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帑藏一空盗贼四起封章交至惟汝之尤公议靡容非朕敢贷深念潜藩之旧犹怀佐命之勋俾解政机尚图来效进直殿卢之秘出分藩屏之雄一礼疏荣十连增重既降体貌用示保全於戏人则论道经邦具士民之瞻於天下出则承流宣化通辅相之籍於殿中兹子始终之恩故无内外之闲勿替朕命益懋尔庸。
  二十二日辛未金人寇高邮军知军赵士瑗弃城走判官齐志行叛附於金人。
  金人自扬州回军至高邮知军赵士瑗弃城遁走判官齐志行率军县官出城投拜金人动掠而去初士瑗知高邮军在满朝廷以苏迟为代士瑗不奉命朝廷怒特降两官士瑗乃自陈四任堂除粗有勤劳。又发运使李子保奏遂令士瑗再任是军至是弃城走。
  宋世雄以溃兵入泰州知州军事会班弃城走。
  初金人犯(改作至)泰州知州曾班投拜金人退去扬州溃兵有宋进者初为韩世忠养马至是更名世雄聚兵二百馀人犯泰州世雄与其党十一人入城班不会招接乃命监酒宋世安待之世安宦门子弟喜宴狎至是酒酣击盏而讴而世雄等谓击盏为号恐别有不测乃覆杯盘打抬椅取其脚人执二枝夺门而去会其众二百人奔驰入门直据州治班与郡官皆奔乱兵乃肆虏掠得金银者量出以犒军掷於州泊凡尔堆与赍基齐世雄推饯粮官裴渊为首谓之收复泰州尔日渊令不得去刂夺财物虏掠妇女由是稍止後班自劾待罪其兄与弟开乞纳在身官赎班之罪班遂迁谪。
  曲端延经略使。
  曲端自襄乐还泾原王庶驻於延是时延安新残破未可居会朝廷遣使赐庶节制使印令置司长安除曲端延经略使庶诣置司处端不欲离泾原即差知泾原郭浩权延经略使。
  二十四日癸酉斩赛犯通州。
  李在率众据高邮军。
  李在初从韩世忠军隶严永吉为提辖自京东溃散。
  在宝应床重聚散卒约得百馀人人金人退高邮而去在乃诈称五台山信王下忠义军率众至高邮有监比较务秉义郎唐思问先往迎之在既入城遂以时正臣为知军以思间为同知军尽刷投拜官齐志行以下皆杀之乃遣人邀截金人後军得金宝船数只故其军极富时状元李釜及董耘在高邮寄居在皆以为参议。又聚集溃散兵卒有众数千遂据高邮。
  诏赠陈东欧阳彻官录其有服亲迪功郎一人所居州县存恤某家。
  二十七日丙子诏濮州监酒马伸赴行在。
  初马伸为殿中侍御史言黄潜善汪伯彦误国贬濮州监酒至是上思其忠直乃诏之而伸已死於道矣。。
  二十八日丁丑诏求直言。
  上既黜黄潜善汪伯彦召马伸思得直言之士乃降诏求直言其略曰:自今政事阙违民俗利病或有关於国体或有益於边防并许中外士民直言陈奏言之或失朕不汝尤,於是马扩在罪责中方仓惶自泰州渡江趋行正乃应诏上书。
  王燮目西川至行在除御营前军统制。
  王燮建炎初为河东路经制使俄除知凤翔府金人犯(改作至)陕西燮以轻兵入川至是赴行在除御营前军统燮统表请幸蜀。
  宫仪犯密州安邱县。
  宫仪率众离即墨入密州境欲图密州故先围安邱县筑外栅以守之。
  诏幸江甯府。
  诏曰:国家历运中微千戈未彻因时巡省盖顺权宜以江甯府王气龙盘地形绣错据大江之险兹为用武之邦当六路之卫实有丰财之便将移前跸暂驻大邦外以控制於多方内以经营於中国尚虑有司排办过於奉承百姓惊呼疲於道路傥齐民之或扰岂菲德之敢安将来巡幸沿路州郡及两浙江东监司江甯府不得分毫骚扰以安人心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辅逵聚众於涟水军。
  辅逵庆源府将兵也。庆源府陷逵与韩京将兵百馀夺门得出渡黄河才有数人逵後籍韩世忠军为押火世忠退军於沐阳众皆溃散张遇死於涟水军之张渠村其众多出没於涟水境内逵聚卒得数百人扰於淮河之南北时至於楚州城下渐有数千当时。
  淮南号为悍贼。
  张用据京西。
  张用在陈州与王善分军将趋蔡州至确山县而止令诸军不得犯蔡州城下违者斩,於是用驻於京西连亘数州上自京西下彻光寿据千里之地兵马接迹不断以其众多故号为张莽荡虏掠粮食所至一空。
  三月一日已犯朔王渊同筌书枢密院事。
  二日庚辰朱胜非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上至杭州召朱胜非赴行在胜非上章力辞。且请渡江之罪俄中使三辈持亲至平江趣行胜非悉以军事付张浚使主之乃来朝以三月一日入见初胜非为侍中尝论睢阳特以开基本地故列圣建别都而要非用武之国脱有缓急大驾一动而河之南淮之北皆盗区矣。今虏(改作敌)骑充斥两河云:扰雍洛不可卒至惟襄阳西接蜀汉南引江淮可以号令四方乞銮舆幸之控制而大臣或沮这其言不果行及为学士复论扬州非驻跸地既为中书侍郎力论之上深信焉令户部约当岁计郊祀之费馀财皆运之金陵祀事後当移跸时宰相黄潜善力沮之後果仓卒为扬州之役翠华南渡至是上见胜非首及此曰:悔不用卿之言次日拜宣奉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中书侍郎御营使。
  马扩应诏上书。
  《书》曰:臣伏读二月二十七日诏书日自今政事阙违民俗利病或有关於国体或有益於边防并许中外士民直言陈奏言之或失朕不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