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後悔。
  十九日辛丑令侍从台谏说思讲和利害条奏。
  金国使张通古箫哲入境上欲屈已就和已与秦桧议定更令侍从台谏详思条奏乃降旨曰:有大金遣使至境朕以梓宫未还母一在远陵寝宫阙久稽会归兄弟宗族未得会聚南北军民十馀年闲不得休息欲屈已就和在廷侍从台谏之臣其详思所宜条奏来上限一日进入。
  礼部侍郎曾开奏不当讲和。
  右臣伏奉今月二十日诏旨云:云:臣蒙器使叨冒侍从待罪礼司欲进一言特建一论则臣有僭越之罪今臣幸蒙诏训条具利便以闻臣不避斧钺之诛醢俎之罪极言切论之。且虏(改作金)人之论议必不出此策欲穷我国欲慢我势欲弱我兵讲和而用事释怨以兴师臣恐此羁縻之道当思雪愤之耻臣伏见陛下三遣王伦迎梓宫费耗巨亿终无梓宫之还臣子莫不听信酋虏(改作彼国),岂有讲和之议是故岁中两遣使者来临欲议割地之礼今朝廷信此等之论故倾心待之今陛下降睿旨条具(来上)云:欲使陛下委质於他人昔魏祖欲并孙吴吴主将欲迎之鲁肃建策於孙权曰:肃可迎之将安归乎!。且一孙权尚思一战终峙吴国况陛下承艺祖拨乱戡定之区秉列圣守成修文之业面不揆此耻也。今贼(改作敌)建议增岁币之语。又是奸诈也。是故贼(改作敌)贼(改作敌)建议增岁币之语。又是奸诈也。是故贼(改作敌)岁中多来此观我衅而 操我策,岂不竭我力而慢我兵哉!臣未喻其言也。。且岁币乃邦赋之馀则可慢我兵哉!臣未喻其言也。。且岁币乃邦赋之馀则可以供之昔章圣不欲竭我力而付之虏(此字改作契丹)富弼乃议榷场之货百有五十万所收乃其地所入章圣故出圣断今遽得之故疆费用几何陛下竭民之膏血而缉理之京师乃诸夏(乞讨作立国)之本也。陛下,岂不欲都以正人君之号立宗社而清宫室修园寝而迎渊圣萧条之馀供此不赀之费几年而得安何年而臻治迫於国用稍有不前则刘豫是其规模也。臣愿陛下睿断挫其来使,岂不幸哉!臣为陛下策之今我兵革坚利有愤威之勇效死之力尝胆思奋是故贼(改作敌)有和之议愿陛下戒诸军将增修武备牢固边陲发扬征讨之令,岂不人人敌场既我增修武事以观其衅乘机进兵於都邑非贼敢(二字改作彼)有也。(有阙字)议然则陛下虽不遽绝其使但以古礼而待之则亦不可费兵而专候於他也。皇天照临此心事无不济矣。。若屈志於贼(改作敌)臣愿先刎颈以谢众议愿陛下察之焉臣具此数言未尽愚心续当面谢进呈以闻谨奏(旧校云:今陛下降睿旨条具下疑有阙文)。
  礼部侍郎曾开罢为宝文阁待制宫祠。
  曾开奏论不当讲和与夷狄共事(删此五字)不报开见秦桧具言不可通和之状桧不答开引石晋奉契丹之祸以证折之桧怒曰:侍郎知故事桧独不知耶开以言不从即乞罢去遂除宝文阁待制宫祠。
  尹享除礼部侍郎兼侍讲。
  制曰:得遗贤而万邦甯举逸民而天下服自季路原宪於游艺以争先而蒋诩薛方亦称述之未广流风既远此道寝衰我得其人跻诸近列具官尹享口诵百氏腹笥九经先王遗言闻诸师训君子所养得自躬行盖动静之有常以进退之可度申公已老屡辞璧之招裴秀居申时赴追锋之召奉篇迭上圣道益明顾我荷橐之班谋人佚贤之地攫居宗伯仍侍金华往其钦哉!服我休命尹享以太常少卿兼崇政殿说旧享方以疾告在中礼部侍郎曾开以待制宫祠罢去遂除享为礼部侍郎除张绚为太常少卿享即以太常少卿职事交代与绚力辞免乃以待制提举万寿观。
  二十日壬寅兵部侍郎兼权吏部尚书张焘条奏屈已就和利害。
  兵部侍郎张焘奏准都省送到子一道云:云:臣窃惟虏(改作金)使之来欲议和好将归我梓宫归我渊圣归我母后归我宗族归我土地人民其意甚善其言甚甘以为信然窃考其说盖以谓彼非畏我甲兵之盛也。惮我土地形势之强也。而遽有此议其狼子野(删此三字)心未易测也。论者谓中原之地彼自知决不能有也。故有此议。又谓彼因废刘豫人心遂疑惧我乘闲恢复土地故有此议。又谓契丹林牙渐有兴复之势彼既与我为深仇非施大恩於我无以结无穷之援也。故有此议。又谓彼国主厌兵为日久矣。姑务休息故有此议。又谓虏酋(二字改作乌奇迈)已死新酋之(改作其主新)立惧不敢当推避再国与国人约必尽归我父母。
  宗族国人许之然後敢立故有此议凡是数者言皆有理虏(改作敌)计果出於此可谓善自为谋矣。此陛下所(以必)信无疑欲屈已而听之也。然兹事体至大振古所无岂虏(改作彼)能为实关天意臣请一万陛下推原之《传》曰:天将兴之谁能废之。又曰:天之所坏不可支也。然则自古有天下国家者其治乱兴废曷尝不本乎!天我祖宗受命於天光有天下奕世戴德百数十年不幸至宣和闲天下之乱极矣。天用降祸於我国家以致靖康之变二帝播迁九族转徙宗庙隳废陵寝邱墟土地陷殁天下板荡是岂人力之所能为哉!上天假手於虏(改作彼)而已矣。今虏(改作彼)一旦尽欲以归於我亦岂人力之所能为哉!高高在上必有监此者矣。由是言之今日之议使天未悔祸则未见其可使天既悔祸则无(此字改作亦何)所不可岂狂虏所能轻(删此六字)哉!臣请考人事以验天意陛下飞龙济州天所命也。虏(改作敌)骑屡犯(改作窥)行阙卒以无虑天所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