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于公也亦非真知其也后为桧逐而方有此言也史信浚知桧之言而察浚以私昧之于始此岂浚之本心也哉桧之奸恶而才足济之夫岂者若曰于主和不肯复雠以异浚见亦其奸之至者而顾以为岂得其实乎宜乎桧能倾浚而中{宗之意也浚之起桧于前王次翁之保桧于后其揆一也
  
  笼竹
  
  杜诗桤林碍日吟风叶笼竹和烟滴露稍虞注桤甚明而不注笼尝见唐书南诏传吐蕃J城将杨万波约降事泄吐蕃以兵五千守韦皋将钠浦万波与笼官拔J城以来又旧唐书吐蕃传亦有笼官太笼官之称又韦皋传擒笼官四十五人擒主笼官}度则笼固吐蕃之地名笼竹盖笼地所产之竹也故以对桤林
  
  并坐
  
  弘治中北兵火筛氵势甚猖獗时钧阳马公文升以少傅兼太子太傅为兵书朝廷特所倚重命阅兵于教场又命司礼监太监李荣同阅马欲与李并坐阜笛栽偃荣竟不允遂各居一幕而阅之夫以保傅之官掌大司马之柄又值弘治之世内臣之自尊犹若此无怪乎汉唐之末造也
  
  迁狱
  
  永昌文庙东有镇抚司翱佳s掠声彻礼殿志淳在学时随类告迁于上司皆难之后常山樊公莹为御史至永昌佥以樊有清声亟父嫜赡阎尤甚时成化已未也无何有内臣来镇守伪好文试父嫜杉辞ㄈビ治藜负斡醒杂诤笾镇守者又即迁于城之东至今上下便之夫前之居上者贪污不事事宜其难矣樊以廉洁著名而于义事亦如此诚使有制不敢擅迁则内臣皆即日迁之不闻在上以制非之者使于事理当迁又何以畏忌如是也今御史e按归皆考以不推奸避事方复道求其实称此五字以樊之名或在歉已
  
  论人物
  
  临川吴氏谓张留侯诸葛武侯狄梁公范文正公功业不同而同为百代殊~之人物遭时虽有异易地则皆然此皆根本宋儒成说以立论而非真知四人者也盖武侯之出处与学力才识殊非三公所能知亦非三公所能及此所以谓之三代以上之人物也假曰不然则请质之三顾方起与相从于留者孰重子弟死义于国与倡王诸吕者遗教孰得才由于学学由于静与事黄石以智计名者孰正身都将相而取信天下与事女主而取愧于姨母者孰优以益州之地而振动中国司马氏畏服以世与奉中国之大而困于西m以币获免者孰愈或曰此所任有专否也曰所任有专否正由于所之不同所之不同是以随时以就功名而出处有不及此正在所由之学术未精纯而所之才力未充大也学未精纯才未充大使三公处汉未不免仕吴与魏必不仕吴魏亦不过少优于法正蒋琬K而已何以同诸葛武侯哉或又曰留侯功业大程子称其有儒者气象识者尝以并论恐不可少则曰程子取其去之知而言其学其正固非武侯比也深思方得之岂可袭人言以自诬哉故曰吴氏之言皆踵宋儒成说以立论而非真知其人者也
  
  字义
  
  妙好三字皆从女儒仙佛三字皆从人古人制字固不可谓无意至于人之所需为儒人为居山为仙人而弗人为佛其义意又各有在
  
  左右
  
  左右之尚各说家不一然观前汉百官表十左醭な一右醭な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则官次尚左与今同但中犹在左下右上今五军都督府与各卫所则以中为尊矣
  
  子纠
  
  程子以齐桓公为兄子纠为弟朱子取之按春秋传昭公二十二年王室乱刘子单子以王猛居于皇秋刘子单子以王猛入于王城注猛未u年称王以猛为宜立也是故春秋之谊宜立也则纠虽未得国成之为子纠猛虽未得京师成之为王猛又按荀子曰齐桓前事则杀兄而争国则子纠为兄在春秋战国皆然当时必无误至程子始以为弟而朱子取之莫考所自窃意程子因孔子称管仲而以召忽为匹夫匹妇之谅无以释其意故以纠为弟而求合孔子谅忽而功仲之意朱子至此章亦费力辨论故不得不取程子之言以为据然尽废当时之实而以子纠为弟恐亦不可尝因是而求得所以不必以子纠为弟诬桓公为兄而于孔子之言春秋荀子之实自不相病之论此不暇载
  
  书二义
  
  杜诗古人已用三冬足年少今开万卷余其意以学书为诗书之书矣按东方传云学书三冬文史足用乃今之字书在汉则史书篆隶之类也故曰文史足用观其下曰十五学慕J六学诗书则前三冬所学为字书可知今为诗率承杜误以为诗书之书矣
  
  王孙
  
  幼诵王维芳草年年v王孙归不归之句不晓所以问之郡中人皆不对偶见本草说曰草一名王孙则知维诗之命意矣
  
  长杨
  
  唐人朝元阁上西风急都入长杨作雨声只以长杨为宫名故不可晓后值今乔礼书希大为太常少卿祀西岳为予言亲s其地有杨数株犹在阁基之西非宫名也
  
  南园漫h卷五
  
  ●钦定四库全书
  
  南园漫h卷六
  
  (明)张志淳 撰
  
  文姜
  
  幼时读春秋至于夫人姜氏薨葬我小君文姜便不可晓及长而问之治春秋者不过本胡氏说以先书夫人孙于齐及哀姜薨于夷齐人以归为谨之于始而已恐是说终牵强不可通也夫以文姜之通兄弑夫其舳裼胛洳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