶语每除言路必预经筵盖缘乳
臭之雏实预金华之讲受其颐旨应若影从忠臣不
用而用臣不忠实事不闻而闻事不实逮政府枢庭
之有阙必谏官御史而后除所以复鹰犬之报而搏
吠已憎疏鸳鹭之班而孤危主势私窃富贵之势利
岂止于子孙而为臣仰夺造化之炉锤至不容人主
之除吏方当宁之意未罪魏其而在位之臣端阿王
氏致学官之献假题目以文奸引前代兴王之诗
为其孙就试之谶旋从外幕擢置中都冀招致于妖
言启包藏之异意忠愤扼腕智识寒心上愧汉臣既
乏朱云之请剑下□唐室未闻林甫之斫棺坐令存
没之奸备极宠荣之典正缘和议常赞睿谋故圣主
念功务曲全于体貌然宪台议罪当明正于典刑赏
当功所以示朝廷之至恩罚当罪所以贻臣子之大
戒政若偏废国将若何敢为上言莫如君重恭惟侍
御气刚而志烈学老而才雄自亲擢于中宸即大符
于民望明目张□士林日诵于谠言造膝沃心天下
咸受其阴赐虽直道尽更其覆辙而宏纲独漏于吞
舟惟九重之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