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陛下。又,岂不念凡所除过宰执某人能为陛下举一才某人能为陛下办天下之形势某人能为陛下立天下之规模某人能为陛下破天下无事时所谓宰执不过以东南一时甯静引中兴之说面谀陛下而已及恩数既足亲戚故旧皆已成就遂尔力乞宫祠以便安养既退之後。又复荐某人於朝为身後之计陛下用之不疑所谓被荐之人复归恩矣。将欲子子孙孙永以为固。又谁肯以陛下祖宗境土为意哉!呜呼使上天有灵此曹震灭久矣。臣所阅陛下除宰执惟张浚,庶几吕颐浩次之也。如赵鼎虽有大臣之才而无大臣之器至於尚僻学而临事失措视颐浩。又其次也。惜乎!沈与求有忧世许国之心不能尽其才崦死耳浚器识甚远所患者才不足也。向使浚才术兼济如无囚曲端罢刘光世不致为人讪骂而更相短之也。浚之孤力无一介为助者陛下自任以天下之责此亦今日之所难矣。至於吕祉淮西之败祉诚罪人然可怜者有是心而才力不逮尔陛下可不念之臣学问疏缪而识不甚明辄欲效区区之诚仰干天听臣之愚也。亦甚矣。臣尝闻昔人有言曰:项籍有取天下之志而无取天下之虑曹操有取天下之虑而无取天下之量刘备有取天下之量而无取天下之才惟陛下天锡勇智虽北人变称英武。又何遽绝关中而无一言以及之也。今。又以淮西之叛人得而易之陛下可不张其声势而预为都督一员使诸路帅臣副之如淮西一路愿陛下除吕颐浩为都督以张俊副之以杨沂中属焉诏傅松卿为参谋复以史愿为参议何以言之颐浩及俊所。
  谓股肱颐活临事有断崧卿详审而愿亦有谋如淮东一路愿陛下除孟庾为都督以韩世忠副之诏刘甯止以为参谋复以韩求为参议何以言之庾与世忠有湖南福建之旧庾既委曲事情甯止与求勇於敢为如襄阳一路愿陛下除秦桧为都督以岳飞次之诏刘岑为参谋复以蒋粲为参议何以言之桧见任枢密宽而有容岑与粲才术过人喜於立事观其应变亦善与人同如赵鼎刘光世二人也。在大臣中位望尤重愿陛下除鼎为川陕都督以光世副之诏折彦质为参赞军政以王燮马扩为参谋议官如樊序宾孟涓之徒皆先朝边人谙晓陕西利害鼎可之幕府仍以王德为都统制将带光世见存军马乘以北风溯流而上愿陛下假鼎重权令措置四川财赋任便驻招集陕右流离之民鼎与光世威信素行自可传檄五路闲遣吴军马出没伪境。又岂止牵制而已庶亦措置关中之一端也。昔人有言曰:虎方捕鹿罢据其穴而追也。何以言之陕右乃天下之根本陕右之利源自古兴王未有不由是而得之也。陛下苟或听臣之言非特荆襄川陕有以为援。且将鼓率一路军马径趋河东然後淮西诸军及襄汉等路约期并进则番伪(改作伪豫)首尾不救一战而天下可复矣。呜呼天下大计陛下自有谋臣如云:又岂以草莱之言而决之也。臣窃见明堂大礼在即陛下当乘此机会召诸大臣尽赴行在愿陛下引汉高故事亲为盟主杀白马而誓之令张浚书名金石而藏诸宗庙拜浚为大都督以辅陛下愿陛下亲御鞍马往来问劳知军民之疾苦四方之丰歉开达聪明以广听纳庶使番(删此字)伪之(删此字)情不能探伺陛下之神策也。如臣所举二三大臣充诸路都督非特陛下左右前後得以鄙之而臣亦自鄙之也。呜呼天下之势既已倒持非陛下除以前任宰执人情稍通者为之如其他傲上忽下之徒亦未有能济者也。臣之区区非特愿陛下置诸路都督以张其声势实欲为陛下广其人材以宣布陛下之威德。又岂特使诸路军马不致临时仓惶而无以制之也。陛下。又岂知某人一军(阙名)号曰:自在军也。平居无事未守阅习其甚至於白昼杀人而夺其财者惟某人某人两军(韩岳)人马整肃其失。又伤於太严至如近下军兵有请一百钱食二升半米而赡三。
  四口者日逐上教或至晚方罢及回本营欲得杯熟水以沃肺腑亦不能得(夫何)自牌前後打灭火烛不许复衅其情可知及其所请食钱非独欲赡数口一月之内仍欲买皮条买磁末买弓弦至於修理弓箭种种费耗不过此一事食钱而已身晚上教其妻刷甲其子积薪纵缘阴雨得少休息。又不免修葺营寨此特步人之劳至於马军。又有甚於此者矣。臣愿陛下备臣所陈以诏宽之应有马军兵请受低小之人仰诸路帅臣开具姓名量其高下特与增给无使怨嗟之声闻於道路某人一军尤无避忌虽统制将官亲见无礼唯知隐忍而已比年以来诸路军马尝有全装数队而入伪境者往往诸军互相推避各称本军人马点足即无逃亡之人以是将官得以欺蔽统制统制得以欺蔽帅臣帅臣得以欺蔽宰执宰执得以据所申请而欺蔽陛下也。至如诸军出入有攻城破敌之说大率如此上下欺蔽陛下亦无如之何臣愿陛下速置诸路都督以通上下之情无使诸军复有淮西之祸也。今年淮西亦宜预为之备如张俊一军亦不可数数劳动愿陛下令俊差拨与两军人马於濠庐之闲驻以备缓急仍愿陛下速遣鼎与光世为川陕之行以张其势今陛下。若以陕右为不可措画。且今淮上诸军为山东之谋此非臣所以敢言於陛下也。以臣观之假令刘豫北遁尽如所料不知诸军人马沿大河一带复作何如屯驻。又况大河南北皆平衍之地目尽千里非中国步人所长。若使金人安处河北以我为客利战则战不利则据河为守闲遣游骑以劳吾师其闲暴露之人不无怨愤当临敌之际百战百胜则可万少有不利则诸军散漫而无复南渡矣。。又况东南乃国家之根本虽曰:残破尚兹富饶陛下复以何人为留守为济师饣鬼之道。又不知能保川陕荆襄而无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