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为特加大学士班在翰林学士上其宠遇如

石林燕语国朝讲读官初未有定制太宗始命吕文
仲为侍读继而加翰林侍读寓直于御书院文仲官
著作佐郎但如其本官班而已真宗初即位杨文庄
公徽之为枢密直学士以老求罢徽之尝为东宫官
乃特置翰林侍读学士以命之并授文仲夏侯峤二
人又以邢m为翰林侍讲学士始升其班次翰林学
士禄赐并与之同设直庐于秘阁侍读更直侍讲长

王元之初自掖垣谪商州团练副使未几入为学士
至道中复自学士谪守滁州真宗即位以刑部郎中
召为知制诰凡再贬还朝不能无怏怏时张丞相齐
贤李文定沆当国乃以诗投之曰早有虚名达九重
官途流落渐龙钟散为郎吏同元积羞见都人看李
邕旧日谬吟红药树新朝曾献皂囊封犹祈少报君
恩了归卧山林作老农然亦竟坐张齐贤不悦继有
黄州之迁盖虽困而不屈也
湘山野录祥符中日本国忽梯航称贡非常贡也盖
因本国之东有祥光现其国素传中原天子圣明则
此光现真宗喜敕本国建一佛寺以镇之赐额曰神
光朝辞日上亲临遣夷使回乞令词臣撰一寺记时
当直者虽偶中魁选词学不甚优赡居常止以张学
士君房代之盖假其稽古才雅也既传宣令急撰寺
记时张尚为小官醉饮于樊楼遣人遍京城寻之不
得而夷人在合门翘足而待又中人三促之紫微大
窘后钱杨二公玉堂暇日改闲忙令大年曰世上何
人最得闲司谏拂衣归华山盖种放得告还山养药
之时也钱希白曰世上何人号最忙紫微失却张君
房时传此事为雅笑
石林燕语祥符中杨文公为翰林学士以久疾初愈
入直乞权免十日起居诏免半月仍令出宿私第文
公具表谢真宗以诗批其末赐之云承明近侍旧儒
先苦学劳心疾已痊善保兴居调饮食副予前席待
多贤祖宗眷礼儒臣之盛古未有也
渑水燕谈录陈贯自盐铁副使除直昭文馆知相州
先是三司副使例得待制而贯独得直馆或唁贯者
贯曰与其居天章作不才待制何如在昭文为有道
学士唁者愧服贯子安石今为吏部侍郎女嫁文潞

归田录仁宗初立今上为皇子令中书召学士草诏
学士王当直诏至中书谕之王曰此大事也必须
面奉圣旨于是求对明日面禀得旨乃草诏群公皆
以王为真得学士体也
老学庵笔记故事台官无侍经筵者贾文元公为中
丞仁宗以其精于经术特召侍讲迩英自此遂为故
事秦桧之当国时谏官御史必兼经筵而其子□亦
在焉意欲搏击者辄令□于经筵侍对时谕之经筵
退弹文即上
谈苑孙]尚书侍读仁宗前上或左右瞻视或足敲
踏□则拱立不读以此]每读书则上体貌益庄
却扫篇李才元大临仕仁宗朝为馆职家贫甚僮仆
不具多躬执贱役一日自秣马会例赐御书使者及
门适见之嗟叹而去归以白上上大惊异他日以语
宰相遂命知广安军刘原甫为赋诗美其事熙宁中
为知制诰坐封还李定除御史词头与宋次道苏子
容俱得罪于是名益重云待诏先生穷巷居箪瓢屡
空方晏如自探井臼秣羸马却整衣冠迎赐书王人
驻车久叹息天子闻之动颜色饱死曾不及侏儒牧
民会肯输筋力诏书朝出蓬莱宫绣衣还乡由上衷
君今己作二千石亦复将为第五公右原甫赠才元
诗也
闻见后录宋子京在翰林时同院李献臣以次有六
学士一日张贵妃词头下议行告庭之礼未决子京
遽以制上妃怒W于地曰何学士敢轻人子京出知
安州有长短句咏燕子有因为衔泥污锦衣垂下珠
帘不敢归之句或传入禁中仁宗皇帝览之一叹寻
召还玉堂署
墨客挥犀赵侍读师民学问淳笃天下所共称也仁
庙时讲书后殿说干卦四德至贞字不以他音代呼
直言其字近侍皆掩口公徐曰临文不讳讲罢帝目
送之顾左右曰此真古儒也其眷重如此
画墁录太祖庙进讲为难每遇疑义必面加诘难往
反久之尔后累朝但端默谛听得有商确仁宗尤所
耽味日昃不倦每及祖宗彝训及二典政实必拱手
上加肃敬
梦溪笔谈梅询为翰林学士一日书诏颇多属思甚
苦操觚循□而行忽见一老卒卧于日中欠伸甚适
梅忽叹曰畅哉徐问之曰汝识字乎曰不识字梅曰
更快活也
续翰林志仁宗朝初修起居缺中书拟人而彭乘在
选中上指乘曰此儒也雅有恬退名无以易之及召
见谕曰卿先朝旧人久补外未尝自言对曰臣生孤
远自量其分敢过有所望耶上颇嘉之
东轩笔录李淑在翰林奉诏撰陈文惠公神道碑李
为人高亢少许可与文章尤尚奇涩碑成殊不称文
惠之功烈文章但云平生能为二韵小诗而已文惠
之子述古等恳乞改去二韵等字答以已经进呈不
可刊削述古极衔之会其年李出知郑州奉时祀于
恭陵而作恭帝诗曰弄J牵车挽鼓催不知明日倒
戈回荒坟断陇u三尺犹认房陵半仗来述古得其
诗遽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