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有立功意与之书曰大辂与柴车争逐明珠与
瓦砾相触君子与小人斗力中国与外邦校胜负非
唯不可胜兼亦不足胜不唯不足胜虽胜亦非也亲
族有请教者纯仁曰惟俭可以助廉惟恕可以成德
其人书于坐隅有文集五十卷行于世子正平正思

 公辅部名臣列传四十五
  宋十一
  王存
按宋史本传存字正仲润州丹阳人幼善读书年十
二辞亲从师于江西五年始归时学者方尚雕篆独
为古文数十篇乡老先生见之自以为不及庆历六
年登进士第调嘉兴主簿擢上虞令豪姓杀人久莫
敢问存至按以州吏受赇豪赂他官变其狱存反为
罢去久之除密州推官修洁自重为欧阳修吕公着
赵概所知治平中为国子监直讲迁秘书省著作佐
郎历馆阁校勘集贤校理史馆检讨知太常礼院存
故与王安石厚安石执政数引与论事不合即谢不
往存在三馆历年不少贬以干进尝召见便殿累上
书陈时政因及大臣无所附丽皆时人难言者元丰
元年神宗察其忠实无党以为国史编修官修起居
注时起居注虽日侍而奏事必&#中书俟旨存乞复
唐贞观左右史执笔随宰相入殿故事神宗韪其言
听直前奏事自存始也明年以右正言知制诰同修
国史兼判太常寺论圜丘合祭天地为非古当亲祠
北郊如周礼官制行神宗切于用人存请自熙宁以
来群臣缘论事得罪或诖误被斥而情实纳忠非大
过者随材召擢以备官使语合神宗意收拔者甚众
又言赦令出上恩而比岁议法治狱者多乞不以赦
降原减官司禁谒本防请托而吊死问疾一切杜绝
皆非便也执政不悦五年迁龙图阁直学士知开封
府京师并河居人盗凿汴堤以自广或请令培筑复
故又按民庐侵官道者使撤之二谋出自中人既有
诏矣存曰此吾职也入言之即日弛其役都人欢呼
相庆进枢密直学士改兵部尚书转户部神宗崩哲
宗立永裕陵财费不逾时告备宰相乘间复徙之兵
部太仆寺请内外马事得专达毋隶驾部存言如此
官制坏矣先帝正省台寺监之职使相临制不可徇
有司自便而隳已成之法元佑初还户部固辞不受
二年拜中大夫尚书右丞三年迁左丞有建议罢教
畿内保甲者存言今京师兵籍益削又废保甲不教
非国家根本久长之计且先帝不惮艰难而为之既
已就绪无故而废之不可门下侍郎韩维罢存言去
一正人天下失望忠谠沮气谗邪之人争进矣又论
杜纯不当罢侍御史王觌不当罢谏官四方奏谳大
辟刑部援比请贷都省屡以无可矜恕却之存曰此
祖宗制也有司欲生而朝廷破例杀之可乎又言比
废进士专经一科参以诗赋失先帝黜词律崇经术
之意河决而北几十年水官议还故道存争之曰故
道已高水性趋下徒费财力恐无成功卒辍其役蔡
确以诗怨讪存与范纯仁欲薄其罪确再贬新州存
亦罢以端明殿学士知蔡州始存之徙兵部确力也
至是为确罢士大夫善其能损怨岁余加资政殿学
士知扬州扬润相去一水用故相例得岁过家上冢
出赐钱给邻里又具酒食召会父老亲与酬酢乡党
传为美谈召为吏部尚书时在廷朋党之论炽存
为哲宗言人臣朋党诚不可长然或不察则滥及善
人庆历中或指韩琦富弼范仲淹欧阳修为党赖仁
宗圣明不为所惑今日果有进此说者愿陛下察之
由是复与任事者戾除知大名府改知杭州绍圣初
请老提举崇禧观迁右正议大夫致仕旧制当得东
宫保傅议者指存尝议还西夏侵地故杀其恩典既
而降通议大夫存尝悼近世学者贵为公卿而祭祀
其先但备庶人之制及归老筑居首营家庙建中靖
国元年卒年七十九赠左银青光禄大夫存性宽厚
平居恂恂不为诡激之行至其所守确不可夺司马
光尝曰并驰万马中能驻足者其王存乎
  赵瞻
按宋史本传瞻字大观其先亳州永城人父刚太子
宾客徙凤翔之T瞻举进士第调孟州司户参军
移万泉令捐圭田修学宫士自远而至改知夏县作
八监堂书古贤令长治迹以自监又以秘书丞知永
昌县筑六堰灌田岁省科敛数十万水讼咸息民以
比召杜升太常博士知威州瞻以威茂杂群獠险而
难守不若合之而建郡于文川条着其详为因山别
录后熙宁中朝廷经理西南就瞻取其书考焉迁尚
书屯田员外郎英宗治平初自都官员外郎除授侍
御史上疏曰英断独化人主至权也审至权者当主
以天下之大公揆以天下之正论如是而后权可一
也若夫积久之敝陛下其思焉刑赏施设之失可革
则革号令言动之过可止则止辅相赖其用宜责其
劾台谏知其才宜信其说兵柄宜削诸宦官边议宜
付宿将盖权不可矫而为也以从天下之望耳英宗
称善久之诏遣内侍王昭明等四人为陕西诸路钤
辖招抚诸部瞻以唐用宦者为观军容宣慰等使后
世以为至戒宜追还内侍责成守臣章三上言甚激
切会文彦博孙沔经略西夏别遣冯京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