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衍。
  注「似石着缴也」 何校「似」改「以」,陈同,是也。各本皆讹。
  注「汉书曰有淮南鼓员」 案:「曰」字不当有。各本皆衍。
  布九罭 案:「罭」当作「緎」。善注「罭」与「緎」古字通,谓引毛诗、尔雅之「罭」与正文之「緎」通也。盖善「緎」、五臣「罭」,而各本乱之。
  注「罝禁罜」 案:「罝」字不当有。各本皆衍。此盖有依国语记「罝」字于「罜」旁者,而误在「禁」上也。
  注「鲕细鱼」 袁本「鲕」作「●」,茶陵本亦作「鲕」,下同。案:「●」卽「鲕」别体字,盖袁所见正文是「●」也。
  注「李尤乐观赋曰」 案:「乐」上当有「平」字。各本皆衍。陈云别本有,今未见。
  乌获扛鼎 案:「扛」当作「●」。善注云「扛」与「●」同,谓引说文之「扛」与正文之「●」同也。盖善「●」、五臣「扛」,而各本乱之。
  注「横开对举也」 案:「开」当作「关」。各本皆讹。
  注「扛与●同」 袁本、茶陵本「●」作「●」。案:此尤改之也。
  注「罴豹熊虎」 案:「熊」当作「龙」。各本皆误。
  注「襳衣毛形也」 案:「衣」当作「襹」。各本皆误。
  注「委声也」 袁本、茶陵本「委」作「重」,是也。案:此与上注「重声也」可互证,皆尤改之而误。
  骊驾四鹿 案:「骊」当作「丽」,薛注云「骊犹罗列骈驾之也」。「骊」亦当作「丽」。唯薛正文作「丽」,故如此注之。若作「骊」不可通。善必与薛同。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济注云「仍以骊马驾之」,是其本乃作「骊」。各本以之乱善而失着校语,又幷薛注中字改为「骊」,甚非。
  注「掖庭今官」 陈云「今」当作「令」,是也。各本皆讹。
  若惊鹤之羣罢 袁本、茶陵本「罢」作「罴」,下「音媿美切」。案:此疑善「罢」、五臣「罴」也。「媿美切」,盖善「罢」字之音。凡善音,合幷六家,多所割裂失旧,尤又删削不全。俱详在后。
  注「君作故事」 案:「事」字不当有,各本皆衍。
  注「尚书曰自契至成汤」 案:「书」下当有「序」字。各本皆脱。
  注「尚书序曰」 案:此四字不当有。各本皆衍。
  注「盘庚迁于殷」 陈云「盘」上脱「尚书曰」三字,是也。各本皆脱。
  注「汉书注曰龌龊」 茶陵本「汉」上有「善曰」二字。案:有者最是。袁本连上作薛注,误与此同。
  注「谓据疑」 袁本、茶陵本「谓」作「诸」,是也。
  文选卷第三
   京都中京都有三卷,此卷居中,故曰京都中。
  
  东京赋东京谓洛阳,其赋意与班固东都赋同。
  张平子
   薛综注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亡禹然有间,有间,谓有顷之间也。先生闻公子称西京奢泰之事,心怪其所贵者,谓违礼失道,故愕然有顷乃能言也。善曰:安,犹乌也。处,处也。言何处有此先生,盖虚假之也。论语曰:孔子似不能言者。孟子曰:夷子怃然为间也。赵岐曰:怃然,犹怅然也。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莞尔,舒张面目之貌也。末学,谓不经根本。肤受,谓皮肤之不经于心胸。贵耳谓东京,先生笑公子以西京为贵,以东为贱也。善曰:论语曰:莞尔而笑。又曰:肤受之愬。桓子新论曰:世咸尊古卑今,贵所闻,贱所见。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苟,犹诚也。言宾诚信胸臆之所闻,而心不能以礼节度其可否也。善曰:韩诗曰:鄙野之人,僻陋无心也。论语曰:不以礼节之。贾逵国语注曰:节,制也。宜其陋今而荣古矣!言人不能以礼节度其事情者,固宜薄陋今日之事,而以此所闻古事为荣贵也。善曰:夫尊古而卑今,学者之流也。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苦灰缪穆公于宫室,孤臣,谓孤陋之臣也。善曰:史记曰:由余本晋人,亡入西戎,相戎王,使来聘秦,观秦之强弱。穆公示以宫室,引之登三休之台。由余曰:臣国土阶三尺,茅茨不翦,寡君犹谓作之者劳,居之者淫。此台若鬼为之,则神劳矣;使人为之,则人亦劳矣。于是穆公大惭。郑玄礼记注曰:凡穆或作缪。悝,犹嘲也。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核是非,近于此惑?如,奈也。核,实也。研,审也。先生言由余但西戎孤陋之臣耳,尚知非秦宫室之大,如何公子雅好博古,温故知新之德,当审实事理之是非,而返惑于此事?论语曰:温故知新,可以为师矣。王襃责髯奴曰:研核否臧。
  「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姬,周姓也。末,谓幽、厉二主。周末世之王多邪僻之政也。善曰:毛诗曰:民之多僻也.始于宫邻,卒于金虎。邻,近也。谓幽王近于宫室,惑于襃姒,卒有祸败也。金虎,西方白虎神王金。金,白也。善曰:应劭汉官仪曰:不制之臣,相与比周。比周者,宫邻金虎。宫邻金虎,言小人在位,比周相进,与君为邻,贪求之德坚若金,谗谤之言恶若虎也。嬴氏搏音附翼,择肉西邑。嬴,秦姓也。周书曰:无为虎搏翼,将飞入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