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印一。大将军贝勒洞鄂处既有将军赫业、瓦尔喀印二,不必另颁。若分兵他往,即以所颁印信付统兵者;复合一处,则收回所颁用大将军印。

  命科尔沁公图纳赫严禁兵卒。上谕图纳赫曰:我太祖、太宗以来,尔祖父同心效力,佐定天下;尔国赋税,听尔自取。若尔国穷困,朕加意抚养。今闻调至尔所属兵卒,有掠取民物者;在京尚如此,况离此远去,岂不益肆抢夺!尔久历行间,务宜严禁兵卒,毋得恣行强横。如有乱法者,即会同贝勒议行惩治。且中夏炎热,尔众早晚饮食各宜自慎,以副朕轸恤军士之意。

  命将军希尔根调署副都统公沃赫兵赴江西。巡抚董卫国奏:饶州营兵变余干,贼势猖獗。上命将军希尔根速调公沃赫兵赴江西,同副将军哈尔噶齐、巡抚董卫国、提督赵国祚商议剿灭贼寇,平定地方;仍檄江南总督阿席熙、安徽巡抚靳辅于饶州接壤所在增设官兵,严加防守。

  甲午,大将军贝勒尚善等帅师之岳州、贝子准达等帅师之荆州。

  乙未,命总督蔡毓荣率所部兵协同大兵进剿湖南。上谕兵部:王师进剿湖南,须用绿旗官兵;总督蔡毓荣管辖通省,可率所部兵随王师协力平定地方。又荆州地关紧要,进兵时大将军顺承郡王勒尔锦宜酌拨官兵防守。

  丁酉,谕福建总督郎廷佐剿抚机宜。郎廷佐奏:耿逆背叛,勾连海寇虚张声势。但海寇止习水战,陆地非其所长!宜剿抚兼施,乘机底定。上谕:廷佐入闽之日,海寇宜用抚、精忠宜用剿,或用间;相机便宜以行。

  壬寅,命海澄公黄梧子芳度袭其父爵。时芳度遣官黄蓝间道奏称:臣父于本年三月二十六日病故,臣不得已权以父命送敕印贼处;仍密行招募,合旧兵共得六千余人。六月初四日,斩伪城守都督刘豹等三人,拒守漳州。惟望大兵入闽救应;臣侦知来路,随往迎接。上谕:海澄公黄梧自海上归诚,殚竭忠荩,镇守岩疆,劳绩茂着。据奏于三月二十六日病故,朕心深为轸恻!应得恤典,从优议奏。黄芳度设计全城,招集兵卒斩伪都督刘豹等三人,固守地方,以俟大兵;具见芳度能继父志,克笃忠贞,殊为可嘉!芳度应令袭公爵。今大兵由浙江、江西、广东三路进闽,芳度侦何路兵先到,即来迎会。既芳度兄一等侍卫芳世自陈生长闽地,深知道里情形;乞随大兵进剿,救援伊弟芳度。上因授芳世为随征福建总兵官,令同平南王尚可喜兵进剿福建。

  命副将军哈尔噶齐为平寇将军。时平寇将军根特巴图鲁卒于军,副都统席布以闻;故有是命。

  命治理历法南怀仁制火炮。上谕南怀仁曰:大军进剿,亟须火器。尔可铸造火炮,务加意精工,俾越山渡水,轻便利用。于是,南怀仁多造木炮等火器,陆续解送军前,以资征剿之用。

  甲辰,增陕西绿旗官兵。先是,经略莫洛以秦省兵单,请添设绿旗兵万余,以资战守。上谕:增兵必须增饷,国家钱粮止有此数,兹大兵进剿浙江、江西、湖广需饷浩繁,尔经略所知。前因馈运不给,以致王怀忠等兵逃散。秦民供亿入川兵饷,已极劳苦。若增兵万余,贝勒、经略又统诸军深入;万一糗粮难继,恐禁旅有匮乏之虞,而绿旗兵复蹈前辙矣。经略身在地方,洞悉情形。或不烦增兵,即亲行入川;或必须议增,方可进发;或以秦省重要,不必亲行,遥措兵饷:其逐一详议以闻。至是,莫洛奏:陕西旧兵内王怀忠所率四千悉已逃散,今王辅臣又率二千以行。除此六千外,所增无多。盖增则战守调遣均有裨益,陕西得以保固;故臣以为增之便。若四川速定,则钱粮有资,而秦民又得息肩。臣仍宜亲统官兵协力进剿,平定四川。疏入,下议政王、贝勒、大臣集议,悉如所请行。上允之。

  己酉,命将军赖塔等剿御宁海诸路贼。提督塞伯理奏:黄岩围困,请援甚急;又宁海、象山、新昌、余姚四县贼众蜂起,恐贼窃踞宁海,断我粮道:请速救台保宁。上谕:黄岩危急,杭州将军拉哈达已发兵赴援。今大将军康亲王已领兵赴浙,无庸别遣。其宁海等处贼众作何剿灭并救台、保宁之策,康亲王未到之先,听将军赖塔、拉哈达等商酌以行。

  庚戌,申饬蒙古官兵。上谕图讷赫等:近闻蒙古兵违法扰掠,其严加禁饬。嗣后有不遵纪律者,自饶骑校以下,即审明正法。

  辛亥,谕护军统领桑格进兵机宜。时桑格参赞江西军事,上手敕谕之曰:江右为粤东咽喉、江浙唇齿,所关綦重。今兵民之心或怀两端,若不先灭地方小丑,大兵难以前进。至袁州、吉安、赣州,尤属要地;若有失陷,则广东声息必至梗阻。广东梗阻,则势益危急。今令满兵驻袁,相机进取长沙;否则,固守地方,庶三府可保无虞。将军当亲统重兵以行,毋使兵力单薄,致有疏失。

  臣谨按:吉安、赣州南通岭外,而袁州与湖南接壤,乃逆贼必争之地,均关要害。皇上预料贼必来犯,若守袁州,既可为吉、赣声援,又可以内捍西江、外略南楚;乃密授桑格以战守机宜,复命将军等统重兵往驻。未几,逆贼果侵轶袁州,赖兹兵力大创其众于西村之地,江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