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单州卒年七十五
  朱京
按宋史本传京字世昌南丰人父轼有隐德京博学
淹贯登进士甲科教授亳州应天府入为太学录神
宗数召见论事擢监察御史时中丞及同僚多罢去
京抗疏曰御史假之则重略之则轻今耳目之官屡
进屡却则言者不若静默为贤直者不若柔从为智
偷安取容虽得此百数亦何益国耶他日入见帝劳
之曰昨览奏疏所补多矣京风神峻整见者惮之目
为真御史初台臣奏事必先移合门得班乃入京尝
以名闻翌旦既入会有先之者不及对而退帝问京
安在左右以告诏趣之入辰漏且尽为留班以须未
几论大臣除拟有爱憎之私中书言其失实谪监兴
国军盐税历太常博士湖北京西江东转运判官提
点淮西刑狱司封员外郎元符初迁国子司业京在
元佑时尝为幸太学颂或`其语有及先朝者京亦
固辞不拜徽宗初立复命之逾月而卒
  上官均
按宋史本传均字彦衡邵武人神宗熙宁亲策进士
擢第二为北京留守推官国子直讲元丰中蔡确荐
为监察御史里行时相州富人子杀人谳狱为审刑
大理所疑京师流言法官窦莘等受赇蔡确引猜险
吏数十人穷治莘等惨酷无敢明其冤均上疏言之
乞以狱事诏臣参治坐是谪知光泽县莘等卒无罪
天下服其持平有巫托神能祸福人致赀甚富均焚
像杖巫出诸境还监都进奏院哲宗即位擢开封府
推官元佑初复为监察御史议者请兼用诗赋取士
宰相遂欲废经艺均言经术以理为主而所根者本
也诗赋以文为工而所逐者末也今不计本末而欲
袭诗赋之弊未见其为得也自熙宁以来京师百司
有谒禁均言以诚待人则人思竭忠以疑遇物则人
思苟免愿除开封大理外余皆释禁以明洞达不疑
之意遂论青苗以为有惠民之名而无惠民之实有
目前之利而为终岁之患愿罢之而复为常平籴粜
之法又言官冗之弊请罢粟补吏减任子员节特奏
名之滥增摄官之举数抑胥史之幸进以清入仕之
源诏有司议久之不能有所省复疏言今会议之臣
畏世俗之讥评不计朝廷之利害闵鄙耄之不进不
思才者之闲滞非策之善也因请对力陈之宣仁后
曰当从我家始乃自后属而下至大夫悉裁其数又
言治天下道二宽与猛而已宽过则缓而伤义猛过
则急而伤恩术虽不同其□政害民一也间者监司
务为惨核郡县望风趣辨不暇以便民为意陛下临
御务从宽大为吏者又复苟纵弛猛宽二者胥失
愿明诏四方使之宽不纵恶猛不伤惠以起中和之
风诏下其章蔡确弟硕盗贷官钱以万计狱既上均
论确为宰相挟邪挠法当显正其罪以厉百官张b
李清臣执政与正人异趣相继击去之监察御史张
舜民论边事因及宰相文彦博舜民左迁均言风宪
之任许风闻所以广耳目也舜民之言是当行之其
言非当容之愿复舜民职不从台谏约再论均谓事
小不当再论王岩叟遂劾均反复岩叟移官均迁殿
中侍御史内不自安引义D去改礼部员外郎居三
年复为殿中侍御史西夏自永乐之战怙胜气骄欲
复故地朝廷用赵计弃四寨至是又请兰州为寨
地均上疏曰先王之御外国知威之不可独立故假
惠以济威知惠之不可独行故须威以行惠然后外
国且怀且畏无怨望轻侮之心今西夏所争兰州寨
地皆控握要路若轻以予之恐夏人捣虚熙河数郡
孤立难守若继请熙河故地将何辞以距之是傅虎
以翼借寇以兵不进无益祗足为患不如治兵积谷
画地而守使夏人晓然知朝廷意也时傅尧俞为中
书侍郎许将为左丞韩忠彦为同知枢密院三人者
论事多同异俱求罢均言大臣之任同国休戚庙堂
之上当务协谐使中外之人泯然不知有同异之迹
若悻悻然辩论不顾事体何以观视百寮尧俞等虽
有辩论之失然事皆缘公无显恶大过望令就职诏
从之御史中丞苏辙等尚以为言均上疏曰进退大
臣当则天下服陛下之明而大臣得以安其位进退
不当则累陛下之哲而言者自此得以朋党合谋并
力以倾摇大臣天下之事以是非为主所论若当虽
异不害其为善所论若非虽同未免为不善今尧俞
等但不能协和实无大过苏辙乃以许将当时已定
议既而背同列之议独上论奏臣以为善则顺之恶
则正之岂在每事唯命遂非不改然后为忠邪将舍
同列之议上奉圣旨自能将顺其美不当反以为过
恶也若使不忠虽与同列协和是乃奸臣尔非朝廷
之利也将罢均又言吕大防坚强自任每有差除同
列不敢异唯许将时有异同辙素与大防善尽力排
将期于必胜臣恐纲纪法令自此败坏矣因论御史
耳目之任中丞风宪之长辙当公是公非别白善恶
而不当妄言也遂乞罢出知广德军改提点河北东
路刑狱绍圣初召拜左正言时大防辙已罢政均论
大防辙六罪并再黜大防史祸由此起又奏罢诗赋
专以经术取士宰相章欲更政事专黜陟之柄阴
去异己出吏部尚书彭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