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唱左计;不唱左计,则为社稷苍生求硕画远猷;为社稷苍生求硕画远猷,则毋吝毫毛之费,毋养邱山之祸。毋吝毫毛之费,则劳而后佚;毋养邱山之祸,则危而后安。劳而后佚,危而后安,壅是以去。
  毋笑诗书礼乐腐,则儒雅特;儒雅特,则根本树;根本树,则枝叶删;枝叶删,则言有物;言有物,则行有则。言有物,则格君非;行有则,则扶国是。格君非,则君心之天人理欲无毫假;君心之天人理欲无毫假,则上下同一精神。扶国是,则国人之轻重缓亟无毫差;国人之轻重缓亟无毫差,则中外同一气象。上下同一精神,中外同一气象,壅是以去。
  毋课兵刑钱谷以为最也,则官司敛;官司敛,则智诈销;智诈销,则舞弄塞;舞弄塞,则条理整;条理整,则精神实;精神实,则推行准;推行准,则民怡而物顺之。民怡而物顺之,壅是以去。
  毋任胥徒操案牍,则事要莫可窥伺;事要莫可窥伺,则狡狯无所乘;狡狯无所乘,则胥徒不欺官司;胥徒不欺官司,则官司不欺公辅;官司不欺公辅,则公辅不欺朝廷;公辅不欺朝廷,则朝廷果于事要;朝廷果于事要,则天下果于其效。果于事要,又果于其效,壅是以去。
  毋愚黔首、钳呼诉,则九州疾痛与君壹体;九州疾痛与君壹体,则慎简民牧;慎简民牧,则无废职;无废职,则无流心;无流心,则无贪婪;无贪婪,则无覆鸷;无覆鸷,则无惨杀;无惨杀,则无冤氓;无冤氓,则无乱氓。无冤氓,无乱氓,壅是以去。
  毋执一是,则推此测彼;毋犯群忌,则举一证百。推此测彼,则族类析;举一证百,则纲领挈。族类析,则不受人愚;纲领挈,则不受人梗。不受人愚,则无疲照;不受人梗,则无懦行。无疲照,无懦行,壅是以去。
  毋存大意,则思之又重思之;毋逞臆说,则言之又长言之。思之又重思之,则聪明入;言之又长言之,则指麾必。聪明入,则曲而有理;指麾必,则劲而有功。曲而有理,则无遗事;劲而有功,则无后言。无遗事,无后言,壅是以去。
  毋寄耳目于不知谁何之人,则冗尾蛔鳎冗尾蛔鳎则听睹不浮;听睹不浮,则群小揣摩无据;群小揣摩无据,则琐屑不足为明,疑似不足为详;琐屑不足为明,疑似不足为详,则度其可而后与之;度其可而后与之,则忠不疏而直不午。忠不疏,则日商权衡之事;直不午,则日贡药石之言。日商权衡之事,则万事万物稽其成;日贡药石之言,则一食一息塞其坏。一食一息塞其坏,万事万物稽其成,壅是以去。
  毋废修省,则深宫无慝;深宫无慝,则大庭无饰;大庭无饰,则守诚而履顺。守诚则仁不必佞,履顺则义不必震。仁不必佞,则上无周容其下;义不必震,则下无骇汗其上。上无周容其下,则体统崇;下无骇汗其上,则志气静。体统崇,则不因屑越之故生枝离;志气静,侧不因浮嚣之故作张。不因屑越之故生枝离,则尊卑疏戚有序;不因浮嚣之故作涛张,则贤愚淑慝有准。尊卑疏戚有序,贤愚淑慝有准,壅是以去。
  毋谓天地山川鬼神辽远,则夙夜敬共;夙夜敬共,则修于微微,感于冥冥;修于微微,感于冥冥,则不睹皆睹,不闻皆闻;不睹皆睹,不闻皆闻,则凡天下可睹可闻者,靡不睹闻。凡天下可睹可闻者靡不睹闻,壅是以去。
  毋谓上下草木鸟兽无与吾事,则积慎生理,积爱生祥。积慎生理,则血气流行;积爱生祥,则品物蕃殖。血气流行,品物蕃殖,壅是以去。
  《易》曰:“天地不交,而万物不通也。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也。”言壅也。《书》曰:“辟四门,明四目,达四聪。”言去壅也。是故尧舜去壅则帝,汤武去壅则王;桀纣好壅则诛,幽厉好壅则伤,秦皇好壅则祚短,汉祖去壅则祚长;隋炀好壅则国暗,唐宗去壅则国昌。是故社鼠掘穴,则不可以熏灌;尘埃布覆,则迷不见山岗;葛f蒙棘,则花不实;囊橐盛物,则隐其奇邪不以章。是故不去壅,不亲上下;不去壅,不殖纪纲;不去壅,不成社稷,不去壅,不和天人阴阳。
  甲缪
  浮邱子曰:君子毋敢有盖世之心,毋敢有戮人之心。有盖世之心,节必漏,窍必聋,体必缺,势必穷。有戮人之心,天必怒,神必凶,灾必降,祸必丛。大舜舍己从人,禹闻善言则拜,此名德也。名德之不修,于是乎夏桀力能申钩索铁,而有南巢之放也矣。商辛智足拒谏饰非,而首悬太白之旗也矣。汤开三面之网,武除炮烙之刑,此仁政也。仁政之不讲,于是乎郑铸刑书,而叔向訾其败也矣。晋铸刑鼎,而仲尼料其亡也矣。语曰:“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夫夏桀、商辛,则皆盖世之为害也。叔向、仲尼,则皆明戮人之不可也。如之何其勿鉴戒也?
  是故九州之大,朝下一令而暮周遍之,谓之骋。兆民之多,我创一法而尽芟刈之,谓之甚。智察目前,罔图后患,谓之幸。苛治元元,逼令他向,谓之屏。不量彼己,擅开衅d,谓之偾。不校真似,横施术数,谓之影。除乱太骤,求治太急,谓之耸。捍危不能,求安不得,谓之梗。是故君子知寡知众则知畏,知止知行则知慎,知猛知宽则知平,知死知生则知正。《易》曰:“无有师保,如临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