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推官连丁内外艰继调金州教授
改太常寺主簿寻兼光禄寺丞轮对首陈无逸之戒
且言宿卫大将杨存中恩宠特异待之过非其福上
悟旋令就第自秦桧用事塞言路及上总揽权纲激
厉忠谠此习尚存朝士多务慎默至是命百官转对
浩与王十朋冯方查钥胡宪始相继言事闻者兴起
浩不安于朝请祠主管台州崇道观以归孝宗即位
以太常丞召时张浚督师江淮宰相多抑之浩引仁
宗用韩琦范仲淹诏章得象故事乞戒谕令同心协
济兼权吏部郎官浩雅为汤思退所厚御史尹穑欲
引之以共挤浚因荐浩及对乃明示不同之意二人
皆不乐逾年始除员外郎兼皇子恭王府直讲在王
府多所裨益且因事以及时政书之于册幸上或见
之王亦素所爱重他日外补累年以归王喜曰李直
讲来矣未几宰相召为郎者四人将进用之尤属意
浩浩默然无一辞同舍皆迁浩独如故逾年浙河水
灾诏郎官馆职以上条时政阙失浩谓上忧劳如此
今何可不言即奏疏指论近臣并及宰执惟奉行台
谏多迎合百执事顾忌畏缩反复数千言倾倒罄竭
见者悚栗上不以为忤执事者深忌之乞外得台州
州有拣中禁军五百人训练官贪残失众心不逞者
因谋作乱忽露刃于庭浩谓之曰汝等欲为乱乎请
先杀我众骇曰不敢乃徐推其为首者四人黥徙之
迄无事除直秘阁并海有宿寇久不获浩募其徒自
缚赎罪即得其魁里豪民郑宪以赀给事权贵人门
囊橐为奸事觉械系之死狱中尽籍其家徙其妻孥
权贵人教其家讼&#且诬浩以买妾事言者用是挤
之疏方上擢参政刘珙越次奏曰李浩为郡获罪豪
民为其所诬臣考其本末甚白上顾曰守臣不畏强
御岂易得邪且门章安在珙袖出之遂留中不下大
理观望犹欲还其所没赀上批其后曰台州所断至
甚允当郑宪家赀永不给还流徙如故浩始得安明
年除司农少卿时朝廷和籴米八万董其事者贱籴
湿恶隐&#官钱户部不敢诘浩白发其奸下有司穷
竟户部欲就支稽见数大理附会之浩争曰非但惠
奸且亏军食上是其言会大理奏结他狱上顾辅臣
曰棘寺官得刚正如李浩者为之已而卿缺又曰无
以易浩遂除大理卿时上英明有大有为之志廷臣
不能奉行诞慢苟且依违避事浩前在司农尝因面
对陈经理两淮之策至是为金使接伴还奏曰臣亲
见两淮可耕之田尽为废地心尝痛之条画营屯以
为恢复根本又言比日措置边事甚张皇愿戒将吏
严备御无规微利近功日与大臣修治具结人心持
重安静以俟敌衅上悉嘉纳宰相议遣泛使浩与辨
其不可至以官职[之浩怒以语触之且力求外以
直宝文阁知静江府兼广西安抚有尚书郎入对论
及择帅事上曰如广西朕已得李浩矣又谕大臣曰
李浩营田议甚可行大臣莫有应者浩至郡旧有灵
渠通漕运及灌溉岁久不治命疏而通之民赖其利
邕管所隶安平州其酋恃险谋聚兵为边患浩遣单
使谕以祸福且许其引赦自新即日叩头谢过焚彻
水栅听太府约束治广二年召还入对论俗不美者
八其言曰陛下所求者规谏而臣下专务迎合所贵
者执守而臣下专务顺从所惜者名器而侥幸之路
未塞所重者廉耻而趣附之门尚开儒术可行而有
险之徒下情当尽而有壅蔽之患期以气节而偷
惰者得以苟容责以实效而诞慢者得以自售上问
诞慢谓谁浩具以实对翌日谓宰相曰李浩直谅遂
除权吏部侍郎时政府有怙宠窃权者党与非一自
浩之入已相侧目且欲以甘言诱之浩中立不倚拒
弗纳于是相与谋嗾谏议大夫姚宪论浩以强很之
资挟奸谀之志置之近列变乱黑白未及正谢而罢
干道九年提举太平兴国宫明年夏夔路阙帅命浩
以秘阁修撰宠其行夔有羁縻州曰思州世袭为守
则田氏与其犹子不协将起兵相攻浩草檄遣官为
劝解二人感悟歃血盟尽释前憾边得以宁逾年以
疾请祠提举玉隆万寿宫命未至以淳熙三年九月
卒年六十一诸司奏浩尽瘁其职以死诏特赠集英
殿修撰浩天资质直涵养浑厚不以利害动其心少
力学为文辞及壮益沈潜理义立朝慨然以时事为
己任忠愤激烈言切时弊以此见忌于众平居未尝
假人以辞色不知者以为傲或谮于上前上谓斯人
无他在朕前亦如此非为傲者小人惮之诱以禄利
色正不回谋害之者无所不至独赖上察其衷始终
全之为郡尤洁己自海右归不载南海一物平生奉
养如布衣时风裁素高人不敢干以私云
  李椿
按宋史本传椿字寿翁洛州永平人父升进士起家
靖康之难升翼其父以背受刃与长子俱卒椿年尚
幼&#殡佛寺深W而详识之奉继母南走艰苦备尝
竭力以养以父泽补迪功郎历官至宁国军节度推
官治豪民伪券还陈氏田吏才精强人称之张浚辟
为制司准备差遣常以自随椿奔走淮甸绥流民布
屯戍察庐寿军情相视山水寨险要周密精审所助
为多隆兴元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