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知成都府召朱服为中
书舍人均言汝砺不可出服不可用怒迁均为工
部员外郎寻提点京东淮东刑狱历梓州淮南转运
副使知越州徽宗立入为秘书少监迁起居郎拜中
书舍人同修国史兼哲宗实录修撰迁给事中太学
生张寅亮应诏论事得罪屏斥均言寅亮虽不识忌
讳然志非怀邪陛下既招其来又罪其言恐沮多士
之气寅亮得免时宰相欲尽循熙丰法度为绍述以
风均均曰法度惟是之从无彼此之辩由是不协以
龙图阁待制知永兴军徙襄州崇宁初与元佑党籍
夺职主管崇禧观政和中复集贤殿修撰提举洞霄
宫久之复龙图阁待制致仕卒年七十八
  马伸
按宋史本传伸字时中东平人绍圣四年进士不乐
驰骛每调官未尝择便利为成都郫县丞守委受成
都租前受输者率以食色玩好蛊[而败伸请绝宿
弊民争先输至沿途假寐以达旦常平使者孙俟蚤
行怪问之皆应曰今年马县丞受纳不病我也俟荐
于朝崇宁初范致虚攻程颐为邪说下河南府尽逐
学徒伸注西京法曹欲依颐门以学因张绎求见十
反愈恭颐固辞之伸欲休官而来颐曰时论方异恐
贻子累子能弃官则官不必弃也曰使伸得闻道死
何憾况未必死乎颐叹其有志进之自是公暇虽风
雨必日一造忌娼者飞语中伤之弗顾卒受中庸以
归靖康初孙傅以卓行荐召御史中丞秦桧迎辟之
擢监察御史及汴京陷金人立张邦昌集百官环以
兵胁之俾推戴众唯唯伸独奋曰吾职谏争忍坐视
乎乃与御史吴给约秦桧共为议状乞存赵氏复嗣
君位会统制官吴革起义募兵图复二帝伸预其谋
邦昌既僭立贼臣多从臾之伸首具书请邦昌速迎
奉元帅康王同院无肯连名者伸独持以往而银台
司视书不称臣辞不受伸投袂叱之曰吾今日不爱
一死正为此耳尔欲吾称臣邪即缴申尚书省以示
邦昌其书略曰相公服事累朝为宋辅臣比不幸迫
于强敌使当伪号变出非常相公此时岂以义为可
犯君为可忘宗社神灵为可昧邪所以忍须臾死而
诡听之者其心若曰与其虚逊于人而实亡赵氏之
宗孰若虚受于己而实存以归之耳忠臣义士未即
就死阖城民庶未即生变者亦以相公必能立赵孤
也今金人北还相公义当忧惧自列于朝康王在外
国统有属狱讼讴歌人皆归往宜即发使通问扫清
宫室率群臣共迎而立之相公易服退处省中庶事
皆□命太后其赦书施恩惠收人心等事日下拘收
俟康王御极施行然后相公北面引咎以明身为人
臣昧于防患遭寇雠胁污当时不能即死以待陛下
今复何面目事君请归死司寇为人臣失节之戒伏
阙下俟命如此则明主必能察相公忠实存国义非
苟生且弃过而录功矣今乃谋不出此时日已多肆
然尚当非据偃寝禁闼若固有之群心狐疑道路混
刮较喙方挟强金使人游说康王姑令南遁为久
假不归之计上天难欺下民可畏相公若以愚言粗
知觉悟及此改图犹可转祸为福于匪朝伊夕之间
过此以往则相公包藏已深志虑转异外饰事端
日待期而阴结寇雠合从为乱九庙在天万无成理
伸必不能辅相公为宋朝叛臣也请先伏死都市以
明此心邦昌得书气沮谋丧明日议迎哲宗后孟氏
垂帘追还伪赦乃遣冯世罨氐扔康王时王及之
等犹请籍龙德宫宝货斥卖灵沼鱼藕以资官用伸
复慨然引义檄之曰古者人臣去国三年不反然后
收其田里君之礼臣如此臣之报君宜如何今二圣
远狩犹未出境天下之人方且北首欲追挽而还之
君之府藏燕游忍一朝而毁乎尔等逆节甚矣力争
乃止高宗即位伸拜章以城陷不能救主迁不能死
请就窜削上知其有忠力于国擢殿中侍御史抚谕
荆湖广南以诛邦昌及其党王时雍等所过州县诹
察吏之贤否与民利疚以次列上于朝伸自湖广将
入奏黄潜善汪伯彦不法凡十有七事草疏已具朝
廷方召孙觌谢克家乃先奏觌克家趋操不正在靖
康间与王时雍王及之等七人结为死党附耿南仲
倡为和议助成贼谋有不主和议者则欲执送金人
觌受金人女乐草表媚之极其笔力乃负国之贼宜
加远窜不报伸又进疏曰陛下得黄潜善汪伯彦以
为辅相委任不复疑然自入相以来处事未尝惬当
物情遂使女真日强盗贼日炽国本日蹙威权日削
且三镇未服汴都方危前日遽下还都之诏至今銮
舆未能顺动其不谨诏命如此草茅对策不如式考
官罚金可矣一日黜三舍人乃取沈晦孙觌黄哲辈
诸群小以掌诰命其黜陟不公如此吴给张z以言
事被逐p成章缘上言远窜其壅塞言路如此祖宗
旧制谏官御史有阙御史中丞翰林学士具名以进
三省不敢预厥有深旨近拟用台谏多取亲旧不过
欲为己助其毁法自恣如此张□宗泽许景衡公忠
有才皆可任重潜善伯彦忌之沮抑至死其妨功害
能如此或责以救焚拯溺之事则曰难言盖谓陛下
制之不得施设也或问陈东之死则曰不知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