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赵鼎之议以为不可秦桧怒令萧振言其罪罢其参知政事以资政知处州。
  十月刘来朝。
  赵鼎罢为检校少傅奉国军节度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
  金人有许和之议上与宰相议之赵鼎坚执不可讲和之说秦桧意欲讲和一日朝议宰执奏事退桧独留身奏诸和之说。且曰:臣以为讲和便上曰:然桧曰:讲和之议臣僚之说皆不同各持两端畏首畏尾此不足以断大事。若陛下决欲讲和乞陛下英断独与臣议其事不许群臣干与则其事乃可成不然无益也。上曰:朕独与卿桧曰:臣亦恐未便欲望陛下更精加思虑三日然後别具奏禀上曰:然。又三日桧复留身奏事如初知上意欲和甚坚犹以为未也。乃曰:臣恐别有未便欲望陛下更思虑三日容臣别奏上曰:然。又三日桧复留身奏事如初知坚确不移方出文字乞决和议不许群臣干与上欣纳之鼎议不协遂罢宰相出知绍兴府首途之日桧奏乞备礼饯鼎之行乃就津亭排列别筵率执政俟於津亭鼎相揖罢即登舟桧曰:已得旨饯送相公何不少留鼎曰:议论已不协何留之有(遂登舟叱)稿师离岸桧亦叱从人收筵桧将归。且顾鼎言曰:桧是好意然舟已开矣。自是桧有憾鼎之意。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八十四校勘记。
  但严设备具(具误作目)然其大略(脱大字)今日之议理有可必者(一作今日之议和有可得者有不可得者)无方之礼(方一作力下同)南《文子》所忧而以为喜(喜误作善)即或得之(即误作亦)。



  

●卷一百八十五

  炎兴下帙八十五。
  起绍兴八年十一月二日甲申,尽二十日壬寅。
  十一月二日甲申张戒奏论金人遗使诏谕江南事。
  金人遣张通古为江南诏谕萧诏为明威将军以副之朝廷遣起居舍人范同为接伴使。且入境甲申张戒以台这收本职上殿因进子云:臣昨疏十二事陛下虽嘉纳朝廷未尝施行示弱招侮理在必然王伦遽回虏(改作金)使遂有江南诏谕使及明威将军之号不云:国而直云:江南是以我太祖待李氏晚年之礼也。曾不得为孙权乎!一则明威一则诏谕此二者何意虏(改作金)云:诏谕臣不知所谕者何事虏(改作彼)。若果欲和则当以议和之名来而何诏谕之有臣观虏(改作金)使今日之事与前日大异礼必不屈事必不从臣为朝廷计上策莫如峻辞拒之基次。且勿令遽渡江先问其官名何意诏谕何事礼节事目议定得其实而後进退之尚可少忽乎!。又曰:臣自乙卯岁论战必败(去秋至今)凡三年而後验臣今双谓和无成岂惟无成终必招寇(改作致侮)亦愿陛下记之是日午漏戒再具奏曰:臣昨十七日面奏臣观今日朝廷措置太后虽。
  有可归之机未必有得归之理蒙圣问何故臣奏乞候王伦回日为陛下谋之。又云:主战主和政如医者喜用大寒大热药夫寒热,岂可专用一物用药贵对病议论贵中理臣谓今日和战二议虽不可尽废要不可专主独有严兵谨守此议可专主耳。
  三日乙酉张戒奏论和议利害。
  乙酉张戒再具奏云:人臣谓谋国只当自勉不可侥幸偷安果得偷安犹可但恐屈辱已甚而偷安亦不得耳讲和而是则可以息兵非则亦可以招寇(改作致侮)也。。
  礼部侍郎曾开奏论不当讲和。
  有报金人遣张通古持诏而来礼部侍郎曾开以谓不当忘仇雠而讲和好乃具奏日臣闻越王勾践因夫椒之败妻於会稽切齿忿忱不忘报晌午虽卑辞厚礼臣妾於吴奉币贷粟外示衰弱然劳身焦思坐卧尝胆折节下士阴为兵备者二十有二年乘吴之隙一举而灭之会诸侯而致贡於周横行江淮号称霸主此无他坚大志而谋先定故也。楚地方千里带甲百万战胜攻取尝雄於诸侯而惑於张仪之言贪商於之地东绝强齐之好西受暴秦之欺怀王入关而不归顷王逃归而不耻甘心侵侮日益颠错土地蹙削国祚衰微终至并吞取笑後世此无他贪近利而忘远图故也。今女真(改作金人)之於国家有秦人欺楚之势而我之待彼也。无越人报吴之心信其诡谋侥幸讲和稽之前古为可忧考之今事为难信而朝廷不思有以伐其方。且忘大辱甘臣妾贬称号损金帛以难得之时为无益之事可不为恸哭流涕哉!《书》曰:不作无益害有益。又曰:朕志先定询谋佥同鬼神其依黾筮协从今欲巩固宗社保守疆圉安辑黎元经画国事。若陛下不选一志不去无益其何以成功乎!夫戎狄豺狼不可保也。(删夫戎至此九字)自用兵以来信使方至兵辄随之皆已然甚明之验不待考诸古而可知况今虏(改作敌酋之在京师者方建镇南之号增屯戍之守置战舰备糗粮简双丁无非为入寇(改作深入)之计而我乃日夕冀望和议之成,岂不惑耶恭惟陛下仁孝诚至哀慕深切则迎奉梓宫之使不得不遣今既再往矣。梓宫之来杳然无期而托以议和虚费时月使彼可决何必纷纷为他说乎!窃闻虏(改作金)(使方责我以招降之事是求衅隙,岂非自取哉!伏望陛下以越为心以楚为戒无忘大耻无惑和议坚心定。
  志一於图治使政事修於内兵将强於外则虽不求而自和矣。巾黄臣窃见虏(改作北)使之来所系甚大内外臣僚章疏子皆论及此事者愿陛下悉以降付三省枢密院使辅弼大臣集侍从官预加熟议使应酬之闲不至失误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