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对上告以汪应辰言卿在蜀多诞谩良佑奏臣与
应辰昨同从班应辰请外得衢州臣惜其去同奏留
之时边奏方急臣不知应辰将为便私计也奏既上
应辰以此大憾乃为是说以中臣耳上曰乃尔邪应
辰在朝多革弊事中贵人皆侧目德寿宫方L石池
以水银浮金凫鱼于上上过之高宗指示曰水银正
乏此买之汪尚书家上怒曰汪应辰力言朕置房廊
与民争利乃自贩水银邪应辰知之力求去会复出
发运均输之旨叹曰吾不可留矣但力辨群枉则补
外之请自得乃力论其事有害无利遂以端明殿学
士知平江府韩玉被旨拣马过郡应辰简其礼玉归
谮之于上曰臣所过州县未有若平江之不治者上
怪之平江米纲至有折阅事上连贬秩力疾请祠自
是卧家不起矣以淳熙三年二月卒于家应辰接物
温逊遇事特立不回流落岭峤十有七年桧死始还
朝刚方正直敢言不避少从吕居仁胡安国游张
吕祖谦深器许之告以造道之方尝释克己之私如
用兵克敌易惩忿窒欲书刚制于酒惩窒刚制皆克
胜义可不常省察乎其义理之精如此好贤乐善出
于天性尤笃友爱尝以先畴逊其兄衢虽无屋可居
不顾也子达继登进士第仕至吏部尚书端明殿学

  尤袤
按宋史本传袤字延之常州无锡人少&#异蒋偕施
垌呼为奇童入太学以词赋冠多士寻冠南宫绍兴
十八年擢进士第尝为泰兴令问民疾苦皆曰邵伯
镇置顿为金使经行也使率不受而空厉民漕司输
&#秸致一束数十金二弊久莫之去乃力请台阃奏
免之县旧有外城屡残于寇颓毁甚袤即修筑已而
金渝盟陷扬州独泰兴以有城得全后因事至旧治
吏民罗拜曰此吾父母也为立生祠注江阴学官需
次七年为读书计从臣以靖退荐召除将作监簿太
宗正阙丞人争求之陈俊卿曰当予不求者遂除袤
虞允文以史事过三馆问谁可为秘书丞者佥以袤
对亟授之张蛟徽婷厥橐布婀史院编修官实录
院检讨官迁著作郎兼太子侍读先是张说自合门
入西府士论鼎沸从臣因执奏而去者数十人袤率
三馆上书谏且不往见后说留身密奏于是梁克家
罢相袤与秘书少监陈Y各与郡袤得台州州五县
有丁无产者输二年丁税凡万有三千家前守赵汝
愚修郡城工u什三属袤成之袤按行前筑殊卤莽
亟命更筑加高厚数月而毕明年大水更筑之墉正
值水冲城赖以不没会有毁袤者上疑之使人密察
民诵其善政不绝口乃录其东湖四诗归奏上读而
叹赏遂以文字受知除淮东提举常平改江东江东
旱单车行部核一路常平米通融有无以之振贷朱
熹知南康讲荒政下五等户租五斗以下悉蠲之袤
推行于诸郡民无流殍进直秘阁迁江西漕兼知隆
兴府屡请祠进直敷文阁改江东提刑梁克家荐袤
及郑侨以言事去国久于外当召上可之召对言水
旱之备惟常平义仓愿预饬有司随市价禁科抑则
人自乐输必易集事除吏部郎官太子侍讲累迁枢
密院正兼左谕德轮对又申言民贫兵怨者甚切夏
旱诏求阙失袤上封事大略言天地之气宣通则和
壅遏则乖人心舒畅则悦抑郁则愤催科峻急而农
民怨关征苛察而商旅怨差注留滞而士大夫有失
职之怨廪给K削而士卒有不足之怨奏谳不时报
而久系囚者怨幽枉不获伸而负累者怨强暴杀人
多特贷命使已死者怨有司买纳不即酬价负贩者
怨人心抑郁所以感伤天和者岂特一事而已方今
救荒之策莫急于劝分输纳既多朝廷吝于推赏乞
诏有司检举行之高宗崩前一日除太常少卿自南
渡来恤礼散失事出仓卒上下罔措每有讨论悉付
之袤斟酌损益便于今而不戾于古当定庙号袤与
礼官定号高宗洪迈独请号世祖袤率礼官颜师鲁
郑侨奏曰宗庙之制祖有功宗有德艺祖规创大业
为宋太祖太宗混一区夏为宋太宗自真宗至钦宗
圣圣相传庙制一定万世不易在礼子为父屈示有
尊也太上亲为徽宗子子为祖父为宗失昭穆之序
议者不过以汉光武为比光武以长沙王后布衣崛
起不与哀平相继其称无嫌太上中兴虽同光武然
实继徽宗正统以子继父非光武比将来y庙在徽
宗下而称祖恐在天之灵有所不安诏群臣集议袤
上议如初迈论遂屈诏从礼官议众论纷然会礼部
太常寺亦同主高宗谓本朝创业中兴皆在商丘取
商高宗实为有证始诏从初议建议事堂令皇太子
参决庶务袤时兼侍读乃献书以为储副之位止于
侍膳问安不交外事抚军监国自汉至今多出权宜
乞便恳辞以彰殿下之令德台臣乞定丧制袤奏释
老之教矫诬渎非所以严宫禁崇几筵宜一切禁
止灵驾将发引忽定配享之议洪迈请用吕颐浩韩
世忠赵鼎张浚袤言祖宗典故既y然后议配享今
忽定于灵驾发引一日前不集众论惧无以厌伏勋
臣子孙之心宜反复熟议以俟论定奏入诏未预议
官详议以闻继寝之卒用四人者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