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击掌为证。”“啪啪啪”两个人一拍掌,那少年寡妇转身走了格。张成、刘安就说:“老爷,你何苦?莫名其妙同人家打这个赌,她住哪里、 叫底高你总不晓得,你这个赌不绝输啊?”“张成、刘安,你这话错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三人兵分三路,张成向东,刘安向西,我沿这条大路,我们去访探消息,日落西垂,到此地会合。”
  肇主仆三个分三路,第一天到夜没得消息,第二天到夜杳无音讯,第三天到太阳落山,毫无头绪。刘墉一想,不好了哇,我阴沟洞里翻船,栽了这少年寡妇手里,还有一夜时间,我破不了这个案,我这宰相官职就要抛。
刘墉拿眼睛翻一翻,横也难来竖也难。
  正来这时候,落了一阵暴头雨。刘大人眼睛一观,十字街坊坐北朝南第三家门开了杠,一个趟子来到门口,只见一个年老婆婆来下摇棉,“老妈妈,外面大雨降临,望你行个方便,等我躲雨片刻。”“先生,暴头雨伤人格,你进来,我烧碗生姜红糖茶把你驱驱寒气。”年纪大格良心好,一碗生姜红糖茶烧好了。刘墉捧在手里正准备喝,只听到“叽咔”门一响,一个后生少年闯进来格,一把揪住刘墉格领宗,“你个牛鼻子道士,我不来家,你竟想我家妈妈格眼孔啊,我今朝打死你格牛鼻子。”拎捣拳头要打,老妈妈大喝一声:“畜生快快住手,这个先生被暴头雨淋了,我烧碗红糖茶把他驱驱寒气,你情丧败坏你家妈妈格名声啊。”“先生,对不起,我这个人比较莽撞,你不要见怪。母亲,红糖茶哪能驱寒气?我床肚里有陈了十三年格老酒,拿出来,一来向先生赔礼,二来把先生驱驱寒气。”肇两个人坐下来准备吃酒,后生少年开口:“先生,我这人就是脾气不好,比较鲁莽。我姓刘,名叫刘清,我这眼睛有点瞟格,人家喊我瞟眼刘清。我有一道不好,我就喜欢赌钱,听到赌钱,就赛过年。本来家里万贯家财,把我输啦得了,连累我家妈妈现在陪我受罪。”“后生家,赌钱不是好东西,一定要改啦得。淘气淘了面红,赌钱赌了家空。”“啊! 先生,你是个好人,初次同淘,你就教育我行好,我们倒蛮有缘格。先生,我们结拜弟兄两个果好?”“格不好,我是个出家道士,孤苦伶仃,我哪好和你结拜弟兄啊?”“我们有缘。”“格不好,再加上我又是个驼子,我不配和你结拜弟兄。”“先生,你怕底高?驼不要紧格,朝纲里刘墉驼子也做宰相了,告诉你这年把驼子吃香了,你瞧得起我格,我们就结拜弟兄。”“我哪有瞧不起你格道理?好格,我们就结拜弟兄。”来到门口撮土为香,
弯下腰来拜八拜,结为弟兄两个人。
  刘墉大,是哥哥,刘清上前重新向哥哥见个礼。一头吃酒,刘大人开口,“兄弟,你才间提到刘墉宰相,我们弟兄道理干歇有酒吃,刘墉格日子不得过啊,还有一夜,他个官职就要抛。”“哥哥,为底高?”“我说把你听。三天之前,他看见一个少年寡妇来下上坟,狗子捉老鼠——多管闲事,硬说人家丈夫受人谋害,死得不明不白。同那个女子打赌三天破案,破不了案,拿宰相印把子把她,今朝已经最后一天,还有一夜时间,案情不破,他格官职就要抛啦得,你说刘墉格日子干歇可好过?”“哥哥啊,要说破格件案,刘墉不要说三天,三个月、三年,神仙下凡要破这案子总难,只有我瞟眼刘清才能破得出来了。”
刘墉闻听这一声,赛如拾到宝和珍。
  “兄弟,为底高只有你才能破得出啊?”“哥哥,你晓得格少年寡妇是哪个?那个女子名叫王爱玉,她的父亲叫王金龙,本来是朝纲的吏部侍郎,因为贪污钱粮,被刘墉驼子参一本,官职捋得干干净,来家做平民百姓,王金龙要想出头,准备拿女儿送到济南府把桂太,做第九房姨太太,哪晓王爱玉寻死作活不肯。王金龙就问,‘小姐,你跟国舅去做姨太太总不肯,格你要把哪个?’‘父亲,我格终身我要自己选择,你帮搭起彩莲台,等我抛打彩球,彩球抛到哪个,我就跟哪个。哪怕麻子、瘌子、瞎子、拐子、 驼子,抛到他,我总认命格。’王金龙真正相信她格,搭起彩莲台,等她抛打彩球。哥哥,王爱玉是绝色美女,她抛打彩球,哪个不想去。我格天子一跑一犟,也跟大家去相,这个彩球结果抛到哪个?我们南门有个大财主,名叫陈玉坤,家里万贯家财,就是一道不称心。
年纪已经三十岁,不曾有门当户对人。
  为何没得门当户对?他格长相不好,沿小害过肥疮,一头麻花瘌子,又是里弓拐子,脸上大板麻子,犟腰驼子,勾死郎鼻子,鼻子勾了像鬼,能像丫老鸦嘴。听到王爱玉抛打彩球,也去想眼孔格。晓得自己相貌难看,就朝彩莲台东面格灰堆上一撑。一歇辰光,王爱玉出来哇,她彩球捧了手里,见到底下人多,就背起来朝天上一甩。哪晓来了一阵鬼头风,一歇吹了向西,一歇吹了向东,最后朝陈玉坤怀府里一攻,倒把陈玉坤拈到了格。哥哥,着气了,把丑八怪拈去了。王爱玉抛到他,认命格,跟随陈玉坤家去。陈玉坤弄到这个天仙老婆,待她好了,每天早起洗脸水送到枕头边,三个荷包蛋服侍了现现成成,当老子供起来了。坏事坏了陈玉坤格朋友手里,他有个朋友叫李怀珠,是南场武举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