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独出饯之又安辑其家
吕大防传大防弟大钧字和叔会伐西夏~延转运
使檄为从事既出塞转运使李稷馈饷不继欲还安
定取粮使大钧请于种谔谔曰吾受命将兵安知粮
道万一不继召稷来与一剑耳大钧性刚直即曰朝
廷出师去塞未远遂斩转运使无君父乎谔意折强
谓大钧曰君欲以此报稷先稷受祸矣大钧怒曰君
将以此言见恐邪吾委身事主死无所辞正恐公过
耳谔见其直乃好谓曰子乃尔邪今听汝矣始许稷
还是时微大钧盛气诮谔稷且不免
曹佾传佾从弟偕字光道少读书知义以节侠自喜
为许州都监幕客史沆倾险劫持为不法上下畏之
偕从容置酒对客数沆十罪将击杀之沆起拜谢偕
骂曰复不改必杀汝沆为敛迹
刘挚传挚为开封府推官迁右司郎中初宰掾每于
执政分厅时请间白事多持两端伺意指挚始请以
公礼聚见共决可否或不便挚所请坐以开封不置
历事罢归
程颢传颢为监察御史王安石执政议更法令中外
皆不以为便言者攻之甚力颢被旨赴中堂议事安
石方怒言者厉色待之颢徐曰天下事非一家私议
愿平气以听安石为之愧屈
曾公亮传公亮初荐王安石及同辅政知上方向之
凡更张庶事一切听顺尝遣子孝宽参其谋至上前
略无所异于是帝益信任安石安石德其助己故引
擢孝宽至枢密以报之苏轼尝从容责公亮不能救
正公亮曰上与介甫如一人此乃天也世讥其持禄
固宠云
东都事略元丰中太尉文彦博判河南未交印坐见
监司既交府事见监司如常或以问彦博曰未视府
事三公见庶僚也既交印河南尹见监司矣
闻见前录文潞公判北京有汪辅之者新除运判为
人褊急初入谒潞公方坐厅事阅谒置案上不问入
宅久之乃出辅之已不堪既见公礼之甚简谓曰家
人须令沐发忘见运判勿讶辅之沮甚旧例监司至
之三日府必作会公故罢之辅之移文定日捡按府
库通判以次白公公不答是日公家宴内外事并不
许通辅之坐都厅吏白侍郎中家宴匙钥不可请辅
之怒破架阁库锁亦无从捡案也密劾潞公不治神
宗批辅之所上奏付潞公有云侍中旧德故烦卧护
北门细务不必劳心辅之小臣敢尔无礼将别有处
置之语潞公得之不言一日会监司曰老谬无状幸
诸君宽之监司皆愧谢因出御批以示辅之辅之皇
恐逃归托按郡以出未几辅之罢
元丰间文潞公以太尉留守西京未交印先就第庙
坐见监司府官唐介参政之子义问为转连判官退
谓其客尹焕曰先君为台官尝言潞公今岂挟以为
恨耶其当避之焕曰潞公所为必有理姑听之明日
公交府事以次见监司府官如常仪或以问公公曰
吾未视府事三公见庶僚也既交印河南知府见监
司矣义问闻之复谓焕曰微君殆有失于潞公也一
日潞公谓义问曰仁宗朝先参政为台谏以言某谪
官某亦罢相判许州未几某复召还相位某上言唐
某所言正中臣罪召臣未召唐某臣不敢行仁宗用
某言起参政通判潭州寻至大用与某同执政相知
为深义问闻潞公之言至感泣自此出入潞公门下
后潞公为平章重事荐义问以集贤殿修撰帅荆南

按文潞公尹河南府一事与东都事略
所载略同因此有唐义问事故并存之

宋史王广渊传广渊知渭州所辟置类非其人帝谓
执政曰广渊奏辟将佐非贵游子弟即胥史辈至于
濮宫书吏亦预选盖其人与时君卿善一路官吏不
少置而不取乃用此辈岂不□朝廷事已下诏切责
卿等宜贻书申戒之
赵概传概知滁州召修起居注欧阳修后至朝廷欲
骤用之难于越次概闻请郡除天章阁待制纠察在
京刑狱修遂知制诰逾岁概始代之欧阳修遇概素
薄又躐知制诰及修有狱概独抗章明其罪言为雠
者所中伤不可以天下法为人报怨修得解始服其
长者
随手杂录陆彦回为真州通判一日疾几卒幕官诸
人白郡为下致仕状状附递即安明日遂出听事而
不知乞致仕矣诸人遂密告其妻其妻遣老媪诣州
且言朝奉到官未久与同官初无怨仇诸人皆作官
养老幼独朝奉令致仕何耶郡主与诸人厚赂健步
趁递后八日状回乃白陆陆欣然欲具会以集同僚
是夕病复作乃卒
宋史常安民传安民选成都府教授与安为同僚
深刻奸诈尝偕谒府帅辄毁素所厚善者安民退
谓曰若人不厚于君乎何诋之深也曰吾心实
恶之姑以为面交尔安民曰君所谓匿怨而友其人
乃李林甫也笑曰直道还君富贵输我安民应之
曰处厚贵天下事可知我当归山林岂复与君校是
非邪第恐累阴德尔后贵遂陷安民而子坐法
诛死如安民言
吕公着传元佑元年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三
省并建中书独为取旨之地乃请事于三省者与执
政同进呈取旨而各行之又执政官率数日一聚政
事堂事多决于其长同列莫得预至是始命日集遂
为定制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