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邈矣孰知所归寻言求意将
所负者多乎后汉乱而不亡前史犹谓数公之力魏
国将建荀令君正色异议董昭不得枕苏则之□贾
充受辱于庾纯以此而推天下之正义终自传而不
没何为发斯叹哉若以时非上皇便不足复言多者
则夷齐于]望子房于四人亦无所复措其言矣至
于陈平默顺避祸以权济屈皆是卫生免害非为荣
也滕今生无所卫鞭塞已冥义安在乎昔陈寿在丧
使婢丸药见责乡闾阮咸居哀骑驴偷婢身处王朝
岂可以阮获通于前世便无疑于后乎且贤圣抑引
皆是究其始终定其才行故虽事有惊俗而理必获
申郗诜葬母后园而身登宦所以免责以其孝也日
杀儿无讥以其忠也今岂可以二事是忠孝之所
为便可许杀儿葬母后园乎不可明矣既其不可便
当究定滕之才行无多辩也滕非下官乡亲又不周
旋才能非所能悉若以滕谋能决敌才能周用此自
追踪古人非议所及若是士流故谓宜如子夏受曾
参之词可谓善矣而子夏无不孝之称也意之所怀
都尽于此自非名理何缘多其往复如其折中裁之
居宗桓伟进号安西转补功曹举陈郡谢绚自代曰
盖闻知贤弗推臧文所以窃位宣子能让晋国以之
获宁鲜之猥承人乏谬蒙过眷既恩以义隆遂再叨
非服知进之难屡以上请然自退之志未获暂申夙
夜怀冰敢忘其惧伏见行参军谢绚清悟审正理怀
通美居以端石虽未足舒其采章升庸以渐差可以
位拟人请乞愚短甘充下列授为贤牧实副群望入
为员外散骑侍郎司徒左西属大司马琅邪王录事
参军仍迁御史中丞性刚直不阿强贵明宪直绳甚
得司直之体外甥刘毅权重当时朝野莫不归附鲜
之尽心高祖独不屈意于毅毅甚恨焉义熙六年鲜
之使治书侍御史丘洹奏弹毅曰上言传诏罗道盛
辄开笺遂盗发密事依法弃市奏报行刑而毅以道
盛身有侯爵辄复停宥按毅勋德光重任居次相既
杀之非已无缘生之自由又奏之于先而弗请于后
阃外出疆非此之谓中丞鲜之于毅舅甥制不相□
臣请免毅官诏无所问时新制长吏以父母疾去官
禁锢三年山阴令沈叔任父疾去职鲜之因此上议
曰夫事有相权故制有与夺此有所屈而彼有所申
未有理无所明事无所获而为永制者也当以去官
之人或容诡托之事诡托之事诚或有之岂可亏天
下之大教以末伤本者乎且设法盖以众苞寡而不
以寡违众况防杜去官而塞孝爱之实且人情趋于
荣利辞官本非所防所以为其制者□官不久则奔
竞互生故杜其欲速之情以申考绩之实省父母之
疾而加以罪名悖义疾理莫此为大谓宜从旧于义
为允从之于是自二品以上父母没者坟墓崩毁及
疾病族属辄去并不禁锢刘毅当镇江陵高祖会于
江宁朝士毕集毅素好股h于是会戏高祖与毅敛
局各得其半积钱隐人毅呼高祖并之先掷得雉高
祖甚不说良久乃答之四坐倾瞩既掷五子尽黑毅
意色大恶谓高祖曰知公不以大坐席与人鲜之大
喜徒跣绕□大叫声声相续毅甚不平谓之曰此郑
君何为者无复甥舅之礼高祖少事戎旅不经涉学
及为宰相颇慕风流时或言论人皆依违之不敢难
也鲜之难必切至未尝宽假要须高祖辞穷理屈然
后置之高祖或有时惭恧变色动容既而谓人曰我
本无术学言义尤浅比时言论诸贤多见宽容唯郑
不尔独能尽人之意甚以此感之时人谓为格佞自
中丞转司徒左长史太尉咨议参军俄而补侍中复
为太尉咨议十二年高祖北伐以为右长史鲜之曾
祖墓在开封相去三百里乞求拜省高祖以骑送之
宋国初建转奉常佛佛虏陷关中高祖复欲北讨行
意甚盛鲜之上表谏曰伏思圣略深远臣之愚管无
所措其意然臣愚见窃有所怀虏凶狡情状可见自
关中再败皆是帅师违律非是内有事故致外有败
伤虏闻殿下亲御六军必谓见伐当重兵潼关其势
然也若陵威长驱臣实见其未易若舆驾顿洛则不
足上劳圣躬如此则进退之机宜在孰虑贼不敢乘
胜过陕远慑大威故也今尽用兵之算事从屈申遣
师扑讨而南夏清晏贼方惧将来永不敢动若兴驾
造洛而反凶丑更生揣量之心必启边戎之患此既
必然江南JJ倾注舆驾忽闻远伐不测师之深浅
必以殿下大申威灵未还人情恐惧事又可推往年
西征刘锺危殆前年劫盗破广州人士都尽三吴心
腹之内诸县屡败皆由劳役所致又闻处处大水加
远师民敝败散自然之理殿下在彭城劫盗破诸县
事非偶尔皆是无赖凶慝凡顺而抚之则百姓思安
违其所愿必为乱矣古人所以救其烦秽正在于斯
汉高身困平城吕后受匈奴之辱魏武军败赤壁宣
武丧师枋头神武之功一无所损况偏师失律无亏
于庙堂之上者邪即之事实非败之谓惟龄石等可
念尔若行也或速其祸反复思惟愚谓不烦殿下亲
征小劫西虏或为河洛之患今正宜通好北虏则河
南安河南安则济泗静伏愿圣鉴察臣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