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圣明不为所惑今日果有进此说者愿陛
下察之由是复与任事者戾除知大名府改知杭州
绍圣初请老提举崇禧观迁右正议大夫致仕旧制
当得东宫保傅议者指存尝议还西夏侵地故杀其
恩典既而降通议大夫存尝悼近世学者贵为公卿
而祭祀其先但备庶人之制及归老筑居首营家庙
建中靖国元年卒年七十九赠左银青光禄大夫存
性宽厚平居恂恂不为诡激之行至其所守确不可
夺司马光尝曰并驰万马中能驻足者其王存乎
  胡宿
按宋史本传宿字武平常州晋陵人登第为扬子尉
县大水民被溺令不能救宿率公私船活数千人以
荐为馆阁校勘进集贤校理通判宣州囚有杀人者
将抵死宿疑而讯之囚惮棰楚不敢言辟左右复问
久乃云旦将之田县吏缚以赴官莫知其故宿取具
狱翻阅探其本辞盖妇人与所私者杀其夫而执平
民以告也知湖州前守滕宗谅大兴学校费钱数十
万宗谅去通判僚吏皆疑以为欺不肯书历宿诮之
曰君辈佐滕侯久矣苟有过盍不早正乃阴拱以观
俟其去而非之岂昔人分谤之意乎坐者大惭谢其
后湖学为东南最宿之力为多筑石塘百里捍水患
民号曰胡公塘而学者为立生祠久之为两浙转运
使召修起居注知制诰入内都知杨怀敏坐卫士之
变升为和州都监未几召入复故职宿封还词头且
言怀敏得不穷治诛死已幸岂宜复在左右命遂寝
庆历六年京东两河地震登莱尤甚宿兼通阴阳五
行灾异之学乃上疏曰明年丁亥岁之刑德皆在北
宫阴生于午而极于亥然阴犹强而未即伏阳犹微
而不能胜此所以震也是谓龙战之会其位在干若
西北二边不动恐有内盗起于河朔又登莱视京师
为东北少阳之位今二州置金坑多聚民凿山谷阳
气耗泄故阴乘而动宜即禁止以宁地道时以为迂
阔明年王则果以贝州叛皇佑五年正月会灵宫灾
是岁冬至郊以二帝并配明年大旱宿言五行火礼
也去岁火而今又旱其应在礼此殆郊丘并配之失
也即建言并配非古宜用迭配如初时议者谓士大
夫年七十当致仕其不知止者请令有司按籍举行
之宿以为非优老之义当少缓其期法武吏察其任
事与否勿断以年文吏使得自陈而全其节及言皇
佑新乐与旧乐难并用礼部间岁一贡士不便当用
三年之制皆如其言唐介贬岭南帝遣中使护以往
宿言事有不可测介如不幸道死陛下受杀直臣之
名帝悟追还使者迁翰林学士知审官制院李仲昌
开六塔河民被害诏狱薄其罪宿请斩以谢河北仲
昌由是南窜兖国公主下降将行册礼宿谏曰陛下
昔封两长主未尝册命今施之爱女殆非汉明帝所
谓我子岂得与先帝子等之义也泾州卒以折支不
时给出恶言且欲相扇为乱既置于法乃命劾三司
吏三司使包拯护弗遣宿曰泾卒固悖慢然当给之
物越八十五日而不与计吏安得为无罪拯不知自
省公拒制命纪纲益废矣拯惧立遣吏韩琦守并州
请复其节镇宿言参商为仇雠之星国家受命于商
丘而参为晋地今欲崇晋非国之利也宋兴削平四
方并最后服故太宗不使立于方镇八十年矣宜如
故便议遂止后琦秉政卒复之拜枢密副使曾公亮
任雄州赵滋颛治界河事宿言于英宗曰忧患之来
多藏于隐微而生于所忽自滋守边北人捕鱼伐苇
一切禁绝由此常与斗争南北通好六十载内外无
患近年边遽来上不过侵诬尺寸此城寨之吏移文
足以辩诘何至于兴甲兵哉今|绅中有耻燕蓟外
属者天时人事未至而妄意难成之福愿守两朝法
度以惠养元元天下幸甚宿以老数乞谢事治平三
年罢为观文殿学士知杭州明年以太子少师致仕
未拜而薨年七十二赠太子太傅谥曰文恭宿为人
清谨忠实内刚外和群居不哗笑与人言必思而后
对故临事重慎不&#发发亦不可回止居母丧三年
不至私室其当重任尤顾惜大体在审官刑院择详
议官有在选中者尝监征榷以水灾负课同列谓小
累不足白宿竟白之而荐其才足用仁宗听纳同列
退而诮曰公固欲白上傥缘是不用奈何宿曰彼之
得否不过一详议官宿平生以诚事主今白首矣忍
以毫发欺乎为之开陈听吾君自择尔少与一僧善
僧有秘术能化瓦石为黄金且死将以授宿使葬之
宿曰后事当尽力他非吾所冀也僧叹曰子之志未
可量也其笃行自励至于贵达常如布衣时子宗炎
从子宗愈宗回
  张述
按宋史本传述字绍明遂州小溪人举进士调咸阳
县主簿改大理寺丞迁太常博士皇佑中仁宗未有
嗣述上书曰生民之命系于宗庙社稷而继嗣为之
本匹夫有百金之产犹能定谋托后事出于素况有
天下者哉陛下承三圣之业传之千万年斯为孝矣
宗庙社稷未有托焉此臣所以夙夜仿徨而为陛下
忧也谓宜慎择宗亲才而贤者异其礼秩试以职务
俾内外知圣心有所属则天下大幸至和元年复上
疏曰臣闻明两作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