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重县令诸科举人取名大义责以策问省
流外官无得入仕听武臣终三年之丧罢度僧废读
经一业训兵练将慎出令简条约词多不载出知宣
州累迁太常丞同修起居注判三司盐铁勾院进直
史馆是冬京师地震上疏曰天以阳动君之道也地
以阴静臣之道也天动地静主尊臣卑易此则乱地
为之震乃十二月二日丙夜京师地震移刻而止定
襄同日震至五日不止坏庐寺杀人畜凡十之六大
河之东弥千五百里而及都下诚大异也属者荧惑
犯南斗治历者相顾而骇陛下忧勤庶政方夏泰宁
而一岁之中灾变仍见必有下失民望上戾天意者
故垂戒以启迪清衷而陛下泰然不以为异徒使内
侍走四方治佛事修道科非所谓消复之实也顷范
仲淹余靖以言事被黜天下之人v舌不敢议朝政
者行将二年愿陛下深自咎责许延忠直敢言之士
庶几明威降鉴而善应来集也书奏数日仲淹等皆
得近徙会诏求直言清臣复上疏言大臣专政仁宗
嘉纳之清臣请外为两浙转运副使并太湖有民田
豪右据上游水不得泄而民不敢诉尝建请疏盘龙
汇沪渎港入于海民赖其利又以右正言知制诰知
审官院判国子监时陕西用兵上言当今将不素蓄
兵不素练财无久积小有边警外无骁将内无重兵
举西北二垂观之若C落大瓠外示雄壮其中空侗
了无一物脱不幸戎马猖突腹内诸城非可以计术
守也自元昊僭窃因循至于延州之寇中间一岁矣
而屯戍无术资粮不充穷年蓄兵了不足用连监牧
马未几已虚使蚩蚩之m无所倚而安者此臣所以
孜孜忧大瓠之穿也今羌戎稍却变诈亡穷岂宜乘
即时之小安忘前日之大辱又将泰然自处则后日
视今犹今之视前也元昊围延州既解去钤辖内侍
卢守勤与通判计用章便讼于朝时内侍用事者多
为守勤游说朝廷议薄守勤罪而流用章岭南清臣
上疏曰臣闻众议延州之围卢守勤首对范雍号泣
谋遣李康伯见元昊为偷生之计计用章以为事急
不若退保~州李康伯遂有死难不可出城见贼之
语自元昊退守勤惧金明之失二将之没朝廷归罪
边将又思仓卒之言一旦为人所发则祸在不测遂
反复前议移过于人先为奏陈冀望取信正如黄德
和诬奏刘平欲免退走之罪寻闻计用章亦疏斥守
勤事状诏文彦博置劾未分曲直而遽罪用章康伯
特赦守勤此必有议者结中人惑圣听以为方当用
师边陲不可轻起大狱臣观前史魏尚陈汤虽有功
尚不免削爵罚作案验吏士何况拥兵自固观望不
出恣纵羌贼破一县擒二将大罪未戮又自蔽其过
矫诬上奏此而不按何罪不容设用章有退保之言
止坐畏懦而守勤谋见贼之行乃是归款二者之责
孰重孰轻望诏彦博鞫正其狱苟用章之状果虚守
勤之罪果白用章更置重科物论亦允无容偏听一
辞以亏王道无党之义其后狱具守勤u降湖北兵
马都监时西师未解急于经费中书进拟三司使清
臣初不在选中帝曰叶清臣才可用擢为起居舍人
龙图阁学士权三司使公事始奏编前后诏&#使吏
不能欺簿帐之丛冗者一切删去丙东门御厨皆内
侍领之凡所呼索有司不敢问乃为合同以检其出
入清臣与宋庠郑戬雅相善为吕夷简所恶出知江
宁府逾年入翰林为学士知通进银台司勾当三班
院丁父忧言者以清臣为知兵请起守边及服除宰
相陈执中素不悦之即除翰林侍读学士知州道
由京师因请对改澶州进尚书户部郎中知青州徙
知永兴军浚三白渠溉田逾六千顷仁宗御天章阁
召公卿出手诏问当世急务清臣闻之为条对极论
时政阙失其言多切权贵且曰陛下欲息奔竞此
系中书若宰相裁抑奔竞之流则风俗厚人知止
足宰相用佞之士则贪荣冒进激成浑波向有职
在管库日趋走时相之门入则取街谈巷言以资耳
目出则窃庙谟朝论以惊流辈一旦皆擢职司以酬
所任比日人士竞踵此风出入权要之家时有三尸
五鬼之号乃列馆职或置省曹且台谏官为天子耳
目今则不然尽为宰相肘腋宰相所恶则捃以微瑕
公行击搏宰相所善则从而唱和为之先容中书政
令不平赏罚不当则箝口结舌未尝敢言人主纤微
过差或宫闱小事即极言过当用为讦直供职未逾
岁时迁擢已加常等宋禧为御史劝陛下宫中畜犬
设棘以为守卫削弱朝体取笑四夷不加诃谴擢为
谏官王达两为湖南江西转运使所至苛虐诛剥百
姓徒配无辜特以宰相故旧不次授擢遂有河北之
行如此是长奔竞也其他所列利害甚众会河决商
湖北道艰食复以为翰林学士权三司使旧制有三
司使权使公事而清臣所除止言权使自是分三等
焉以户部副使向传式不职奏请出之皇佑元年春
帝御便殿访近臣以备边之策清臣上对略曰陛下
临御天下二十八年未尝一日自暇自逸而西夏契
丹频岁为患者岂非将相大臣不得其人不能为陛
下张威德而攘四夷乎昔王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