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单于不敢仰视
郅都临代匈奴不敢犯边今内则辅相寡谋纲纪不
振外则兵不素练将不素蓄此外寇得以内侮也庆
历初刘六符来执政无术略不能折冲&#俎以破其
谋六符初亦疑大国之有人藏奸计而未发既见表
里遂肆陆梁只烦一介之使坐致二十万物永匮膏
血以奉腥膻此有识之士所以为国长太息也今诏
问北使诣阙以伐西戎为名即有邀求何以答之臣
闻誓书所载彼此无求况元昊叛边累年致讨契丹
坐观金鼓之出岂有毫发之助今彼国出师&#求我
助奸盟违约不亦甚乎若使辩捷之人判其曲直要
之一战以破其谋我直彼曲岂不惮服苟不知咎或
肆侵陵方河朔灾伤之余野无庐舍我坚壁自守纵
令深入其能久居既无所因之粮则急当遁去然后
选择骁勇遏绝归师设伏出奇邀击首尾若不就禽
亦且大败矣诏问辅翊之能方面之才与夫帅领偏
裨当今孰可以任此者臣以为不患无人患有人而
不能用尔今辅翊之臣抱忠义之深者莫如富&#为
社稷之固者莫如范仲淹谙古今故事者莫如夏竦
议论之敏者莫如郑戬方面之才严重有纪律者莫
如韩琦临大事能断者莫如田况刚果无顾避者莫
如刘涣宏达有方略者莫如孙沔至于帅领偏裨贵
能坐运筹策不必亲当矢石王德用素有威名范仲
淹深练军政庞籍久经边任皆其选也狄青范全颇
能驭众蒋偕沉毅有术略张亢倜傥有胆勇刘贻孙
材武刚断王德基纯&#劲勇此可补偏裨者也诏谓
朔方灾伤军储缺乏此则三司失计置转运使不举
职固非一日既往固已不咎来者又复不追臣未见
其可也且如施昌言承久弊之政方欲竭思虑办职
事一与贾昌朝违戾遂被移徙军储何由不乏自去
年秋八月计度市籴而昌朝执异议仲春尚未与夺
财赋何缘得丰先朝置内帑本备非常今为主者之
吝自分彼我缓急不以为备则臣不知其所为也至
如粒食之重转徙为难莫若重立爵等少均万数豪
民诖误使得入粟以免杖笞必能速办夫能俭啬以
省费渐致于从容德音及此天下之福也比日多以
卑官躐请厚俸或身为内供奉而有遇刺之给或为
观察使便占留后之封幸门日开赐予无艺若令有
司执守率循旧规庶几物力亦获宽弛诏问战马乏
绝何策可使足用臣前在三司尝陈监牧之弊占良
田九万余顷岁费钱百万缗天闲之数u三四万急
有征调一不可用今欲不费而马立办莫若赋马于
河北河东陕西京东西五路上户一马中户二户一
马养马者复其一丁如此则坐致战马二十万匹不
为难矣时清臣以河北乏兵食自汴漕米繇河阴输
北道者七十余万又请发大名库钱以佐边籴而安
抚使贾昌朝格诏不从清臣固争且疏其跋扈不臣
宰相方欲两中之乃徙昌朝郑州罢清臣为侍读学
士知河阳卒赠左谏议大夫清臣天资英迈遇事敢
行奏对无所屈郭承佑妻舒王元女封郡主给奉
及承佑为殿前副都指挥使妻以不加封请增月给
清臣执奏不可仁宗曰承佑管军妻又诸王女当优
之清臣曰是终为侥幸遂卷其奏置怀中不行数上
书论天下事陈九议十要五利皆当世可行者有文
集一百六十卷子均为集贤校理
  滕宗谅 刘越
按宋史本传宗谅字子京河南人与范仲淹同年举
进士其后仲淹称其才乃以泰州军事推官召试学
士院改大理寺丞知当涂邵武二县迁殿中丞代还
会禁中火诏劾火所从起宗谅与秘书丞刘越皆上
疏谏宗谅曰伏见掖庭遗烬延炽宫闼虽沿人事实
系天时诏书亟下引咎涤瑕中外莫不感动然而诏
狱未释鞫讯尚严恐违上天垂戒之意累两宫好生
之德且妇人柔弱棰楚之下何求不得万一怀&#足
累和气祥符中宫掖火先帝尝索其类置之法矣若
防患以刑而止岂复有今日之虞哉况变警之来近
在禁掖诚愿修政以禳之思患以防之凡逮系者特
从原免庶灾变可销而福祥来格也疏奏仁宗为罢
诏狱时章献太后犹临朝宗谅言国家以火德王天
下火失其性由政失其本因请太后还政而越亦上
疏太后崩擢尝言还政者越已卒赠右司谏而除宗
谅左正言刘越者字子长大名人少孤贫有学行亦
宗谅同年进士尝知襄城固始二县有能名既赠官
又官其一子赐其家钱十万宗谅后迁左司谏坐言
宫禁事不实降尚书祠部员外郎知信州与范讽雅
相善及讽贬宗谅降监池州酒久之通判江宁府徙
知湖州元昊反除刑部员外郎直集贤院知泾州葛
怀敏军败于定州诸郡震恐宗谅顾城中兵少乃集
农民数千戎服乘城又募勇敢谍知寇远近及其形
势檄报旁郡使为备会范仲淹自环庆引蕃汉兵来
援时天阴晦十余日人情忧沮宗谅乃大设牛酒迎
犒士卒又籍定州战没者于佛寺祭酹之厚抚其孥
使各得所于是边民稍安仲淹荐以自代擢天章阁
待制徙庆州上言朝廷既授范仲淹韩琦四路马步
军都总管经略安抚招讨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