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民众人民所以愁苦者由贪冒之风炽愿一变上
下交征之习为大公至正之归帝亲政以直徽猷阁
知建宁府明年兼福建转运判官闽盐隶漕司例运
两纲供费后增至十有二吏卒&#缘为奸且抑州县
变卖公私苦之甫奏复旧例丁米钱久为泉漳兴化
民患会知漳州赵以夫请以废寺租为民代输甫并
捐三郡岁解本司钱二万七千贯助之郡屯左翼军
本备峒寇招捕司移之江西甫檄使还营俄寇作唐
石即调之以行而贼悉平迁秘书少监入见帝曰卿
久劳于外笃意爱民每览所陈备见恳恻甫奏无逸
之义言知农夫稼穑艰难自然逸欲之念不起乞力
守更化以来求贤如不及之初意迁起居舍人兼崇
政殿说书于经筵奏刚之一字最切于陛下陛下徒
有慕汉宣厉精为治之名而乃堕元帝文宗柔弱不
振之失元帝文宗果断不用于斥佞邪反用于逐贤
人此二君不识刚德之真所谓真刚者当为之事必
行不当为者则断在勿行又乞专意经训养育精神
务令充实上与天一下合人心陛下意欲全功臣之
世诏自今中外臣僚奏事毋得&#摭以奏是消天下
谠言之气其谓陛下何兼中书舍人缴奏不`苛小
谓监司郡守非其人则一道一州之&#也时相郑清
之以国用不足履&#使输券甫奏避贵虐贱有力者
顽未应令而追呼迫促破家荡产悲痛无聊者大W
皆中下之户尝讲罢帝问近事甫奏惟履&#事人心
最不悦又尝读资治通鉴至汉高祖入关辞秦民牛
酒因奏今日无以予人反横科之其心喜乎怒乎本
朝立国以仁陛下以为此举仁乎否乎帝为恻然时
朝廷以边事为忧史嵩之帅江西力主和议甫奏曰
臣与嵩之居同里未尝相知而嵩之父弥忠则与臣
有故嵩之易于主和弥忠每戒其轻易今朝廷甘心
用父子异心之人臣谓不特嵩之之易于主和抑朝
廷亦未免易于用人也疏入不报遂乞归不允授起
居郎兼中书舍人未几擢嵩之刑部尚书复奏疏云
臣于嵩之本无仇怨但国事所系谊难缄嵩之诰
命终不与书行乃出甫知江州王遂抗疏力争帝曰
本以授其兄袁肃报行误耳令遂勉甫无它志翌日
乃与肃江州而殿中侍御史徐清叟复论甫守富沙
日赃六十万汤巾等又争之清叟亦悔未几改知婺
州不拜嘉熙元年迁中书舍人入见陈心源之说帝
问边事甫奏当以上流为急议和恐误事时清叟与
甫&#召而清叟未至甫奏台谏风闻言事初亦何心
今人物眇然有如清叟宜在朝廷辞避实惟臣故乞
趣其赴阙又奏备边四事曰固江陵堰瓦梁与流民
复业嵩之移京湖沿江制置使知鄂州甫奏曰嵩之
轻脱难信去年嵩之在淮西王&#由淮西而来北军
踵之今又并湖南付之臣恐其复以误淮西者误湖
南疏留中不行翌日权吏部侍郎引疾至八疏赐告
一月遂归从臣复合奏留之寻命兼修玉牒官兼国
子祭酒皆辞不拜改知嘉兴府知婺州皆辞不拜迁
兵部侍郎入见奏江潮涌旱魃为虐楮币蚀其心
腹大敌剥其四支危亡之祸近在旦夕乞秉一德塞
邪径兼给事中岳珂以知兵财召甫奏珂总饷二十
年焚林竭泽珂竟从外补迁吏部侍郎兼国子祭酒
日召诸生叩其问学理义讲习之益时边遽日至甫
条十事至为详明权兵部尚书暂兼吏部尚书卒赠
通奉大夫谥正肃有孝说孟子解后省封驳信安志
江东荒政录防拓录乐事录及文集行世甫少服父
训谓学者当师圣人以自得为贵又从杨简问学自
谓吾观草木之发生听禽鸟之和鸣与我心契其乐
无涯云
  王迈
按宋史本传迈字贯之兴化军仙游人嘉定十年进
士为潭州观察推官丁内艰调浙西安抚司干官考
廷试详定官王元春欲私所亲置高第迈显`其谬
元春怒嗾谏官李知孝诬迈在殿庐语声高免官调
南外睦宗院教授真德秀方守福州迈竭忠以裨郡
政赴都堂审察丞相郑清之曰学官掌故不足浼吾
贯之俄召试学士院策以楮币迈援据古今考究本
末谓国贫楮多弊始于兵干淳初行楮币止二千万
时南北方休息也开禧兵兴增至一亿四千万矣绍
定有事山东增至二亿九千万矣议者徒患楮穷而
弗惩兵祸姑以今之尺籍校之嘉定增至二十八万
八千有奇用寡谋之人试直突之说能发而不能收
能取而不能守今无他策核军实窒边衅救楮币第
一义也又言修内司营缮广内帑宣索多厚施缁黄
滥予嫔御若此未尝裁撙徒闻有括田榷盐之议者
向使二事可行故相行之久矣更化伊始奈何取前
日所不屑行者而行之乎又因楮以及时事言君子
之类虽进而其道未行小人之迹虽屏而其心未服
真德秀病危闻迈所对善之帝再相乔行简或传史
嵩之复用迈上封事曰天下之相不与天下共谋之
是必冥冥之中有为之地者且旧相奸刻薄天下
所知复用则君子空于一网矣又言吴知古陈洵益
挠政轮对言君不可欺天臣不可欺君厚权臣而薄
同气为欺天之着迈由&#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