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须奏知岂敢不白知朝廷吴开王纯等以谗谮使人於赵不两月三人同日告殂疾症。若一好事者,或以为报应某等(致仕)状先归告良臣曰:陛对时圣语如此是未见宰执之语次日诸公对事必不然宜速为去就良臣曰:某已乞从便继而韩世忠遣壕寨官张札往军前下文字回迁观察使岁暮虏(改作敌)退言章论列马承家并及魏良臣皆罢。又论不渡江人追减恩例并所得恩泽亦有言章皆缘赵鼎初不主和议适使副归日赵已当局某既乞休致而良臣亦乞宫祠而归其後详悉更不录焉绘父仲为宣抚使副日有书言十不可今附於後云:
  五月二十五日拱卫大夫平海军承宣使兼廉访走马公事王仲通谨斋沐裁书再拜献於领院少师相公闻北狄(改作金人)为中原患久矣。其盛衰强弱未始有常其俗以畜养为业随逐水草习於攻战此天性也。中国(改作之)所以制戎狄(此二字改作外)者非长攻远讨扌寿其巢穴而後为功也。备吾之边疆以御之而已故甲兵不可不完城邑不可不固粮食不可不弃如朝廷前後戒饬边臣讲画武备常。若寇至可谓不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共窃寇之方无善於此某伏睹朝廷亟命枢近大臣及起发诸路兵马径趋河北某尝闻齐桓公与管仲谋伐莒谋未发而闻於国故曰:君子善谋小人善意某虽不知朝廷深谋秘计观桓公谋代莒之事可以意得万一无事则幸矣。如或别有措置有不可者十御以承平之日久为极盛之时天子方垂衣拱手享四海之主如覆盆之无事,岂不美欤师旅一动则有北顾之忧处安虑危得不慎之一不可也。石晋割十六州以事狄人(改作契丹)而周世宗犹能不血刃而定三关况主上睿谋神武王师所。
  向无不克捷今两朝通知师出无名二不可也。女真远夷(此四字改作金人)长於战斗北虏用兵(删此四字)侵夺(下添慧丹)郡邑几二十馀州。又欲取汉故地献纳朝廷苟使力能平荡说异时复与女真为敌国矣。是灭一夷狄(改作敌。又)生一夷狄(二字改作敌)。且无百年誓约可守能和其众不犯我哉!三不可也。北界种类(改作部落)多矣。如契丹奚人渤海其地皆不毛虽藉汉人(改作内地)境土为衣食种养之源一旦收之绝其岁赂饥寒可立而待彼当必争致用兵不已天下骚动四不可也。北道数千里无险要可恃皆平原广野用众之地寡固不可以敌众今逐路战卒各不过数万人彼。若倾国以应敌昔澶渊之役侵耗之患安可忘之五不可也。当熙丰之朝天下丰富府库馀财贯朽莫校太仓之粟陈腐相因神宗皇帝涵容未欲轻举者欲先收灵武以大河为界断匈奴右臂今灵武尚在西夏为唇齿之国得不助之乎!攻之则理宜必救救之则腹背受敌六不可也。夏国多用汉(此字改作内地)人刘文计策尝有意深入因粮草虚乏未快其欲今以关陕诸路精兵备北用则固为可矣。於西则大为可虑重此忽彼七不可也。聚人曰:财虽有金城汤池非粟不守如财不足用以天下之赋转给为不难至以谷粟匮乏岂容仓卒而能就也。。盖闻各边储蓄不广千里馈粮士有饥色八不可也。生齿繁夥民鲜积聚岁有水旱则流离不可胜计国家发仓廪以赈之仍能少济今。若小有事宜科配百出使无可办孰肯束手待法必转而为寇攘九不可也。兵者凶器不得已而用之愁苦之气伤阴阳之和老氏所谓大兵之後必有凶年今幸频年丰稔民力尚未优裕一有荒歉何以敉甯十不可也。某所论缘利病灼然惟恐未有人为朝廷言者某久在牧守荷国厚恩毁有所见默默不言是大不忠也。方今领院少师相公为国元老乃心王室大赖明哲康济生人天下大事无大於此某尝采众议如出一口但畏祸莫敢出位而言某仰恃某官至诚至忠敢罄拙直惟冀高明早为天子反复开陈苟合帝心一下蒙福忠孝功业烂然光明区区之意实在於此冒渎尊威战之至。
  赐士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十三校勘记。
  且谓大国举师(。且误作具)。且冀二圣复还(冀误作以)悚然疑惧(悚误作恍)舍怒震雷(怒误作恕)敢尽布於下执事(下字衍)褐禄聿兴云:等(云:字衍)。若未信时语言问他们(应作。若未信可问他们)某静故见公非当平其气(一作上方召见公。且平其气以待之)欲与匈奴共击之(误作欲与匈奴共击汉自将击之)此必欲见短(脱欲字)日入出堂中(出误在入上)某疾作翌日下休致状(脱某字)至於谷粟匮乏(於误作以)。



  

●卷一百六十四

  炎兴下帙六十四。
  起绍兴四年九月二十七日癸酉,尽十一月十四日已未。
  九月二十七日癸酉赵鼎为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院事。
  朝廷方除赵鼎都督川陕荆襄诸军事未行伪齐谋大举宰相朱胜非乞持馀服罢去遂留鼎拜相仍降诏抚谕四川诏曰:朕顾怀蜀道屡困敌兵选建枢臣往加督护方选日以临遗偶防秋而戒严乃命以宰相居中仍遥领西南军务既总局事於朝政益增重於使权俟来春改图近弼绥尔众士膺副朕怀比命属僚就宣德意。
  知鼎州程昌上庙堂书极论遣使都督川陕荆襄未便。
  程昌谓除赵鼎都督川陕荆襄未便鼎虽拜宰相不行深虑别议遣使乃商榷其利害极论其所以未便者昌尝谓古今利害特在於名实之闲事责实故有利无害徇名有害无利昌尝深究其源非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