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可行焘等去
川亦改太常少卿不拜加集贤校理知颍州还为侍
御史枢密都承旨进中书舍人吏礼二部侍郎以龙
图阁待制复守颍徙虢州与孙升同受责由坊州郢
州贬屯田员外郎分司岷州团练副使道州安置徽
宗立得故官知青襄二州卒
  陈师锡
按宋史本传师锡字伯修建州建阳人熙宁中游太
学有□声神宗知其材及廷试奏名在甲乙间帝偶
阅其文屡读屡叹赏顾侍臣曰此必陈师锡也启封
果然擢为第三调昭庆军掌书记郡守苏轼器之倚
以为政轼得罪捕诣台狱亲朋多畏避不相见师
独出饯之又安辑其家知临安县为监察御史上言
宋兴享国长久号称太平者莫如仁宗切考政治之
本不过延直言御群下进善退邪而已明道中亲览
万几见政事之多辟辅佐之失职自吕夷张耆夏
竦陈尧佐范雍晏殊等一日罢去宝元初冬雷地震
用谏官韩琦之言王随陈尧佐韩亿石中立同时见
黜其后不次擢用杜衍范仲淹富□韩琦以成庆历
嘉佑之治愿稽皇祖纳谏御臣之意以兴治功帝善
其言时诏进士习律师锡言陛下方大阐学校用经
术训迪士类不应以刑名之学乱之夫道德本也刑
名末也教之以本人犹趋末况教之以末乎望追寝
其制使得悉意本业用事者谓倡为说出知宿迁
县元佑初苏轼三上章荐其学术渊源行己洁素议
论刚正器识靖深德行追踪于古人文章冠绝于当
世乃入为秘书省校书郎迁工部员外郎加秘阁校
理提点开封县镇建言铨法选人用举者迁升而岁
有定额今请托者溢数而寒有不足之患请为之
限约畿内将官苛惨失士心方大阅群卒哗噪将吏
莫知所为师锡驰至军推首恶者致诸法按阅如初
而劾斥其将县人叹服枢密院犹以事不先白为罪
罢知解州历考功员外郎知宣州苏州徽宗立召拜
殿中侍御史疏言元丰之末中外汹汹矣宣仁圣后
再安天下委国而治者司马光吕公着尔章诬其
包藏祸心至于追贬天相陛下发潜继统而犹据
高位光等赠谥未还墓碑未复愿早摅宸略以慰中
外之望蔡京为翰林学士师锡言京与弟卞同恶迷
国误朝而京好大喜功锐于改作日夜交结内侍戚
里以觊大用若果用之天下治乱自是而分祖宗基
业自是而隳矣京援引死党至数百人邓洵武内行
污恶缙绅不齿岂可滓秽史笔向宗回宗良亦阴为
京助是皆国之深患为陛下忧为宗庙忧为贤人君
子忧若出之于外社稷之福也帝曰此于东朝有碍
卿为我处之对曰审尔臣当具白太后遂上封事言
自昔母后临朝危乱天下载在史册可考而知至于
手书还政未有如圣母退抑谦逊真可为万世法而
蔡京阴通二向妄言宫禁预政以诬圣德不可不察
也诏索秘阁图画师锡言六经载道诸子言理历代
延籍祖宗图画天人之蕴性命之妙治乱安危之机
善恶邪正之迹在焉望留意于此以唐山水图代无
逸为监俄改考功郎中师锡抗章言曰臣在职数月
所言皆当今急务若以为非陛下方开纳褒奖若以
为是则不应遽解言职如蔡京典刑未正愿受窜贬
于是出知颍庐滑三州坐党论监衡州酒又削官置
郴州卒年六十九师锡始与陈同论京卞时号二
陈绍圣中赠直龙图阁
  赵
按宋史赵\传\子渥志叭视梢竦堑谕ㄅ薪州
改温州代还得见时\已谢事神宗命为太仆丞擢
监察御史以父老请外提举两浙常平元佑中复为
御史上疏言治平以前大臣不敢援置亲党于要涂
子弟多处管库甚者不使应科举与寒士争进自王
安石柄国持内举不避亲之说始以子列侍从由
是循习为常资望浅者或居事权繁重之地无出身
者或预文字清切之职今宜杜绝其源又言台谏之
臣或稍迁其位而阴夺言责或略行其言而退与善
地或两全并立苟从讲解或置而不问外示包容使
忠鲠之士蒙羞难退皆朝廷所宜深察也傅尧俞王
岩叟梁焘孙升以事去溲灾钊瞬拍苎术为世推
称忠言嘉谟见于已试宜悉召还朝所言皆切时务
避执政亲嫌改都官员外郎出提点京东刑狱元符
中历鸿胪太仆少卿曾布知枢密院将白为都承旨
蔡卞摭其救傅尧俞事遂不用未几卒初\庐母墓
三年县榜其里曰孝弟处士孙侔为作孝子传及
执父丧而甘露降墓木渥渥釉朴忠曰偎廊顺破
世孝
  李之纯
按宋史本传之纯字端伯沧州无棣人登进士第历
御史中丞建言朝廷事下六部但随省吏视其前后
批以制缓急之序是为胥吏颛处命令也若大臣不
暇省宜令列曹长贰随其所承当行即行当止即止
必□而后决毋拘于文则吏不得舞权而下情达矣
又言众贤和于朝则万物和于野燮理阴阳辅相之
职间者国论稍亏雍睦语言播传动系观望不可以
不谨董敦逸黄庆基论苏轼托词命以毁先帝苏辙
以名器私所亲皆以监司罢之纯疏其诬罔乃更黜
之以疾改工部尚书绍圣中刘拯劾其阿附辙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