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七土火,八土木,

  九土金。

  将(阴中上)水  初水水,

  (六)未济

  未济初 (初一日入斗八度 二水火,三水木,

  六   ,次二小雪终,次

  三大雪。

  蹇初六 (初一三百四十七 四水金,五水土,

  颐初六 日,次八。(梓材 六水水,七水火,

  中孚初 案:许翰「次八」 八水木,九水金。

  九   「八、三十八」。

  日次星纪,大雪气

  应,斗建子,律中

  黄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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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序》曰:说之在嵩山,得温公《太玄集解》读之,益知杨子云初为《文王易》而作《玄》,姑托基于《高辛》及《太初》二历。此二历之斗分强弱,不可下通于今,亦无足议。温公又本诸《太初历》而作《玄历》,其用意加勤矣,然简略难明。继而得康节先生《玄图》,布星辰,辨气候,分昼夜,而《易》、《玄》相参于中,为极悉矣。复患其传写骈委易乱,岁月斯久,莫知其躅。手欲释而意不置,乃朝维夜思,取《历》于《图》,合而谱之。于是知子云以首准卦,非出于其私意,盖有星候为之机括,不得不然。古今诸儒之失则多矣。如《羡》准《小过》,而以准《临》则失之。是时水泽腹坚已终于《临》上六,而《小过》初六用事矣。或者以《羡》准《解》,尤非是。《夷》准《豫》,而以准《大壮》则失之。是时始电终于《大壮》上六,而《豫》初六用事矣。《应》准《咸》而非《离》,《沈》准《观》而非《兑》。惟《震》、《离》、《兑》、《坎》,是谓四正卦,《易》所不用,则《玄》亦无所准矣。且《玄》既不准《坎》、《震》,而乃独准《离》、《兑》邪﹖《永》准《同人》而非《恒》,先此凉风至,《常》已准《恒》,继之以白露降,《度》乃准《节》,今《永》当寒蝉鸣,则准《同人》,岂可汨乱后先,乃复准《恒》于后邪﹖《疑》准《贲》而非《巽》,盖鸿鴈来而《翕》准《巽》,玄鸟归而《聚》准《萃》,群鸟养羞而《积》准《大畜》,雷乃收声而《饰》准《贲》矣,《疑》当蛰虫坏户,则又可汨乱后先,乃复准《巽》邪﹖或者以《疑》准《震》,尤非是。此难与诸家口舌辩,而案《谱》以视之,则彼自屈矣,此《谱》之所以作也。《睟》准《干》而在地中,则无当于《干》。《沈》准《观》而在人中,则无当于《观》。《守》再准《否》而无当于《否》。《驯》准《坤》而星穷候尽,则无当于《坤》。《将》准《未济》而析木之已终,星纪之《未》见,则火不能降以济水,水不能升以济火。此《玄》又以明《易》之阴阳进退盈虚之几者也。惟《坤》既无当于卦,则无当于爻,以示为用者八十而一则虚也。虚一者,即虚五也。《易》天地五十五之数,与夫大衍四十九之数,《复》七日之数,其所以虚而无用者,《坤》以藏之也。阴虚无用而运行无疆,阳则始终变化而不息,故《强》准《干》而为冬至之终,《睟》又再准《干》而为夏至之始,与《驯》之准《坤》者不同也,《易》乾坤之辟阖乃着。《易》以《颐》、《中孚》为一气,《玄》则始之于《中》,终之于《养》,通而候之,则《养》退乎一日,《中》进乎一日,《易》之岁功乃建。《中》先乎《周》以明《中孚》之生《复》,《迎》先乎《遇》以明《咸》之生《姤》,《易》之月纪乃正。《易》三百八十四爻以直日而夜藏其用,《玄》之用百二十九赞则各分昼夜而用事,《易》之日法乃全。曰《中》曰《更》曰《减》,是谓三《玄》,而三《易》之相荡乃不诬。凡此之类,若《玄》之异乎《易》者,而于《易》则深,研几之功则大矣。如《养》为阳而《中》不为阴,《》为金而《羡》不为土之类,则又若《玄》之自相诡异者,然变化之微于是乎在。学者案《谱》以视之,则皆易了矣。《图》、《历》所用斗分自有强弱,不能同,并古今诸家异同之说悉以着之,学者可自考焉。顾仆之愚,何足以与此,然用意专而私窃好之,以俟将来之知《易》者。呜呼,苟不明乎《易》,则亦无以《玄》为;而不通乎《玄》者,则又乃徒为《易》也。可不勉诸!今之学者,知尚其辞耳,而莫知其辞之所自来,宁顾此邪!或曰:「欧阳公不读《玄》,而于《易》何如﹖」曰:「子非欧阳公,柰何!」

  (梓材谨案:《易玄星纪谱》,谢山《学案》稿本谓宜全录,而未录入。初校时未得其谱,秖从朱氏《经义考》录其《后序》,及余三入都门,始得见之徐星伯仪部家。而初刻之版旋毁于逆夷,今因重校,具载之。)

  《太极传》、《外传》、《因说》则康节之学。其绍圣中所作《商瞿传》,本以兵火失去,晚年居海陵,复为此书。

  祖望谨案:景迂不喜孟子,盖亦迂叟之派,其说经不苟同于前儒。

  李巽岩曰:晁氏专主北学,凡故训多取许叔重《说文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