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旅岂人之情赋重政繁驱之致此乞特降
诏旨招集复业免其后来五年科役其余积欠并蠲
事产即日给还民官满替以户口增耗为黜陟其徙
江南不归者与土著一例当役十二曰凡丞相安童
迁转良臣悉为阿合马所摈黜或居散地或在远方
并令拔擢十三曰簿录奸党财物本国家之物不可
视为横得遂致滥用宜以之实帑藏供岁计十四曰
大都非如上都止备巡幸不应立留守司此皆阿合
马以此位置私党今宜易置总管府十五曰中书省
右丞二而左丞缺宜改所增右丞置诸左十六曰在
外行省不必置丞相平章止设左右丞以下庶几内
重不致势均彼谓非隆其名不足镇压者奸臣欺罔
之论也十七曰阿剌海牙掌兵民之权子侄姻党分
列权要官吏出其门者十之七八其威权不在阿合
马下宜罢职理算其党虽无污染者亦当迁转他所
勿使久据湖广十八曰铨选类奏贤否莫知自今三
品以上必引见而后授官疏奏即日命中书行其数
事余命与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议行之又言江南
盗贼相炊起凡二百余所皆由拘刷水手与造海
船民不聊生激而成变日本之役宜姑止之又江西
四省军需宜量民力勿强以土产所无凡给物价与
民者必以实召募水手当从其所欲伺民气稍苏我
力粗备三二年后东征未晚也世祖以为不切曰尔
之所言如射然挽弓虽可观发矢则非是矣或又言
昨中书奉旨差官度量大都州县地亩本以革权势
兼并之弊欲其明白不得不于军民诸色人户通行
核实又因取勘畜牧数目初意本非扰民而近者浮
言胥动恐失农时乞降旨省谕诏中书即行之又言
建言者多孰是孰否中书宜集议可行者行之不可
则明谕言者为便又言各路每岁选取室女宜罢又
言宋文思院小口斛出入官粮无所容隐所宜颁行
皆从之二十一年劾奏卢世荣不可居相职忤旨
罢二十三年加集贤大学士中奉大夫同佥枢密院
事寻出为甘肃行省右丞召拜中书右丞与中书平
章政事麦X丁奏曰近者桑哥当国四年中外诸官
鲜有不以贿而得者其昆弟故旧妻族皆受要官美
地唯以欺蔽九重削百姓为事宜令两省严加考
核凡入其党者皆汰逐之其出使之臣及按察司官
受赇者论如律仍追宣&#除名为民又奏桑哥所设
衙门其闲冗不急之官徒费禄食宜令百司集议汰
罢及自今调官宜如旧制避其籍贯庶不害公又大
都高赀户多为桑哥等所容庇凡百徭役止令贫民
当之今后徭役不以何人宜皆均输有敢如前以贿
求人容庇者罪之又军站诸户每岁官吏非名取索
赋税倍蓰民多流移请自今非奉旨及省部文字敢
私敛民及役军匠者论如法又忽都忽那颜籍户之
后各投下毋擅招集太宗既行之江南民为籍已定
乞依太宗所行者为是皆从之二十八年由中书右
丞迁御史中丞奏太医院使刘岳臣尝仕宋练达
政事比者命其参议机务众皆称善乞以为翰林学
士俾议朝政又言行御史台言建宁路总管马谋因
捕盗延及平民s掠至死者多又俘掠人财迫通处
女受民财积百五十锭狱未具会赦如臣等议马谋
以非罪杀人不在原例宜令行台诘问明白定罪又
言昔行御史台监察御史周祚劾尚书省官忙兀带
教化的纳速剌丁灭里奸赃纳速剌丁灭里反诬祚
以罪遣人诣尚书省告桑哥桑哥暧昧以闻流祚于
憨E孙妻子家财并没入官祚至和林遇乱走还京
师桑哥又遣诣云南理算钱谷以赎其罪今自云南
回臣与省臣阅其伏词为罪甚微宜复其妻子皆从
之二十九年偕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等奏四方
之人来聚阙下率言事以干进国家名器资品高下
具有定格臣等以为中书枢密宜早为铨定应格者
与之不当与者明语其故使去又言事有是非当否
宜早与详审言之当者即议施行或所陈有须诘难
条具者即令其人讲究否则罢遣帝嘉纳之又奏纳
速剌丁灭里忻都王巨济党比桑哥恣为不法楮币
铨选盐课酒税无不更张变乱之衔命江南理算积
久逋赋期限严急胥卒追逮半于道路民至嫁妻卖
女殃及亲邻维扬钱塘受害最惨无故而殒其生五
百余人近者^里按问悉皆首实请死士民乃知圣
天子仁爱元元而使之至此极者实桑哥及其凶党
之为也莫不愿食其肉臣等共议此三人者既巳伏
辜宜令中书省御史台从公论罪以谢天下从之又
言河西人薛^干领兵为宣慰其吏诣廉访司告其
三十六事檄佥事簿问而薛^干率军人禽问者辱
之且夺告者以去臣议从行台选御史往按问薛^
干仍先夺其职又言行台官言去岁桑哥既败使臣
至自上所者或不持玺书口传圣旨纵释有罪擅籍
人家真伪莫辨臣等请自今凡使臣必降玺书省台
院诸司必给印信文书以杜奸欺帝曰何人乃敢尔
耶对曰咬剌也奴伯颜察儿比尝传旨纵罪人帝悉
可其奏又奏松州达鲁花赤长孙自言不愿为钱谷
官愿备员廉访司令木八剌沙上闻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