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之然后掩杀虽追奔亦不至境
由是观之其情大可见矣又使河东谕韩绛筑兀
二寨始调外郡稍远边城前后三十万夫辽州最为
穷僻然上户配夫四百三十四僦直计三千缗下者
十六人其直十万辇运所经二十二驿宣抚司不先
告期转运使临时督办致民皆破产上下莫敢言独
辽守李宏能约民力所胜而馈不失期顾以诉其实
翻令鞫罪愿贷被劾官吏其刍粮在道者随所至受
之使已困之民咸蒙德泽神宗皆从之坐劾李定亲
丧匿服罢御史检正中书户房固辞乃知韩城县诏
往~延议画地界育言保疆不如持约持约不如敦
信前日疆场尝严矣一旦约败兵拿斗者跌于前耕
者侵于后是封沟不足恃也使人左去而兵革右兴
金缯朝委而烽烟夕举是持约不足恃也今我见利
而加兵当讲好之后复自立界不亦愧乎安南行营
郭逵赵以兵十万伐交址行及长沙病死相属逵
又不辑睦育疏其不便不从久之知河中府加直
集贤院徙凤翔以直龙图阁镇秦州元佑初召为太
常少卿改光禄卿枢密都承旨刘安世暴其闺门不
肃出知熙州时又议弃质孤胜如两堡育争之曰熙
河以兰州为要塞此两堡者兰州之蔽也弃之则兰
州危兰州危则熙河有腰膂之忧矣又请城李诺平
汝遮川曰此赵充国屯田古榆塞之地也不报入为
给事中户部侍郎卒高宗绍兴中采其抗论弃地及
进筑之策赠宝文阁学士
  唐介
按宋史本传介字子方江陵人父拱卒漳州州人知
其贫合钱以赙介年尚幼谢不取擢第为武陵尉调
平江令民李氏赀而吝吏有求不厌诬为杀人祭鬼
岳守捕其家无少长楚掠不肯承更属介讯之无他
验守怒白于朝遣御史方偕徙狱别鞫之其究与介
同守以下得罪偕受赏介未尝自言知莫州任丘县
当辽使往来道驿吏以诛索破家为苦介坐驿门令
曰非法所应给一切勿与稍毁吾什器者必执之皆
帖伏以去沿边塘水岁溢害民田中人杨怀敏主之
欲割邑西十一村地潴涨潦介筑堤阑之民以为利
通判德州转运使崔峄取库绢配民而重其估介留
牒不下且移安抚司责数之峄怒数驰檄按诘介不
为动既而果不能行入为监察御史里行转殿中侍
御史启圣院造龙凤车内出珠玉为之饰介言此太
宗神御所在不可喧渎后宫奇靡之器不宜过制诏
亟毁去张尧佐骤除宣徽节度景灵群牧四使介与
包拯吴奎等力争之又请中丞王举正留百官班庭
论夺其二使无何复除宣徽使知河阳介谓同列曰
是欲与宣徽而假河阳为名耳不可但己也而同列
依违介独抗言之仁宗谓曰除拟本出中书介遂劾
宰相文彦博守蜀日造间金奇锦缘阉侍通宫掖以
得执政今显用尧佐益自固结请罢之而相富□又
言谏官吴奎表里观望语甚切直帝怒却其奏不视
且言将远窜介徐读毕曰臣忠愤所激鼎镬不避何
辞于谪帝急召执政示之曰介论事是其职至谓彦
博由妃嫔致宰相此何言也进用冢司岂应得预时
彦博在前介责之曰彦博宜自省即有之不可隐彦
博拜谢不已帝怒益甚梁适叱介使下殿修起居注
蔡襄趋进救之贬春州别驾王举正言以为太重帝
旋悟明日取其疏入改置英州而罢彦博相吴奎亦
出又虑介或道死有杀直臣名命中使护之梅尧臣
李师中皆赋诗激美由是直声动天下士大夫称真
御史必曰唐子方而不敢名数月起监郴州税通判
潭州知复州召为殿中侍御史遣使赐告趣诣阙下
入对帝劳之曰卿迁谪以来未尝以私书至京师可
谓不易所守矣介顿首谢言事益无所顾他日请曰
臣既任言责言之不行将固争争之重以累陛下愿
得解职换工部员外郎直集贤院为开封府判官出
知扬州徙江东转运使御史吴中复言介不宜久居
外文彦博再当国奏介向言诚中臣病愿如中复言
然但徙河东久之入为度支副使进天章阁待制复
知谏院帝自至和后临朝渊默介言君臣如天地以
交泰为理愿时延群下发德音可否万几以幸天下
又论宫禁干丐恩泽出命不由中书宜有以抑绝赐
予嫔御之费多先朝时十数倍日加无穷宜有所K
损监司荐举多得文法小吏请令精择端良敦朴之
士毋使与薄者同进诸路走马承受凌扰郡县可
罢勿遣以权归监司兖国公主夜开禁门宜劾宿卫
主吏以严宫省帝悉开纳之御史中丞韩绛劾宰相
富□□家居求罢绛亦待罪介与王陶论绛以危法
中伤大臣绛罢介嫌于右宰相请外以知荆南敕过
门下知银台司何郯封还之留权开封府旋以论罢
陈升之亦出知洪州加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
使枢密直学士知瀛州治平元年召为御史中丞英
宗谓曰卿在先朝有直声故用卿非繇左右言也介
曰臣无状陛下过听愿献愚忠自古欲治之主亦非
求绝世俗之术要在顺人情而已祖宗遗德余烈在
人未远愿览已成之业以为监则天下蒙福矣明年
以龙图阁学士知太原府帝曰朕视河东不在中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