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时莽
并治况发扬其罪使使者以太皇太后诏赐主药主
怒曰刘氏孤弱王氏擅朝排挤宗室且嫂何与取妹
披抉其闺门而杀之使者迫守主遂饮药死况枭首
于市白太后云主暴病薨太后欲临其丧莽固争乃

  后汉
  鲍永
按后汉书本传永字君长上党屯留人也父宣哀帝
时任司隶校尉为王莽所杀永少有志操习欧阳尚
书事后母至孝妻尝于母前叱狗而永即去之初为
郡功曹莽以宣不附己欲灭其子孙都尉路平承望
风旨规欲害永太守苟谏拥护召以为吏常置府中
永因数为谏陈兴复汉室剪灭篡逆之策谏每戒永
曰君长几事不密祸倚人门永感其言及谏卒自送
丧归扶风路平遂收永弟升太守赵兴到闻乃叹曰
我受汉茅土不能立节而鲍宣死之岂可害其子也
□县出升复署永功曹时有矫称侍中止传舍者兴
欲谒之永疑其诈谏不听而出兴遂驾往永乃拔佩
刀截马当匈乃止后数日莽诏书果下捕矫称者永
由是知名举秀才不应更始二年征再迁尚书仆射
行大将军事持节将兵安集河东并州朔部得自置
偏裨辄行军法永至河东因击青犊大破之更始封
为中阳侯永虽为将率而车服敝素为道路所识时
赤眉害更始三辅道绝光武即位遣谏议大夫储大
伯持节征永诣行在所永疑不从乃收系大伯遣使
驰至长安既知更始已亡乃发丧出大伯等封上将
军列侯印绶悉罢兵但幅巾与诸将及同心客百余
人诣河内帝见永问曰卿众所在永离席叩头曰臣
事更始不能令全诚□以其众幸富贵故悉罢之帝
曰卿言大而意不悦时攻怀未拔帝谓永曰我攻怀
三日而兵不下关东畏服卿可且将故人自往城下
譬之即拜永谏议大夫至怀乃说更始河内太守于
是开城而降帝大喜赐永洛阳商里宅固辞不受时
董宪裨将屯兵于鲁侵害百姓乃拜永为鲁郡太守
永到击讨大破之降者数千人唯别帅彭丰虞林皮
常等各千余人称将军不肯下顷之孔子阙里无故
荆棘自除从讲堂至于里门永异之谓府丞及鲁令
曰方今危急而阙里自开斯岂夫子欲令太守行礼
助吾诛无道耶乃会人众修乡射之礼请丰等共会
观视欲因此禽之丰等亦欲图永乃持牛酒劳飨而
潜挟兵器永觉之手格杀丰等禽破党与帝嘉其略
封为关内侯迁扬州牧时南土尚多寇暴永以吏人
痍伤之后乃缓其衔辔示诛强横而镇抚其余百姓
安之会遭母忧去官悉以财产与孤弟子建武十一
年征为司隶校尉帝叔父赵王良尊戚贵重永以事
劾良大不敬由是朝廷肃然莫不戒慎乃辟扶风鲍
恢为都官从事恢亦抗直不避强御帝常曰贵戚且
宜敛手以避二鲍其见惮如此永行县到霸陵路经
更始墓引车入陌从事谏止之永曰亲北面事人宁
有过墓不拜虽以获罪司隶所不避也遂下拜哭尽
哀而去西至扶风椎牛上苟谏冢帝闻之意不平问
公卿曰奉使如此何如太中大夫张湛对曰仁者行
之宗忠者义之主也仁不遗旧忠不忘君行之高者
也帝意乃释后大司徒韩歆坐事永固请之不得以
此忤帝意出为东海相坐度田事不实被征诸郡守
多下狱永至成皋诏书迎拜为兖州牧便道之官视
事三年病卒子昱
  宣秉
按后汉书本传秉字巨公冯翊云阳人也少修高节
显名三辅哀平际见王氏据权专政侵削宗室有逆
乱萌遂隐遁深山州郡连召常称疾不仕王莽为宰
衡辟命不应及莽篡位又遣使者征之秉固称疾病
更始即位征为侍中建武元年拜御史中丞光武特
诏御史中丞与司隶校尉尚书令会同并专席而坐
故京师号曰三独坐明年迁司隶校尉务举大纲
略苛细百僚敬之秉性节约常服布被蔬食瓦器帝
□幸其府舍见而叹曰楚国二龚不如云阳宣巨公
即赐布帛帷帐什物四年拜大司徒司直所得禄奉
辄以收养亲族其孤弱者分与田地自无担石之储
六年卒于官帝悯惜之除子彪为郎
  寒朗
按后汉书本传朗字伯奇鲁国薛人也生三日遭天
下乱弃之荆棘数日兵解母往视犹尚气息遂收养
之及长好经学博通书传以尚书教授举孝廉永平
中以谒者守侍御史与三府掾属共考案楚狱颜忠
王平等辞连及隧乡侯耿建朗陵侯臧信护泽侯邓
鲤曲成侯刘建建等辞未尝与忠平相见是时显宗
怒甚吏皆惶恐诸所连及率一切陷入无敢以情恕
者朗心伤其冤试以建等物色独问忠平而二人错
愕不能对朗知其诈乃上言建等无奸专为忠平所
诬疑天下无辜类多如此帝乃召朗入问曰建等即
如是忠平何故引之朗对曰忠平自知所犯不道故
多有虚引冀以自明帝曰即如是四侯无事何不早
奏狱竟而久系至今耶朗对曰臣虽考之无事然恐
海内别有发其奸者故未敢时上帝怒骂曰吏持两
端促提下左右方引去朗曰愿一言而死小臣不敢
欺欲助国耳帝问曰谁与共为章对曰臣自知当必
族灭不敢多污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