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至台特令
委用台臣所宜奉行但径自陈献又且尝有罪理应
区别帝曰此自卿事宜审行之又奏江南李淦言叶
李过愆被旨赴京以辩今叶李物故事有不待辩者
李淦本儒人请授以教官旌其直言又奏鄂州一道
旧有按察司要束木恶其害己令桑哥奏罢之臣观
鄂州等九郡境土亦广宜复置廉访司行御史台旧
治扬州今扬州隶南京而行台移治建康其淮东廉
访司旧治淮安今宜移治扬州又奏诸官吏受赇在
朝则诣御史台首告在外则诣按察司首告已有成
宪自桑哥持国受赇者不赴宪台宪司而诣诸司首
故尔反复牵延事久不竟臣谓宜如前旨惟于本台
行台及诸道廉访司首告诸司无得辄受又监察御
史塔的失言女直人教化的去岁东征妄言以米千
石饷^里铁木儿军万人奏支钞四百锭宜令本处
廉访司究问与本处行省追偿议罪皆从之三月中
书省臣奏请以为右丞世祖曰崔不爱于言惟
可使任言责闰六月又同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奏
近耿熙告河间盐运司官吏盗官库钱省台遣人同
告者杂问凡负二万二千余锭已征八千九百余锭
犹欠一万三千一百余锭运使张庸尝献其妹于阿
合马有宠阿合马既没以官婢事桑哥复有宠故庸
夤缘戚属得久居漕司独盗三千一百锭臣等议宜
命台省遣官同廉访司倍征之又言月林伯察江西
廉访司官X儿赤带河东廉访司官忽儿赤擅纵盗
贼抑夺民田贪污不法今月林伯以事至京宜就令
诘问又言扬州盐运司受财多付商贾盐计直该钞
二万二千八百锭臣等以谓追征足日课以归省赃
以归台斟酌定罪以清&#源并从之又奏江西詹玉
始以妖术致位集贤当桑哥持国遣其掊核江西学
粮贪酷暴横学校大废近与臣言撒里蛮E失蛮传
旨以江南有谋叛者俾乘传往鞫明日访知为秃速
忽香山欺罔奏遣玉在京师犹敢诳诞如此宜亟追
还讯问帝曰此恶人也遣之往者朕未尝知之其亟
禽以来三十年言大都民食惟仰客籴顷缘官括
商&#载递诸物致贩鬻者少米价翔踊臣等议勿令
有司括&#为便从之宝泉提举张简及子乃蛮带告
常受邹道源许宗师银万五千两又其子知微讼
不法十余事有旨就辩中书已书简等所告与
己宜对者为牍袖之视而后对简父子所告皆无验
并系狱简瘐死仍籍其家一女入官乃蛮带知微皆
坐杖罪除名三十一年成宗即位先是得玉玺于
故臣扎剌氏之家其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即以
上之徽仁裕圣皇后至是皇后手以授于成宗以
久任宪台乞迁他职不许成宗谕之曰卿若辞避其
谁抗言哉言肃政廉访司案牍而令总管府检劾
非宜成宗曰朕知难行当时事由小人擅奏耳其改
之大德元年又条陈台宪诸事皆见于施行于是
居御史台久又守正不阿以故人疾之监察御史
斡罗失剌劾奏中丞崔兄在先朝尝有罪还其所
籍家产非宜等事成宗怒其妄言笞而遣之十一月
御史台奏大都路总管沙的盗支官钱及受赃计五
千三百缗准律当杖百七不叙以故臣子从轻论而
成宗欲止权停其职与御史大夫只而合郎执不
可已而御史又奏任中丞且十年非所宜遂以
病辞成宗谕之曰卿之辞退诚是已然勉为朕少留
之闰十二月兼领侍仪司事与太常卿刘无隐奏新
正朝贺岁常习仪大万安寺成宗曰去岁兀都带以
雪故来后今而复然诸不至及失仪者殿中司监察
御史同纠之二年加荣禄大夫平章政事寻与御史
大夫秃赤秦世祖圣训凡在籍儒人皆复其家今岁
月滋久老者已矣少者不学宜遵先制俾廉访司常
加勉励成宗深然之命与不忽木阿里浑撒里同
翰林集贤议特降诏条使作成人材以备选举以
是岁九月卒至大元年七月赠推诚履正功臣太傅
开府仪同三司追封郑国公谥忠肃
  阿鲁浑萨理
按元史本传阿鲁浑萨理畏兀人祖阿台萨理当太
祖定西域还时因从至燕会畏兀国王亦都护请于
朝尽归其民诏许之遂复西还精佛氏学生乞台萨
理袭先业通经律论业既成师名之曰万全至元十
二年入为释教都总统拜正议大夫同知总制院事
加资德大夫统制使年七十卒子三人长曰畏吾儿
萨理累官资德大夫中书右丞行泉府太卿季曰岛
瓦赤萨理阿鲁浑萨理其中子也以父字为全氏幼
聪慧受业于国师八哈思巴既通其学且解诸国语
世祖闻其材俾习中国之学于是经史百家及阴阳
历数图纬方技之说皆通习之后事裕宗入宿卫深
见器重至元二十年有西域僧自言能知天象译者
皆莫能通其说帝问左右谁可使者侍臣脱烈对曰
阿鲁浑萨理可即召与论难僧大屈服帝悦令宿卫
内朝会有江南人言宋宗室反者命遣使捕至阙下
使已发阿鲁浑萨理趣入谏曰言者必妄使不可遣
帝曰卿何以言之对曰若果反郡县何以不知言者
不由郡县而言之阙庭必其仇也且江南初定民疑
未附一旦以小民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