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辞为可法,故特举而施用之。」此为舍人所本,「立」乃「文」之形误。《类聚》卷第五十九引梁元帝《和王僧辩从军诗》:「荀令多文藻,临戎赋雅篇。」据唐写本改。
此事迹贵文之征也。
「迹」,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绩』。」范注:「『迹』,唐写本作『绩』,是。《尔雅释诂》:『绩,功也。』」《考异》:「按:《书尧典》:『庶绩咸熙。』传 :『绩,功也。』又『迹』同『迹』。《诗小雅》:『念彼不迹。』传:『不迹,不循道也。』二字义殊,唐本是。」按据唐写本改。
然则志足而言文。
「志」,黄校:「元作『忠』,谢改。」范校:「赵云:唐写本正作『志』;孙云:唐写本(而)作『以』。」《校证》:「『志』原作『忠』,谢兆申改、徐改。案唐写本、两京本、王惟俭本正作『志』。」《校注》:「按此为回应上文『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之辞,谢改『志』是也。唐写本、元本、活字本、两京本、何本、训故本、谢钞本、合刻本、梁本、清谨轩本、尚古本、冈本、王本、郑藏钞本、崇文本,并作『志』,未误。《经史子集合纂类语》九引作『志』,四库本剜改作『志』。」《考异》:「按:作『志』是。《左传》襄二五年:『言以足志。』」《汇校》:「按:作『以』字较长,与上『言以足志,文以足言』合,且与下『而』不复。」按《商君书画策》:「其志足,天下益之。」《类聚》卷第六十六引《吴地记》曰:「长洲在姑苏南,太湖北岸,阖闾所游猎处也。吴先主使徐详至魏,魏太祖谓详曰:『孤愿越横江之津,与孙将军游姑苏之上,猎长洲之苑,吾志足矣。』」「志足」即「足志」也。「而」字毋须改。
乃含章之玉牒。
《合校》:「『乃』,唐写本作『乃』。」按「乃」同「乃」。
夫鉴周日月。
范校:「铃木云:冈本『周』作『同』。」《校证》:「日本活字本、日本刊本『周』作『同』。」《补正》:「『周』尚古本、冈本作『同』。王批本作『周』。按《诸子》篇赞:『智周宇宙。』语意与此相仿,则作『同』非也。《广弘明集》谢灵运《辨宗论》『体无鉴周。』正以『鉴周』二字连文。《子苑》三二引作『周』,亦可证『同』字之误。」按杨说是。
妙极机神。
「机」,黄校云:「疑作『几』。」范校:「铃木云:案炖煌本作『机』。」范注:「《易上系辞》:『阴阳之义配日月。』鉴周日月,犹言穷极阴阳之道。『极』当作『几』。《易上系辞》:『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韩康伯注:『适动微之会则曰几。』」《校证》:「冯舒云:『机当作几。』何焯、黄叔琳云:『机疑作几。』案《论说》篇:『锐思于几神之区』,正作『几』。」《考异》:「按:《庄子至乐》篇:『万事皆出于几,皆入于几。』此『几』字所本。『几神』与上日月为对文,从『几』是。」《补正》:「『机』,黄校云:『疑作几』。此本冯舒、何焯说。按《易系辞上》:『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释文》:『几,本作机。』舍人遣辞多用异字,非特此尔,《论说》篇:『锐思于机此依元本、弘治本等神之区』亦然。《南齐书刘祥传》:『(《连珠》)大道常存,机神之智永绝』;《隋书经籍志一》:『夫经籍也者,机神之妙旨』;《弘明集》卷十三王仲欣《答释法云与王公朝贵书》:『皇帝睿圣自天,机神独远』;《广弘明集》卷十九萧子显《御讲摩诃般若经序》:『蓄机神于怀抱』。并作『机神』。逢行珪《进鬻子注表》『妙极机神』语,即袭于此,作『机』。《子苑》引,亦作『机』。是『机』字固未误也。黄氏过信冯舒、何焯之说,疑不误为误,非是。」按《易系辞下》:「子曰:知几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其知几乎。几者动之微,吉之先见者也。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孔疏:「神道微妙,寂然不测,人若能豫知事之几微,则能与其神道会合也。」《梁书萧伟传》:「晚年崇信佛理,尤精玄学,着《二旨义》,别为新通。又制《性情》、《几神》等论。」《类聚》卷四引齐王俭《侍皇太子九日玄圃宴诗》曰:「微言外融,几神内王。」「机」同「几」。《说文》:「几,微也,殆也。」
丧服举轻以包重。
「包」,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苞』。」《校注》:「按『包』与『苞』通。《书禹贡》『草木渐包』,《说文草部》引作『渐苞』,是其证。《章表》篇『表体多包』,《御览》五九四引作『苞』。《序志》篇『苞会通』,元本、弘治本等作『包』。」
儒行缛说以繁辞。
「辞」,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词』。」《考异》:「按:辞 词三字互通,唐写本辞、词互用。如词高言中,信辞若巧,分见第一、二两篇是也。」
书契断决以象夬。
「断决」,范校:「孙云:唐写本作『决断』。」《校注》:「按唐写本是也。《七略》『书以决断;断者,义之证也。』《初学记》卷二一、《御览》卷六百九引。《易系辞下》韩注:『夬,决也;书契所以决断万事也。』」《义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