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到京城而回还不出洪道寻致之用为将官。
  赐青州刘洪道奖论敕书。
  尔履百战之军锋保一方之生齿讫臻甯谧备见忠勤然方面之权岂容或二军中之令尤在致公必惬舆情方收群力傥习因循之弊坐乖绥御之方无以驭戎便成误国其体倚毗之意无从牵制之私。
  张俊请移左藏库於镇江府不报。
  金人陷徐州知军州事王复被杀。
  金人将犯(改作至)场州先陷徐州入其城知军州事王复死於庭下有将校赵立者为州衙排军发愤鼓率将兵杀退金人出城立被伤金人以为死矣。立在草莽中夜得微雨渐复苏金人往扬州而军民请郑诗秀才权知州事既而军民众议以谓立忠勇能办事可以为城民之主乃请立权知州事闻於留守司授立武德大夫兼阁门宣赞舍人知徐州军事。
  二十一日庚子(下添禁字)百官般家出城。
  边报屡至朝廷未有御之之策宰相潜善伯彦殊不介意人皆危之有般徙出城为避难之计者潜善伯彦虑恐摇动众心乃禁百官般家出城市井惊惶益不安矣。。
  张守为起居郎。
  张守以殿中侍御史抚谕京师还行在面奏虏(改作敌)人必来愿陛下早图之一母使宗庙生灵坐罹涂炭上为之恻然即除守起居郎。
  张有王善寇陈州马皋追之官军战败。
  张用王善在京城下与官军战执李宝也。乃为杜充终有疑心不可留遂率众而南至陈州充遣马皋追击之用犹未知也。约军会教场摆列忽报京城有军。
  至皋率众乘其不备直犯其中军後军奔至曹成寨为成所遏皆止用复与善等并攻官军官军大败尸填蔡河人马皆践尸而渡追至铁炉步而还官军存者无几。
  葛进率众青州。
  刘洪道知青州於金人残破之後城市焚戮殆尽而诸邑富饶洪道招辑百姓不旬日间喧溢城市葛进谓洪道知青州盖因己所致。且赵胜已死而辑治渐有条理欲取青州乃率众同向大猷至城下洪道曰:葛进之兵皆衣下擐甲此欲袭取其城耳遂ト扉不纳以酒肉米面钓城下犒其众进不受遂攻北城而据之洪道以军民居南城拒守。
  韩世忠退屯宿迁。
  韩世忠屯於淮阳将会山东诸寇以拒金人金人粘罕(改作尼堪)方图维扬大举兵自京东入寇(删此字)至滕县闻世忠扌淮阳恐稽师期分东南道都统兵一万先至扬州以议事为名使上不得出扬州然後大兵继至,或谓肃王在军中同行其事未详粘罕(改作尼堪)以大军进逼世忠世忠不能当夜退於宿迁县未晓至宿迁不虞金人踵袭其後质明觉之奔於沭阳。
  遗史曰:韩世忠在沐阳夜寝不安与其帐下乘夜大潮渡水弃其军北沙路走盐城翌旦诸军方觉知以主帅既去遂皆溃散後军管队官李彦先率本队四十七人得二舟入海聚众自此辅逵聚众於涟水李在据高邮皆世忠之兵也。其馀收散卒自为徒党者不胜计。
  知淮阳军某叛附於金人(旧校云:宋史本纪金兵执淮阳守臣李宽)。
  韩世忠既退淮阳军也。金人已到城下知军某望风投拜金人入城执某而去淮阳无知军有将校二人自权知军据城。
  折可求以麟府州晋甯州军叛附於金人。
  三十日己酉阎仅弃泗州率众走。
  金人自滕县直趋临淮县皆全装铁骑白毡笠子阎仅屯在泗州初闻京东群寇不甯至是探者回以谓白毡笠子刘忠贼马犯临淮,或谓是李成徒党仅以兵进之遇游骑一二十人犹未知是金人也。仅获数人以归验之乃金人遂解生口一二人赴行在己酉金人及泗州境仅率众出奔金人径趋泗州之上数十里间计置渡淮。
  二月一日庚戌朔金人犯(改作至)楚州知州事朱琳叛降。
  於金人。
  金人侵淮以支军犯楚州知州事朱琳具颖状遣人迎降开西北门纳金人开东门放居人自便居人争欲奔宝应县取扬州路渡江金人觉之皆邀回城中。
  粘罕(改作尼堪)自东平由袭庆徐泗以犯(改作趋)扬州。
  节要曰:自建炎二年秋窝哩け(改作鄂勒欢)既破五马山寨以探知马扩大军南来使人驰会粘罕(改作尼堪)共备之故粘罕(改作尼堪)留兀室(改作乌舍)余睹(改作伊都)守云:中率众南寇也。粘罕(改作尼堪)初下太行由怀卫将欲东应窝哩け(改作鄂勒欢)而闻马扩败於青州窝哩け(改革者作鄂勒欢)从而入寇由是粘罕(改作尼堪)渡黎阳以寇(改作攻)澶濮既陷时杜充守东京虑贼(改作敌)西来决大河阻之贼(改作敌)不能西乃东会窝哩け(改作鄂勒欢)众同陷北京继寇(改作薄)兖郓故至是由泗以犯(改作及)扬州。
  遗史曰:是时边报屡至市井皆知金人兵将至者而宰相黄潜善汪伯彦禁止街市不得扇摇边事亦不许士庶般挈出城二月晦夜阎仅解到金人生口朝廷怆惶以内帑所有通夕般挈翌旦驾御舟泊河岸居人惊怖莫知所为上即欲南幸潜善等劝。且候报得实渡江未晚也。是日遣兵出西门御贼(改作敌)士气不锐人无斗心在职百官皆欲奔窜是夜江都县前火。
  二日辛亥阎仅为其将姚端所杀。
  阎仅退兵在洪泽镇姚端篡杀之是日也。扬州士民渐有出奔者百司不能禁止是夜城中火起凡四处。
  三日壬子金人陷天长军。
  朝廷以边报急方出兵往天长把隘金人。又犯(改作逼)天长官军