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疑径即发遣免致艰难及谕唐邓二州交割官所说原约多有不同亦不经再三持论。又不告而去已追原差官根问从初差官根问前去只要仔细持论今承来谕显是原差官商量未尽今当如钧意唯是乌陵(改作乌凌阿)尚书与郑刚中分画陕西地界和尚原方山原两处依旧保守今画图两本用原红拟画一本纳呈乞降下乌陵(改作乌凌阿)尚书照便纵有少侵刘某曾占地界去处止是欲与川路少留藩篱以安彼人心亦乞矜允实荷大赐其一本已降与郑刚中遵用伏乞钧照。又谕发遣张中孚及其弟中彦并张孝纯宇文虚中王进等家属谨当一一依禀为各人居处锭近不同已令所在津遣候到即发去次惟杜久经岁月亲故绝少故难根刷郑亿年虽系汴京人但亿年初自上国来时称鲁公恩造放归今亲加体问更不愿前去其平亦以此中亲眷不少只欲留此养老诚出恳切取到亲书供状缴纳想蒙情察也。馀曲折已一面照应行遣暑次时惟冀倍保钧重谨奉启不宣。
  六月四日乙丑镇西军节度使吴来朝。
  十一日壬申王庶责授响德军节度副使道州安置。
  王庶落职居於江州秦桧犹怨其异已不附和议令臣僚言其在江州占在百生田宅故责授响德军节度副使道州安置。
  莫将周聿各降两官。
  莫将周聿坐割地不亲往界首各降两官。
  金人放东京留守孟庾知陈州李正民还。
  孟庾掌东京钥一旦失节附於金人及和议已定上。
  以书请放庾还金乃遣庾及徽猷阁待制知陈州李正民皆还朝夜间毕良史父子亦得归良史字少董蔡州人略知书传喜字学粗得晋人笔法少游京师以买卖古器书画之属出入贵人之门当时谓之毕傥卖遭兵火後侨寓於兴国军江西漕运蒋杰喜其辩慧资给令赴行在遂以古器书画之说动诸内侍内侍皆喜之上方搜寻古器书画之属恨未有辩其真集团得得良史甚悦月给俸五十千仍令内侍延请为门客双得束修百馀千良史月得几二百千而食客满门随有辄尽当时号为穷孟尝有姓毕人合得文资恩泽无宗族承受良史邂逅得之补文学既得三就地即拟官就禄於新复之地留守司俾权知东明县良史到县乃搜求京城乱後遗弃古器书画(一应)古今骨董买而藏之会金人败盟良史无所用心乃教学解春秋及复得还归遂尽载所有骨董而到行在上大喜,於是以解春秋改京秩自此人号良史为毕骨董。
  朝廷。又书。
  《书》曰:某启季夏极热伏惟某官钧候万福何铸等还所蒙惠书近已草略修报伏蒙上国曲轸仁慈悉从所请深念恩德实自国公特留钧意力赐赞成区区铭感何有穷已比睹泗州关报备坐指挥送护一行人使等约七月末过界闻令鼓舞举国之幸已取八月闲遣使报谢阙下敢先次奉知有新茶五百斤聊以将意便中未能多致窃幸笑留馀续上次不宣。
  二十八日已丑翟琮卒。
  二十九日庚寅御前统制传选为殿前司副统制。
  八月金人元帅第七书。
  收曰:皇统二年八月日皇叔太傅尚书左丞相兼侍中监修国史都元帅领行台尚书省事近者叠蒙惠音备悉勤意即日秋凉想惟候履安和承谕遣报谢人使已闻朝廷并唐邓二州至亦再遣官交割去讫外昨来计议分画陕西地界缘未得尽知彼处地界远近曾言候大事议定各差官仔细检视临时从宜施行回辱示报凡事已遵来命差官前去仍约定至彼期限遂差行台刑部尚书乌林答(改作乌凌阿)赞谟等同入交割仍丁甯戒谕据陕西诸路疆土并合交收缘照凤成阶石四州於彼切近。若行尽取或有不便其四州之地更交割如两界地形犬牙相侵各有合要去处仰从宜相度施行续据本官等申至彼相。
  度得大散关合属本朝於阙外立为界首除将上件四州与江南外应陕西之地并行交割便於立定界却得郑刚中等公文称视商量难便一面分付已具申禀别行移报。又据乌林答(改作乌凌阿)赞谟申三月内郑刚中公文坐奉指挥照吴刘某等所管地界分画内商州秦州不是吴元管地方合自逐州以南吴元管界至分画其馀和尚原方山原两处系刘某所管地方遵依元降指挥保守为此於何铸等回时已令达意令於大散关西正南立为界首承今书已前据乌林答(改作乌凌阿)赞谟申郑风中五月中公文称和尚原方堂堡秦州等已承指挥许交割乞差官前来分画外商州已具申审其闲却说以龙门关为界至今承来书与前郑刚中状内所报亦。又不同所云:纵有少侵刘某曾占旧界止是欲与川路留少藩篱以安彼众人心契勘彼闲地界已前布闻何烦再三别有改议。若谓欲为藩篱以安人心乃是我故辄有疑惑岂原约也。窃冀早为指挥所司交割施行所谓商州一处来书并不谓迁延到今尤未了当亦请依元约催促施行。又近据沿边官司申有旧系淮北人民在南方者思乡前来缘恐其人在南地另有罪犯逃避过准难以不行勘会便行一例收受曾经指挥仰问(当初)来历因依移文对境州逐处称别无奉到指挥不肯收接文字深详此事已经坟议并誓表盟言淮北之人有愿归乡者更禁约盖两国和好务在安济生灵告以此意便行开谕使上下晓然则有司奉行自无疑难,岂有不接文字之理即日到此之人虽是淮北乡贯合得归业缘彼处曾明有指挥遂使逃窜於理不应请为指挥有司出榜晓谕应淮北人数愿归乡者许其自陈及今後沿边取会文字仰合属官司依应收接契勘回报以称通和之义及来书内有北人畏罪之说欲得朝廷赦罪文字使之释然无疑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