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素队迎接之为便师中从之迎见闵於路交从情乃安闵屯於古将坛之左闵受鄂州左军统制郝黄金三百两以知襄阳府为京西安抚自此人皆知闵为不足与成事矣。。
  十九日庚寅责受周麟之秘书少监分司南京筠州居住。
  是时完颜亮因遣指求大臣欲面谕两淮事意周麟之见任宰执被命充称贺使往而麟之自度此去或问对之闲难以答应况金人已露背约势不可已徒祗取辱耳故辞不行而言者攻之 故罢同知枢密院事再有是命。
  二十一日壬辰徐嘉赞美盱眙军金人遣韩汝嘉(旧校云:按汝嘉字公度宛平人)渡淮止之嘉先前秘召还。
  时盱眙军中辰时承州安抚蒲察屠穆(今蒲察久安也。。蒲察屠穆改作富察国们)传语盱眙军北界遣中靖大夫翰林学士韩汝嘉带金牌到来欲与本朝国信使副宣谕公文当日巳时使副徐嘉张抡遣通事指使并亲事官同本军虞候李保六人过淮前去傅与韩侍讲乞令传语所宣谕语言欲乞约中流相见继而韩汝嘉已上船过淮到本军岸下徐嘉欲就淮河岸口亭子相见韩汝嘉已到遂就燕馆使副不会望阙拜止是跪受宣谕云:向来北边有蒙古鞑靼等从东王数犯边境自朕即位久已甯息近准边将屡申此辈。又复作过比之以前保聚尤甚众至数十万或仍与西夏通。
  好镇戍突厥奚契丹人失利。若不即行诛灭恐致滋蔓重念祖宗山陵尽在中都西北密迩彼界是以朕心不安以承平岁久全无得力宿将可委专征须朕亲往以平寇乱故虽宫室始建方此巡幸而势不容留已拟於十月十一月闲亲临北边用行讨伐然一二年闲却当还此今有司奏闻有使称贺本欲差人远邪如期入见缘近以国信使副高景山王全等传旨一二近上官位有所宣谕今卿穑是来即非所召卿等到阙而归徐遣所召官等定见迟留有妨北讨之期故今卿便回即令指定官位人等前来亦可以就称贺仍须九月初定到阙实虑未详上件事意或致疑讶故兹宣示想宜知悉是时徐嘉借资政殿大学士张抡借节度使未至盱眙而韩汝嘉已先在泗州伏匿不使人知觉以待我国信之来既至闻报泗州方知而韩汝嘉即便过淮传此宣谕云:
  遗史曰:徐嘉张抡为泛使去盱眙军馆中以待金人接伴使副到泗州即渡淮金人忽遣谏议大夫韩汝嘉走马八匹径度淮直入馆中嘉抡大惊皆朝服以待汝嘉走马三节人皆出包门外阖其扉知盱眙军周淙在馆外穴壁以窥汝嘉令嘉抡与三节人皆列庭下大呼曰:有敕遂宣言其大意谓皇帝以蒙古作过亲提大兵五百万恭行天讨某宋国奉使未得渡淮候九月皇帝巡幸淮甸日引见言毕上庭分宾主坐嘉战忄栗无词抡乃稍进步而问曰:蒙古小邦何烦皇帝亲行汝嘉不能对抡曰:谏议远来口言有敕本朝书於纸容抡闻奏汝嘉即索纸书毕而去嘉抡送衤颉段香茶皆不受以汝嘉所书闻奏知必用兵即召嘉抡等回未几金人复报已差接伴使副请奉使渡淮朝廷不从而命沿江沿河严饬边备。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二十九校勘记。
  批答不允诏(不允二字一作允) 宰报服孝服(脱下服字)其。又何尤(一作於时何尤) 刺配千里外牢城(城误作贼) ,岂不漏泄禁中事耶(耶误作矣。)
  以擅移治降两官(官误作宫) 。且令在职以责後效(。且误作具)。



  

●卷二百三十

  炎兴下帙一百三十。
  起绍兴三十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壬辰,尽八月十三日癸丑。
  元进士乙科元符党人朝奉郎崔陟孙淮夫梁叟上两府子。
  淮夫等本贯应天府昨缘郊地这後归省乡坟寻复隔绝自念家世仕宦久被国恩不忍自弃於左衽(改作北境)闲关来归本朝窃有管窥所见辄敢冒闻,庶几一得之虑少裨朝廷采择之万一淮夫等伏睹金人有可攻之势三有不可不攻之势三就其可攻之中。又有二策何谓可攻之势一曰:上天悔祸二曰:民心归往三曰:战具有备所谓上天悔祸者金人自顷以来所不可与敌者正以一时用事将兵之臣智勇有以过人故也。自酋(改作亮)篡位前此功臣诛锄已尽向使此曹尚存本朝虽以百万之兵苦战数十年,岂能尽除之哉!及先所掠京师宝货法物今绵送至京师此乃天意欲还中国也。所谓民心归往者虏(改作金)主。若不大兴土木牛羊用人则中国遗民亦。且安之矣。本朝虽欲恢复既已人心不摇亦何以求功所谓战具。
  有备者本朝讲和之後二十馀年得以生养训练虏(改作金)人所(射弓)不过五斗本朝战士所躬怀多是一石或二石者铠甲戈矛之类双皆坚利比见刘两府(之兵)渡江人人贾勇(皆有死敌)之志咸相谓曰:我辈父母亲戚往往不为金所掠则为所杀戮今正当报怨之时此可攻者三也。何为不可不攻曰:恐失天时也。恐变民心也。恐豪杰出於意外也。所谓恐失天时者今日虏(改作金)主暴虐在彼为不幸而我之幸也。军民既离心矣。我兵一动彼必内应尚乃迟疑不决万一此虏(二字改作亮)死则另立新君或土木毕工稍革暴政民人息肩则难动也。所谓恐变民心者彼中百姓所以延颈本朝雨者科役诛求谒其膏血故也。彼民见本朝不动或再讲和议疑为弃我此後无复有望谓如海州东海县徐元始因不堪其苦虐杀其县令称兵愿归正本朝欲用本朝年号者一年有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