恚使其党言叔父兄子不可同朝以斯得
添差通判绍兴府淳佑二年四朝帝纪书成上之嵩
之妄加毁誉于理宗济王改斯得所草宁宗纪末卷
斯得与史官杜范王遂辩之范报书亦有奸人剿入
邪说之语然书已登进矣心传藏斯得所草题其末
曰前史官高某撰而已后斯得权工部侍郎遂兼同
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仍兼侍讲进高宗系年要录
纲目帝善之
李心传传心传字微之宗正寺簿舜臣之子也庆元
元年荐于乡既下第绝意不复应举闭户着书晚因
崔与之许奕魏了翁等合前后二十三人之荐自制
置司敦遣至阙下为史馆校勘赐进士出身专修中
兴四朝帝纪甫成其三因言者罢添差通判成都府
寻迁著作佐郎兼四川制置司参议官诏无入议幕
许辟官置踵修十三朝会要端平三年成书召赴
阙为工部侍郎

 翰林院部纪事二
画墁录太祖少亲戎事性乐艺文即位未几召山人
郭无为于崇政殿说书
续湘山野录国初文章惟陶尚书谷为优以朝廷眷
待词臣不厚遂乞罢禁林太祖曰此官职甚难做依
样画葫芦且做且做不许罢复不进用谷题诗于玉
堂曰官职有来须与做才能用处不忧无堪笑翰林
陶学士一生依样画葫芦驾幸见之愈不悦卒不大

青箱杂记梁祖都汴庶事草创正明中始于今右长
庆门东北创小屋数十间为三馆湫隘尤甚又周庐
侥道咸出其间卫士驺卒朝夕喧杂每受诏撰述皆
移他所至太平兴国中车驾临幸顾左右曰若此卑
陋何以待天下贤俊即日诏有司规度左舁龙门东
北东府地为三馆命内臣督役晨夜兼作不日而成
寻下诏赐名崇文院以东廊为昭文馆书库南廊为
集贤院书库西廊以经史子集四部为史馆库凡六
库书籍正副本八万卷斯亦盛矣
南游记旧旧制游幸宴赏惟学士陪扈太宗好文艺
诏知制诰并扈从惟吊丧问疾不赴
梦溪笔谈学士院玉堂太宗皇帝曾亲幸至今惟学
士上日许正坐他人皆不敢独坐故事堂中设视草
台每草制则具衣冠据台而坐今不复如此但存空
台而已玉堂东承旨合子窗格上有火燃处太宗尝
夜幸玉堂苏易简为学士已寝遽起无烛具衣冠宫
嫔自窗格引烛入照之至今不欲更易以为玉堂一
盛事
却扫录杨文公亿初入馆时年甚少故事初授馆职
必以启事谢先达时公启事有曰朝无绛灌不妨贾
谊之少年坐有邹枚未害相如之末至一时称之
梦溪笔谈旧翰林学士地势亲切皆不兼他务文馆
职任自校理以上皆有职钱惟内外制不给杨大年
久为学士家贫请外表辞千余言其间两联曰虚忝
甘泉之从臣终作莫敖之馁鬼从者之病莫兴方朔
之饥欲死
国老谈苑陈彭年在翰林所兼十余职皆文翰清秘
之目时人谓其署衔为一条冰
李宗谔以京秩带馆职不预赏花钓鱼故事赋诗戴
了宫花赋了诗不容重见赭黄衣无l独出金门去
恰似当年不第归太宗览之大喜特诏御宴即日改

钱氏私志岐公在翰苑时中秋有月上问当直学士
是谁左右以姓名对命小殿对设二位召来赐酒公
至殿侧侍班俄顷女童小乐引步辇至宣学士就坐
公奏故事无君臣对坐之礼上云天下无事月色清
美与其醉声色何如与学士论文若要正席则外廷
赐宴正欲略去苛礼放怀饮酒公固请不已再拜就
坐上引谢庄赋李白诗美其才又出御制诗示公公
叹仰圣学高妙每起谢必敕内侍挟掖不令下拜夜
漏下三鼓上悦甚令左右宫嫔各取领巾裙带或
扇手帕求诗内侍举牙□以金镶水晶砚珊瑚笔格
玉管笔皆上所用者于公前来者应之略不停辍都
不蹈袭前人尽出一时新意仍称其所长如美貌者
必及其容色人人得其欢心悉以进呈上云岂可虚
辱须与学士润笔遂各取头上珠花一朵装公头
簪不尽者置公服袖中宫人旋取针线缝联袖口宴
罢月将西沉上命辍金莲烛令内侍扶掖归院翌日
问学士夜来醉否奏云虽有酒不醉到玉堂不解带
便上□取头在面前抱两公服袖坐睡恐失花也
都下盛传天子请客
东轩笔录真宗天纵睿明博综文学尤重儒术凡侍
从之臣每因赐对未始不从容顾问真宗善设论虽
造次应答皆典雅有伦当时儒学之士擢为侍从则
有终身不为外官者杜镐以博学尤承眷礼年苦
肺疾累乞闲地真宗不允至数年加剧又于便坐恳
述真宗曰卿自择一人学术可以代卿者镐于是荐
戚纶以代又逾年未及得请而卒
渑水燕谈录真宗一日晚坐承明殿召学士对既退
中人就院宣谕曰朕适忘御袍带卿无讶焉学士将
降谢中人止之云上深自愧责有旨放谢真宗礼遇
词臣厚矣
归田录王冀公钦若罢参知政事而真宗眷遇之意
未衰特置资政殿学士以宠之时寇莱公在中书定
其班位依杂学士在翰林学士下冀公因诉于上曰
臣自学士拜参知政事今无罪而罢班反在下是贬
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