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亦谓张
浚当配食争之不从补外进袤权礼部侍郎兼同修
国史侍讲又兼直学士院力辞上听免直学士淳熙
十四年将有事于明堂诏议升配袤主绍兴孙近陈
公辅之说谓方在几筵不可配帝且历举郊岁在丧
服中者凡四维元佑明堂用吕大防请升配神考时
去大祥止百余日且祖宗悉用以日易月之制故升
侑无嫌今陛下行三年之丧高宗虽已y庙百官犹
未吉服讵可近违绍兴而远法元佑升侑之礼请俟
丧毕议之诏可孝宗尝论人才袤奏曰近召赵汝愚
中外皆喜如王蔺亦望收召上曰然一日论事久上
曰如卿才识近世罕有次日语宰执曰尤袤甚好前
此无一人言之何也兼权中书舍人复诏兼直学士
院力辞且荐陆游自代上不许时内禅议已定犹未
谕大臣也是日谕袤曰旦夕制册甚多非卿孰能为
者故处卿以文字之职袤乃拜命内禅一时制册人
服其雅正光宗即位甫两旬开讲筵袤奏愿谨初戒
始孜孜兴念越数日讲筵又奏天下万事失之于初
则后不可救书曰慎厥终惟其始又历举唐太宗不
私秦府旧人为戒又五日讲筵复论官制谓武臣诸
司使八阶为常调横行十三阶为要官遥郡五阶为
美职正任六阶为贵品祖宗待边境立功者近年旧
法顿坏使被坚执锐者积功累劳仅得一阶权要贵
近之臣优游而历华要举行旧法姜特立以为议己
言者因以为周必大党遂与祠绍熙元年起知婺州
改太平州除焕章阁待制召除给事中既就职即昌
言曰老矣无所补报凡贵近营求内除小碍法制者
虽特旨令书请有去而已必不奉诏甫数日中贵四
人希赏欲自正使转横行袤缴奏者三竟格不下兼
侍讲入对言愿上谨天戒下畏物情内正一心外正
五事澄神寡欲保毓太和虚己任贤酬酢庶务不在
于劳精神耗思虑屑屑事为之末也陈源除在京宫
观耶律适嘿除承宣使陆安转遥郡王成特补官谢
渊李孝友赏转官吴元允夏永寿迁秩皆论驳之上
并听纳韩僖晕涔Υ蠓蚝椭莘烙使用应办赏
直转横行袤缴奏谓正使有正法可回授不可直转
傺贤之后不宜首坏国法开攀援之门奏入手
诏令书行袤复奏偎哪昙湟炎二十七年合转
之官今又欲超授四阶复转二十年之官是朝廷官
爵专徇僦求非所以为摩厉之具也命遂格上
以疾一再不省重华宫袤上封事曰寿皇事高宗历
二十八年如一日陛下所亲见今不待倦勤以宗社
付陛下当思所以不负其托望勿惮一日之勤以解
都人之惑后数日驾即过重华宫侍御史林大中以
论事左迁袤率左史楼钥论奏疏入不报皆封驳不
书黄耶律适嘿复以手诏除承宣使一再缴奏辄奉
内批特与书行袤言天下者祖宗之天下爵禄者祖
宗之爵禄寿皇以祖宗之天下传陛下安可私用祖
宗爵禄而加于公议不允之人哉疏入上震怒裂去
后奏付前二奏出袤以后奏不报使吏收阁命遂不
行中宫谒家庙官吏推赏者百七十有二人袤力言
其滥乞痛裁节上从之尝因登对专论废法用例之
弊至是复申言之除礼部尚书驾当诣重华宫复以
疾不出率同列奏言寿皇有免到宫之命愿力请而
往庶几可以慰释群疑增光孝治后三日驾随出中
外欢呼兼侍读上封事曰近年以来给舍台谏论事
往往不行如黄裳郑汝楷事迁延一月如陈源者奉
祠人情固已惊愕至姜特立召尢为骇闻向特立得
志之时昌言台谏皆其门人窃弄威福一旦斥去莫
不诵陛下英断今遽召之自古去小人甚难譬除蔓
草犹且复生况加封植乎若以源特立有劳优以外
任或加锡无所不可彼其闲废已久含愤蓄怨待
此而发傥复呼之必将潜引党类力排异己朝廷无
由安静时上已属疾国事多舛袤积忧成疾请告不
报疾笃乞致仕又不报明年转正奉大夫致仕遂卒
年七十赠金紫光禄大夫遗奏大略劝上以孝事两
宫以勤康庶政察邪佞护善类又口占遗书别政府
袤少从喻樗汪应辰游樗学于杨时时程颐高弟也
方干道淳熙间程氏学稍振忌之者目为道学将攻
之袤在掖垣首言夫道学者尧舜所以帝禹汤武所
以王周公孔孟所以设教近立此名诋訾士君子故
临财不苟得所谓廉介安贫守分所谓恬退择言顾
行所谓践履行己有耻所谓名节皆目之为道学此
名一立贤人君子欲自见于世一举足且入其中俱
无得免此岂盛世所宜有愿徇名必责其实听言必
观其行人才庶不坏于疑似孝宗曰道学岂不美之
名正恐假托为奸使真伪相乱尔待付出戒敕之袤
死数年胄擅国于是禁锢道学贤士大夫皆受其
祸识者以袤为知言尝取孙绰遂初赋以自号光宗
书扁赐之有遂初小&#六十卷内外制三十卷嘉定
五年谥文简子概孙&#礼部尚书
  李浩
按宋史本传浩字德远其先居建昌迁临川浩早有
文称绍兴十二年擢进士第时秦&#挟宰相子以魁
多士同年皆见之或拉浩行毅然不往调饶州司户
参军襄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