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文字焚之通衢议论更张一切不用二公真贤相。
景德元年六月以毕士安冦凖为平章事。
上欲用凖乃先置宿德以镇之尝谓士安曰凖好刚使气奈何士安曰今北戎尚跳梁若凖正宜用之。
景德三年二月冦凖罢以王旦为平章事。凖罢为刑部尚书出知陜州契丹既和凖颇矜功王钦若深害之曰城下之盟春秋小国犹耻之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其有功何也由是上遇冦凖衰。讲又见契丹门。尝除官同列屡目吏持例簿进凖却不视曰宰相所以器百官进贤退不肖焉用例旦入谢上曰冦凖以国家爵赏邀求虚誉无大臣体王旦父王佑知其必至公辅手植三槐于庭以为识及钱若水言旦有德望堪任大事上曰此固朕心所属也。
我朝善守格例无若李沆王旦王曽吕夷 富弼韩琦司马光吕公着之为相破格例者无若王安石章子厚蔡京王黼秦桧之为相考其成效验其用人则破格例者诚不若用格例者之为愈也。设疑。然寇凖以公心行之故破格例而用君子也王安石诸人以私心行之故破格例而用小人也抑安石尝置中书条例司马光讥之曰宰相以道佐主茍事皆检例而行之胥吏可为宰相何择也如温公所言则安石亦欲循格例乎盖温公亦未知安石用心之所在徒见其编修条例则谓之检例耳不知安石正以用例为非而尽破旧例以立法温公以言讥之是助之耳此又不可不知也。安石作条例正所以破旧例与李沆王旦诸贤相用格例大异。
上命寇凖知天雄军北使道由之谓公曰相公望重何以不在中书公曰皇上以朝廷无事北门鎻钥非凖不可。
君子内则小人外小人内则君子外当冦凖之主亲征也恐钦若有以阻其议则出于天雄军及钦若之用国事也恐冦公有以夺其计则亦出于天雄军然君子在朝廷则朝廷重在边郡则边郡重此冦公所以起虏使敬畏之心。虏使闻冦莱公声名。
祥符四年幸吕 正第因问 正卿诸子孰可用曰臣子皆豚犬耳有侄夷简宰相才也。
景德四年闰月立中书枢密院互报法事关军机民政者必互相关报时中书命杨士元通判凤翔府枢密院又令监香药库不相知也。
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故财已匮而枢密益兵不已,民已困而三司取财不已。国初宰相都提举司发运使又以宰相兼枢密使其意 矣自王显用事一日六召中书不闻于是有岐沟之败至是中书用杨士元通判而太宗朝枢密雍熙三年事。见太宗朝契丹门。
国初立相谋主断国多重厚质实之士而养成重厚质实者之风实沆之力也观其日以水旱盗贼入奏所以格君心至祥符行封禅之时而始验其不用曽致尧梅询轻薄之流所以养成人才至仁宗多得重厚之士而始验其抑丁谓之才所以絶小人至冦凖得贬之时而始验其四方言利害者未尝一施行所以维持治体至荆公轻变之时而始验此国初相业所以为第一流也然朱文公尝谓本朝弊事皆自李沆抑四方言利害者积得来则其遵守太过亦不能无所偏也。中间论李沆贤相料事之明末引朱文公断有抑扬
邵氏闻见録曰赵普为相于听座屏后置二瓮有人投利害文字皆置其中满则焚于通衢李沆为相凡建议务更张者一切不用每日用此执国呜呼贤相思虑逺矣若王荆公之为相置条例司论天下利害尽变祖宗法益信赵中令李文靖得相之体也。利害文字焚之通衢议论更张一切不用二公真贤相
景德元年六月以毕士安冦凖为平章事。
上欲用凖乃先置宿德以镇之尝谓士安曰凖好刚使气奈何士安曰今北戎尚跳梁若凖正宜用之。
景德三年二月冦凖罢以王旦为平章事。凖罢为刑部尚书出知陜州。契丹既和凖颇矜功王钦若深害之曰城下之盟春秋小国犹耻之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其有功何也由是上遇冦凖衰讲又见契丹门。尝除官同列屡目吏持例簿进凖却不视曰宰相所以器百官进贤退不肖焉用例旦入谢上曰冦凖以国家爵赏邀求虚誉无大臣体王旦父王佑知其必至公辅手植三槐于庭以为识及钱若水言旦有德望堪任大事上曰此固朕心所属也。
我朝善守格例无若李沆王旦王曽吕夷 富弼韩琦司马光吕公着之为相破格例者无若王安石章子厚蔡京王黼秦桧之为相考其成效验其用人则破格例者诚不若用格例者之为愈也设疑。然寇凖以公心行之故破格例而用君子也王安石诸人以私心行之故破格例而用小人也抑安石尝置中书条例司马光讥之曰宰相以道佐主茍事皆检例而行之胥吏可为宰相何择也如温公所言则安石亦欲循格例乎盖温公亦未知安石用心之所在徒见其编修条例则谓之检例耳不知安石正以用例为非而尽破旧例以立法温公以言讥之是助之耳此又不可不知也。安石作条例正所以破旧例与李沆王旦诸贤相用格例大异。
上命寇凖知天雄军北使道由之谓公曰相公望重何以不在中书公曰皇上以朝廷无事北门鎻钥非凖不可。
君子内则小人外小人内则君子外当冦凖之主亲征也恐钦若有以阻其议则出于天雄军及钦若之用国事也恐冦公有以夺其计则亦出于天雄军然君子在朝廷则朝廷重在边郡则边郡重此冦公所以起虏使敬畏之心。虏使闻冦莱公声名。
祥符四年幸吕 正第因问 正卿诸子孰可用曰臣子皆豚犬耳有侄夷 宰相才也景德四年闰月立中书枢密院互报法事关军机民政者必互相关报时中书命杨士元通判凤翔府枢密院又令监香药库不相知也。
中书主民枢密主兵三司主财各不相知故财已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