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引疾丐祠许之四年出知
镇江府兼两浙西路安抚使复以吏部尚书召除参
知政事金人将入寇上谕辅臣曰朕当亲总六军与
求赞之曰今日亲征皆由圣断上意决亲征书车攻
诗以赐上曰朕以二圣在远屈己通和今豫逆乱如
此安可复忍与求曰和亲乃金人屡试之策不足信
也因奏诸将分屯江岸而敌人往来淮甸当遣岳飞
自上流取间道乘虚击之彼必有反顾之忧上曰当
如此措置五年兼权知枢密院事时张浚视师江上
以行府为名言知泰州p彪及其营田利害事乞送
尚书省有旨从之与求不能平曰三省枢密院乃奉
行行府文书邪六年张浚复欲出视师不告之同列
及得旨乃退而叹曰此大事也吾不与闻何以居位
遂丐祠罢出知明州七年上在平江召见除同知枢
密院事从至建康迁知枢密院事薨赠左银青光禄
大夫谥忠敏
  朱胜非
按宋史本传胜非字藏一蔡州人崇宁二年上舍登
第靖康元年为东道副总管权应天府金人攻城胜
非逃去会韩世忠部将杨进破敌胜非复还视事逾
年诣济州谓康王言南京为艺祖兴王之地请幸之
以图大计王即位南京建炎改元试中书舍人兼权
直学士院时方草k胜非凭败鼓草制敌气严重如
平时上疏言仁义者天下之大柄中国持之则外夷
服而诸夏尊苟失其柄则不免四夷交侵之患国家
与契丹结好百有余年一旦乘其乱弱远交金人为
夹攻计是中国失其柄而外侮所由招也陛下即位
宜壹明正始之道思其合于仁义者行之不合者置
之则可以攘却四夷绍复大业矣上嘉之总制使钱
盖进职胜非言盖为陕西制置使弃师误国封还贴
黄盖遂罢谏官卫肤敏坐论元佑太后兄子徙官胜
非言以外戚故去谏臣非所以示天下二年除尚书
右丞时宰执荫补多滥胜非奏旧制宰执子弟例不
当除只就铨注罢政不以罪然后推恩赵普子弟皆
作武臣普再相长子授庄宅使范纯仁再相子正平
有文行竟死选调章子援及持皆高科并为州县
幕职监当惟夏竦子安期累作边帅授待制直学士
王安石荐子为崇政殿说书除待制然安期犹有
才干犹有学问至蔡京子六人孙四人郑居中刘
正夫子各二人余深王黼白时中蔡卞邓洵仁洵武
子各一人并列从班宣和末谏官疏谓尚从竹马之
游已造荷囊之列今不可以不戒迁中书侍郎三年
上自镇江南幸留胜非经理未几命为控扼使已而
拜宣奉大夫尚书右仆射兼御营使故事命相进三
官胜非特迁五官会王渊签书枢密院事兼御营司
都统制内侍复用事恣横诸将不悦于是苗傅刘正
彦与其徒王钧甫马柔吉王世修谋诬渊结宦官谋
反正彦手斩渊分捕中官皆杀之拥兵至行宫门外
胜非趋楼上诘专杀之由上亲御楼抚谕傅正彦语
颇不逊胜非乃从皇太后出谕旨傅等请高宗避位
太后抱皇子听政太后不可傅顾胜非曰今日正须
大臣果决相公何无一言耶胜非还告上曰王钧甫
乃傅等腹心适语臣云二将忠有余而学不足此语
可为后图之绪于是太后垂帘高宗退居显忠寺号
睿圣宫胜非因请降赦以安傅等又奏母后垂帘须
二臣同对此承平故事今日事机有须密奏者乞许
臣僚独对而日引傅徒二人上殿以弭其疑太后语
上曰赖相此人若汪黄在位事已狼籍矣王钧甫见
胜非胜非问前言二将学不足如何钧甫曰如刘将
手杀王渊军中亦非之胜非因以言撼之曰上皇待
燕士如骨肉那无一人效力者乎人言燕赵多奇士
徒虚语耳钧甫曰不可谓燕无人胜非曰君与马参
议皆燕中名人尝献策灭契丹者今金人所任多契
丹旧人若渡江祸首及君矣盍早为朝廷协力乎钧
甫唯唯王世修来见胜非谕之曰国家艰难若等立
功之秋也诚能奋身立事从官岂难得乎世修喜时
往来道军中情实擢世修为工部侍郎傅正彦乞改
年号及移跸建康胜非以白太后因议恐尽废其请
则仓卒变生乃改元明受以诏示世修曰已从若请
矣傅等欲挟上幸徽越胜非谕之以祸福而止傅闻
韩世忠起兵取其妻子为质胜非绐傅曰今当启太
后召二人慰抚使报知平江诸君益安傅遂许诺胜
非喜曰二凶真无能为也诸将将至傅等惧胜非因
谓之曰勤王之师未进者使是间自反正耳不然下
诏率百官六军请上还宫公等置身何地乎即召学
士李邴张守作百官章及太后手诏四月朔胜非率
百官诣睿圣宫亲掖上乘马还宫苗傅请以王世修
为参议胜非曰世修已为从官岂可复从军上既复
辟胜非曰臣昔遇变义当即死偷生至此欲图今日
之事耳乃乞罢政上问谁可代者胜非曰吕颐浩张
浚问孰优曰颐浩练事而暴浚喜事而疏上曰浚太
年少胜非曰臣向被召军旅钱谷悉付浚此举浚实
主之御史中丞张守论胜非不能预防致贼猖獗宜
罢不报授观文殿大学士知洪州寻除江西安抚大
使兼知江州绍兴元年马进陷江州侍御史沈与求
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