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空臆无隐帝为改
容言者劾迈论边事过实魏了翁侍经筵为帝言惜
其去改通判漳州祀雷雨迈应诏言天与宁考之
怒久矣曲&#致疾妖冶伐性初秋逾旬旷不视事道
路忧疑此天与宁考之所以怒也隐刺覆绝攸&#尊
宠纲沦法旧闲邢滦Ь┞释獗狂悖迭起此天与
宁考之所以怒也陛下不是之思方用汉灾异免三
公故事环顾在廷莫知所付遥相崔与之臣恐与之
不至政柄他有所属此世道否泰君子小人进之
机也于是台官李大同言迈交结德秀了翁及洪咨
夔以收虚誉削一秩免蒋岘劾迈前疏妄论伦纪请
坐以非所宜言之罪削二秩久之复通州赣州改福
州建康府信州皆不行淳佑改元通判吉州右正言
江万里袖疏榻前曰迈之才可惜不即召将有老不
及之叹帝以为然有尼之者遂止知邵武军在郡诏
以亢旱求言迈驿奏七事而以撤龙翔宫立济王后
为先时郑清之再相以左司郎官召力辞以直秘阁
提点广东刑狱亦辞改侍右郎官谏官焦炳炎论罢
予祠卒赠司农少卿迈以学问词章发身尤练世务
易祓戒潭人曰此君不可犯夺势家冒占田数百&#
以还民李宗勉尝论迈然迈评近世宰辅至宗勉必
曰贤相徐清叟与迈有违言迈晚应诏谓清叟有人
望可用世服其公云
  李韶
按宋史本传韶字元善弥逊之曾孙也父文饶为台
州司理参军每谓人曰吾司臬多阴德后有兴者韶
五岁能赋梅花嘉定四年与其兄宁同举进士调南
雄州教授校文广州时有当国之亲故私报所业韶
却之调庆元丞相史弥远荐士充学职韶不与袁燮
求学宫射圃益其居亦不与燮以此更敬韶以廉勤
荐迁主管三省架阁文字迁太学正改太学博士上
封事谏济王f狱且以书晓弥远言甚恳到又救太
学生宁式迕学官&#外添差通判泉州郡守游九功
素清严独异顾韶改知道州葺周颐故居录其子
孙于学宫且周其家绍定四年行都灾韶应诏言事
提举福建市舶会星变又应诏言事入为国子监丞
改知泉州兼市舶端平元年召明年转太府寺丞迁
都官郎官迁尚左郎官未几拜右正言奏乞以国事
边防二事专委丞相郑清之乔行简各任责论汰兵
节财及襄蜀边防又论史嵩之王遂和战异议迄无
成功请出遂于要藩易嵩之于边面使各尽其才史
宅之将守袁州韶率同列一再劾之俱不报乞解言
职拜殿中侍御史辞不允奏曰顷同臣居言职者四
人未逾月徐清叟去未三月杜范吴昌裔免独臣尚
就列清叟昨言三渐臣继其说李宗勉又继之陛下
初不加怒而清叟竟去犹曰清叟倡之也今臣与范
昌裔言未尝不相表里二臣出台臣独留岂臣言不
加切于二臣邪抑先去二臣以警臣使知择而后言
邪清叟所言三渐臣犹以为未甚切今国柄有陵夷
之渐士气有委靡之渐主势有孤立之渐宗社有阽
危之渐上下偷安以人言为讳此意不改其祸岂直
三渐而已时魏了翁罢督予祠韶讼曰了翁刻志问
学几四十年忠言谠论载在国史去就出处具有本
末端平收召论事益切去年督府之遣体统不一识
者逆知其无功了翁迫于君命黾勉驱驰未有大阙
襄州变出肘腋未可以为了翁罪驱庭之召未几改
镇改镇未久有旨予祠不知国家四十年来收拾人
才煜然有称如了翁者几人愿亟召还处以台辅又
劾奏陈洵益刑余腐夫粗通文墨埽除贱隶窃弄威
权乞予t益外祠劾女冠吴知古在宫掖招权纳贿
宜出之禁庭帝怒韶还笏殿陛乞归会祀明堂雷电
免二相韶权工部侍郎正言迁起居舍人复疏洵益
知古不报辞新命不许应诏上封事几数千言帝谕
左右曰李韶真有爱朕忧国之心凡三辞不获以生
死祈哀乞去帝蹙额谓韶曰曲为朕留复累疏乞
补外以集英殿修撰知漳州号称廉平朝廷分遣部
使者诸路称提官楮韶疏极言其敝嘉熙二年召明
年上疏乞寝召命云端平以来天下之患莫大于敌
兵岁至和不可战不能楮券日轻民生流离物价踊
贵遂至事无可为臣窃论以为必自上始九重菲衣
恶食卧薪尝胆使天下改虑易听然后可图今二患
益深虽欲效忠他莫有以为说此其不敢进者一史
宅之故相子予郡外议皆谓扳援之徒将自是复用
故尝论列至再今圣断赫然用舍由己人才一变矣
环视前日在廷之臣流落摈弃臣虽欲贪进未知所
以处其身此其不敢进者二始臣为郎蜀受兵方亟
庙堂已遣小使至特起嵩之于家而言者攻击不已
臣妄论以为讲和固非策而首兵亦岂能无罪故居
言路首乞出高论者付以兵事使稍知敌情者尝试
其说于阃外不知事势推移遂竟罢废而款敌无功
者白麻扬廷矣或者将议臣前日有所附会此臣重
不敢进者三又臣昨弹内侍女冠不行惟圣主高
明必不容其干政然未几首相去位臣亦出台传闻
其人谓臣受庙堂风旨故决意&#外今臣言迄不行
苟贪君命窃恐或者讥臣向何所闻而去今何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